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登峰聞沒有說話,抬手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泛黃,一看就是陳茶,入口發(fā)澀,與前些天喝過的君山銀針有天壤之別,不過地處邊陲,有茶已經(jīng)不錯了。
抿了一口茶水之后左登峰抬頭直視著花大姐。
“小兄弟,我去給你找個年輕的?!被ù蠼憷夏樂杭t。
左登峰聞?chuàng)u頭苦笑,花大姐誤會他的意思了,他之所以盯著花大姐看是要確認這個人是否能藏的住話。
“我要是你,就會立刻囤積牛羊和酒水,發(fā)財?shù)臅r候到了。”左登峰撇嘴笑道。
花大姐見多識廣,聞立刻沖左登峰感激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讓綠毛王八掛出歇業(yè)的牌子。
“小兄弟,鎮(zhèn)子上的路啥時候能通啊?”花大姐壓低了聲音。她已經(jīng)根據(jù)左登峰的神情和語猜到了鎮(zhèn)子被封一事跟他有關(guān)。
“看我心情,也看事態(tài)的發(fā)展?!弊蟮欠逦⒉[雙目靠上了后墻。
花大姐見狀知道他不愿說話,也就不敢再啰嗦,起身離開幫著廚子把剛掛出去的牛羊往店里抬。廚子不明所以,嘟囔著歇業(yè)的話牛肉和羊肉就會臭掉。
左登峰被其啰嗦的心煩,便起身走上前去,示意二人將肉放到桌上,隨即抬手發(fā)出玄陰真氣,將其凍成了冰坨。
做完這些,左登峰撇下目瞪口呆的三人回到座位上繼續(xù)閉眼休息,與此同時側(cè)耳傾聽著外界的各種聲音。
他之所以沒有隱藏行蹤和實力是因為他沒有隱藏的必要,不管花大姐等人是否向外透露,都不影響他計劃的實施。
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鎮(zhèn)子上的人就知道被困住了,紛紛想盡一切辦法試圖離開,多次嘗試無果之下,眾人慌神了,恐怖壓抑的氣氛開始快速蔓延,很快鎮(zhèn)子就陷入了慌亂之中。
左登峰還是沒有急于動手,一直坐在飯館里靜等,喧騰的一天很快過去,夜晚到來,鎮(zhèn)子歸于寂靜,左登峰謝絕了花大姐為他安排的住處,晚上就在角落里斜坐休息。
次日清晨,鎮(zhèn)子里的人還是出不去,這時候他們才真的開始害怕了,鎮(zhèn)子里開始出現(xiàn)搶購囤積食物的現(xiàn)象,因為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去,手里的食物越多,生存的時間就越長。
這時候沒人愿意出售糧食和食物,任憑對方出多高的價錢,在這種情況下強買甚至搶劫的情況就開始發(fā)生,花大姐將食物高價賣出之后將飯館的門板掛上,大門緊閉,三人躲在飯館里膽戰(zhàn)心驚的聽著外面?zhèn)鱽淼乃缓鸷图饨小?
“小兄弟,再搞下去要死人的?!被ù蠼阈⌒囊硪淼臎_左登峰說道,目前鎮(zhèn)子里所有人都處于惶恐之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亂的征兆。
“等等再說?!弊蟮欠逄裘伎戳嘶ù蠼阋谎邸?
花大姐見狀也不敢再多嘴,懦懦的躲到了一旁。
下午三點,店外有人拍門,拍門聲很急很亂,隨之而來的還有數(shù)人的喊叫聲。
“是馮四爺?shù)娜?。”花大姐皺眉說道。
“開門吧?!弊蟮欠宄烈髌?,感覺時機差不多成熟了。
花大姐聞過去打開大門,卸下了外面的門板,幾個彪形大漢快速的闖了進來。
“花大姐,把能吃的全交出來,馮四爺要統(tǒng)一分配。”其中一個拿著手槍的大汗吆三喝四。
“胡爺,小店能吃的都賣光了,哪兒還有啊。”花大姐擠出笑容上前敷衍。
“哎呀,是你這小子,那三個外國娘們弄哪兒去了?”被花大姐稱為胡爺?shù)拇鬂h正是那天晚上在窯子鋪門口收錢的那個人,他一進屋馬上就認出了左登峰。
“那三個外國女人讓我送走了,你回去告訴馮四,鎮(zhèn)子是我困住的,讓他來見我?!弊蟮欠迤届o的說道。
“***的,原來是你搞的鬼,兄弟們……”
“下輩子說話干凈點?!弊蟮欠鍥]等他說完就閃身而上,人至寒氣至,頃刻之間將那出不遜的大漢徹底冰封。
事出詭異,與之同來的同伙在瞬間就被嚇傻了,連拿槍瞄準都忘了。
左登峰并沒有對他們下手,將大漢冰封之后快速的回到了座位,“把他抬回去,讓馮四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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