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也不給顧硯修拒絕的機會,又繼續(xù)道:既然你不反對,那就這么說定了。
話語一落,葉初雪就快速的下樓喝牛奶了,生怕顧硯修反悔一樣。
顧硯修放下杯子,里面的牛奶已經(jīng)見底了,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有點疼。
深夜,顧硯修和葉初雪一左一右的躺在大床上,中間甚至還隔了一個枕頭,但葉初雪似乎感覺到了身旁人的溫度傳來。
應(yīng)該是今天的空調(diào)的溫度開的有點高了,讓她的體溫逐漸升溫。
硬是躺了半個小時,葉初雪都絲毫感覺不到睡意,她起床喝了兩口水,將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低了兩度,再次上床睡覺。
————
一夜清醒到天亮,清晨。
顧硯修被窗外的亮光晃了晃眼睛,他睜開雙眼,看到身旁熟睡的人,晨光灑在她的臉上,越發(fā)顯得她的臉頰白凈,透著溫柔,他才發(fā)覺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他掀開被子,走下床,將自己睡的被子疊好,放到柜子里面。
不得不說他從小被家人拋棄在福利院,受盡了委屈,在顧家也是,只能被顧硯序欺負,從小就睡在陰暗的閣樓里,縱使他有才華,有能力,但在顧家人的眼里,不過是顧家的一條狗。
昨天晚上睡的幾十萬的大床,是他睡的最好的床。
只是身旁有人沒能睡著而已。
等窗外的天大量,葉初雪夜迷迷糊糊的醒來。
伸手一模,旁邊已經(jīng)沒有溫度了,想來顧硯修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爺爺一起去公司了。
她起來收拾一下自己,吃了傅淺給她留的早飯后,就坐在了電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