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層對應的是祿存星,這個星宿主掌人類的壽數,到了這里,空間已經不大了,東西不過兩百丈,這里停放著六具金色棺材,這些棺材長不過丈,寬有六尺,根據棺材的長度來判斷棺材里當年存放的都是人類的尸體。金塔的北端停放有一具棺材,中間有兩具,南側有三具,呈三角形。
“棺材里面有陰物存在,但是并不厲害?!弊蟮欠逭_口,進入五層之后他立刻感受到了這六具棺材里有陰物存在。
玉拂聞轉身走到最近的一具金棺旁邊,探手掀開了棺蓋,轉而側目打量著棺材里的東西。左登峰隨之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棺材里躺著一具女性干尸,根據干尸的衣著和頭飾來看,她當年在盧國應該是個地位比較高的女子,令左登峰沒有想到的是這具干尸雖然已經干癟干枯,卻仍然有著活性,此刻正抬起右手緩緩的抓向玉拂。
“這是怎么回事兒?”左登峰轉頭看向玉拂。茅山派善于操控陰魂,而辰州派善于控制陰物,對于這類東西,玉拂是真正的行家。
玉拂聞沒有說話,而是面無表情的走向第二具棺材,探手掀飛棺蓋,棺中也是一具干尸,這具干尸是男性,肢體和面孔已經枯干,在棺蓋被掀走之后也同樣蠢動著想要探手抓撓玉拂。左登峰走到近前的時候玉拂已經走向了第三具棺材,第二具棺材里的男性干尸似乎對左登峰并不感興趣,緩慢的轉動著干枯的頭顱望向玉拂所在的方向,與此同時還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它生機已經枯竭,動作緩慢而無力。
玉拂接二連三的將塔中所有的棺材全部掀開,左登峰隨之上前觀察,發(fā)現(xiàn)這些棺材里的人全是壯年男子和年輕的女子,所穿衣物雖然大部分已經腐朽,但是仍然可以看出都是華貴的服飾,也就是說這些人生前的地位不低。
“這些干尸不攻擊男人?!弊蟮欠遄呱锨叭_皺眉站立的玉拂說道。
“它們試圖攻擊我并不是因為我是女人。”玉拂正色搖頭。
“那是因為什么?”左登峰愕然追問。
玉拂聞沒有說話,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只綠色的竹筒遞給了左登峰,左登峰探手接過,棺中的干尸立刻將枯干的手指伸向了他。
“這些干尸生前就是中了這種蠱毒而死的?!庇穹鞒稣f道。
“這里面是什么?”左登峰搖了搖竹筒,發(fā)現(xiàn)里面好像是粉末狀的東西。
“同命蠱,一種同歸于盡的蠱毒,用施術者本人的頭發(fā)煉制,但凡中了這種蠱毒,施術者和中毒者的生死就捆綁到一起了。”玉拂正色說道。
“這種蠱毒是你們辰州派自創(chuàng)的?”左登峰出發(fā)問。
“不是,辰州派沒有用毒的法術,我研習的毒術是苗疆秘傳的?!庇穹鲹u頭說道。
“你們那里的人所用的毒術可能庸國傳下來的?!弊蟮欠逭f道。
“這是自然,不過這種同命蠱是用施術者本人的頭發(fā)煉制的,不同的人煉制的同命蠱的毒性也不盡相同,所以它們不應該感受到我懷里的同命蠱,除非……”玉拂說到此處皺眉搖頭。
“除非什么?”左登峰出追問。
“除非這個施展法術的人跟我有血緣關系?!庇穹髡_口。
“我先前在陣法外面的山洞里發(fā)現(xiàn)了庸國人留下的大量存放毒物的器皿,由此可見他們趕到這里的時候陣法已經布了起來,也就是說這里先前并沒有受到庸國的毒害,這六個人的棺頭上刻著這些人的名字,他們無一例外的全姓姬,衣著和死后的喪葬規(guī)格這么高,說明他們是貴族,所以我猜測這些人是都城外那些小城的主事者,他們是在外面中了毒之后被人送回來的,這個用毒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我送你那只鳳簪的原主人。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應該是庸國的貴族后裔?!弊蟮欠遄屑毞治觥?
“那你是不是該喊我一聲金玉公主?”玉拂出笑道。
“你要樂意我就喊你一聲金玉滿堂,這些人怎么辦?”左登峰沖棺中的干尸努了努嘴。
“它們早就死了,之所以會動是因為蠱毒還殘存在它們體內,不用管它?!庇穹鬓D身走向東側臺階。
六層為巨門星,土性,主是非善惡,這一層空間更顯狹小,里面堆放著大量的龜殼,烏龜在古代被視為吉祥之物,除此之外龜甲還是占卜用的靈物,這東西用來占卜自然是不靈的,所謂是非善惡也只不過在當權者的一念之間。
在這里左登峰并沒有久留,而是快速的上了七層,來到七層,發(fā)現(xiàn)這里的布置猶如一處閨房,金雞幻化的女子此刻就坐在房間正中的一張玉床上平靜的看著左登峰和玉拂等人。
北斗七星第一顆星名為貪狼星,此星主桃花,也就是說是顆色星,金雞為雌,幻化的女子很是妖媚,暗應星辰,不過它現(xiàn)在幻化的女子與先前幻化的那個截然不同,要妖媚數倍。
三人一字排開堵住了去路,金雞自然無處可逃,不過左登峰也并未立刻動手,他只知道找齊六只陰屬動物有可能令巫心語肉骨回魂,但是他卻不知道六只陰屬動物該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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