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退?!弊蟮欠逶谏弑成辖枇χ罂焖侔胃?,與此同時向鐵鞋和玉拂示警。
二人聞聲立刻后撤,毒物下意識的去追趕位于正前方的玉拂,但是沒游出多遠體內(nèi)的手榴彈就爆炸了,猛烈的爆炸直接將巨大的蛇身炸開,兩段之間只有少量的皮骨相連。
由于手榴彈是在毒物體內(nèi)爆炸,受到了鱗甲的包裹,手榴彈里的鐵片以及毒物的血肉并沒有飛濺多遠,毒物轉(zhuǎn)身回望,發(fā)出了絕望的厲叫,左登峰運轉(zhuǎn)靈氣落于地面,玄陰真氣再度出手,頃刻之間將那毒物的腦袋冰封。
“阿彌陀佛。”鐵鞋習(xí)慣性的合十唱佛。
“別阿了,我不殺它,它就會殺我?!弊蟮欠遛D(zhuǎn)頭看了鐵鞋一眼,轉(zhuǎn)而看向通道,“十三,它體內(nèi)肯定有內(nèi)丹,找出來。”
“阿彌陀佛,咱們?nèi)舨粊淼酱颂?,它也不會攻擊咱們。”鐵鞋再度唱佛。
“老大衍生的毒蜥污了那么多女子我都沒殺它,為什么,因為老大識時務(wù),不擋我的路。對于不識時務(wù)的,擋我路的,跟我作對的,我沒那么好的耐性跟它講道理,老天也沒給我留出講道理的時間?!弊蟮欠宓皖^看了一眼被毒物撕裂的道袍前胸。
“老衲又沒有責(zé)怪你,你這無名之火發(fā)的好沒道理呀?!辫F鞋皺眉說道。
“我哪有發(fā)火兒。”左登峰深吸一口氣,平息著自己的情緒。
“最大的障礙已經(jīng)掃除了,歇會兒再走吧?!庇穹鳒惲诉^來。左登峰先前采用的是險之又險的求勝之法,心中怒氣未平,語難免發(fā)沖。
經(jīng)過先前的惡斗,三人都有些疲憊,便找到一處干爽的地方坐下休息,左登峰拿出干糧和酒水分給二人,玉拂拿了清水,鐵鞋只要了白酒,左登峰也不感覺饑餓,簡單喝了點水就坐在原地捏訣聚氣。
玉拂帶有針線,便讓左登峰脫下道袍給以縫補,這件道袍左登峰一直穿了將近四年,寒暑不換,縫制道袍的布料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磨損,幾乎吃不住針線,玉拂耐心的尋找稍微結(jié)實一點的地方下針,力求保持袍子的原貌。
“崔金玉,你也會用針線呀?”鐵鞋饒有興致的看著玉拂,左登峰出道時間太短,玉拂在江湖上做過什么事情他并不清楚,但是鐵鞋是清楚的,玉拂是以冷傲辣手著稱的,鐵鞋沒想到她這樣的女人也會使用針線。
玉拂聞抬頭看了鐵鞋一眼,沖其笑了笑,并未答話。
“幫老衲也縫上一縫,行不?”鐵鞋半真半假的打趣。玉拂之所以能到這里來全是他搞的鬼,這讓鐵鞋很有成就感。
“找尼姑縫去吧。”玉拂知道鐵鞋是在揶揄她。
“阿彌陀佛,還是算了。”鐵鞋聞急忙閉嘴。
“老大,過來?!辫F鞋隨后注意到老大正蹲在毒物的尸體旁邊看著十三將毒物開膛破肚尋找內(nèi)丹,便沖其擺手示意它過來。
老大聽到鐵鞋的召喚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不過并沒有聽話的過來,而是眼巴巴的看著那具毒物的尸體,它是水屬地支,五行之中金生水,這金屬毒物的內(nèi)丹對它大有裨益,故此它才戀戀不舍。
“跟了老衲,你就得吃齋,過來,這個給你?!辫F鞋從自己的木箱里翻出一只成形茯苓沖老大搖晃著。
“你都不吃齋,還讓它吃?!弊蟮欠逍^之后轉(zhuǎn)頭沖十三揮了揮手,“回來吧,這枚毒物的內(nèi)丹讓給老大。”
十三聞聲立刻轉(zhuǎn)頭而回,它的氣度不是尋常地支所能比擬的,有時候大方也是一種霸氣。
“阿彌陀佛,多謝多謝。”鐵鞋也不客氣。
老大轉(zhuǎn)頭沖十三咕咕兩聲權(quán)當(dāng)?shù)乐x,隨即鉆到了毒物的體腔,良久過后滾出了一枚黃色的內(nèi)丹,內(nèi)丹有鵝卵大小,為圓形,老大嘴小板牙大,根本就吞不下,白忙半天搞的渾身血污,最終還是歸十三吞服。
半個小時之后三人起身,順著水道向東走去,巴王陵墓和陰屬土牛應(yīng)該就在前方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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