從這個角度觀察1875部隊所在的三層小樓,左登峰發(fā)現(xiàn)這座小樓還有地下室,地下室的窗戶有一半是在地面以上的,地下室里傳出了亮光。此外在靠近小樓不遠的地方有一座煙囪,由此可以判斷出地下室里時常會焚燒什么。
就在左登峰凝神觀望之際,左邊的房間里傳來了男人女人說話的聲音,片刻過后是女人的**聲,放蕩yin邪,毫不避諱,很假,很夸張。
左登峰聞聲大為皺眉,女人一直喊著快點,再快點,男人還真聽話,三分鐘不到就沒了動靜。左登峰鄙夷冷哼,再度轉(zhuǎn)頭凝神觀望。
沒過多久,右邊的房間里也傳來了類似的聲音,還是那么夸張,還是喊著快點,左登峰很是懷疑這些窯姐是不是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
“我也喊吧,咱關(guān)著門沒動靜她們會起疑心的?!贝采系母G姐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白天睡一天了。
“你喊吧?!弊蟮欠灏櫭汲烈髁似?,最終無奈搖頭。
獲得了左登峰的許可,那窯姐立刻扯著嗓子開嚎,一開始喊哎呀,后來喊天哪,到最后爹媽都喊出來了,聲音那叫一個大。
“差不多行了?!弊蟮欠灏櫭即驍嗔烁G姐的叫喊,這不像**,倒像哭喪。
“你不懂,我得一直喊,我喊的時間越長證明你越厲害,到時候我就跟姐妹們說遇到個中意的,關(guān)門玩幾天?!备G姐歲數(shù)大了,考慮的挺周到。
左登峰聞感覺有理,皺眉抬手任憑她扯著嗓子叫喊。十分鐘之后,左登峰再度打斷了她,再聽下左登峰怕自己會忍不住上去揍她。
“你要是睡不著就跟我說說有趣的事情吧?!弊蟮欠鍩o奈搖頭,這個窯姐是個話嘮,不說話憋的難受。
窯姐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述在她看來有趣的事情,無非是哪個特別大,哪個特別小,哪個帶鉤兒,哪個打卷兒。
“我想聽外面的事情,外面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弊蟮欠逭娴目殳偭?。
“這個你算問對人了,目前最大的事情就是鬼子在南京殺人,聽說殺了好幾十萬咧?!备G姐瞪著眼珠子抬手南指。
“什么時候的事情?”左登峰愕然皺眉。
“快過年的時候開始的,這會兒聽說還在殺,大人小孩都殺,女的也殺,糟蹋完了再殺,也有殺完再糟蹋的?!备G姐面露驚恐。
“就沒人管?”左登峰皺眉發(fā)問,看來日軍攻進南京和攻進濟南的時間差不多。
“咋沒人管,國軍和八路都管,不過他們打不過鬼子,國軍怕死,八路武器不行。我聽說連那些會武的練家子也都去南京殺鬼子了,五大絕世高手你知道不?”窯姐停了下來。
“你知道?”左登峰疑惑的轉(zhuǎn)過了頭,五大高手是誰他自然知道,但是他沒想到一個窯姐會知道這些,不過想了想左登峰也就釋然了,窯姐什么客都接,消息最靈通。
“金針,銀冠,銅甲,鐵鞋,玉拂,這幾個人最厲害,我聽說金針銀冠也去了南京,殺了不少鬼子,后來鬼子把銅甲請到南京對付他倆去了?!备G姐說的一本正經(jīng)。
“鐵鞋和玉拂呢?”左登峰出問道,在他看來這個窯姐消息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他倆好像沒去?!备G姐搖頭回答。
“這五個人哪個最厲害?”左登峰放緩了語氣,他此刻感覺每天一個大洋很值。
“我開始以為是金針最厲害,后來聽一個客人說他不是最厲害的,那個客人是個練家子,很厲害,折騰倆鐘頭……”
“你別跑題兒,哪個最厲害?”左登峰皺眉打斷了她的話。
“論武功銀冠和銅甲差不多,金針好像學的是神神叨叨的東西,鐵鞋不怎么露面,最厲害的是那個叫玉拂的女的,她殺人都不用動手,就這么笑一笑,人就死了?!备G姐說著做出了個笑臉,左登峰見狀再度皺眉,他見過玉拂本人,玉拂笑的高傲而孤冷,而窯姐笑的惡心而痛苦。
“南京離咱這里太遠,濟南城有沒有什么大事兒?”左登峰將話題拉了回來。
“什么算大事兒?”窯姐疑惑的反問。
“濟南城有沒有幫鬼子做事的和尚或者道士?”左登峰想了想開口問道。他目前最擔心的就是濟南城有幫助日軍的佛道高手或者武功高手。
“以前有,現(xiàn)在好像沒了?!备G姐想了想開口回答。
“為什么這么說?”左登峰急忙追問。
“八卦樓那些騷胯子就被軍車拉去伺候過和尚,以前經(jīng)常有軍車來拉她們,最近一段時間沒見有軍車來,我們姐妹都猜是不是那些和尚也被派去南京了?!备G姐語之中不無妒意。
“知道他們住在哪里嗎?”左登峰聞很是興奮,如果濟南城沒有這些人,他下手就容易多了。
“聽說在西城,離這兒挺遠?!备G姐伸手西指。
左登峰聞沒有再開口,西城離這里很遠,即便這里出現(xiàn)事情,那些人也很難及時趕到,況且那些人目前在不在濟南都不一定??磥碇灰约撼驕蕶C會,還是可以考慮沖1875部隊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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