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剃個光頭?!饼埡浦噶酥干磉叺年悥|白。
“我不要,我死也不要,這路邊攤沒資格給本大少……”
陳東白還沒吼完,一把鋒利的匕首突然抵在了他的咽喉下面,鋒利的尖刺讓他疼的瞬間蒙住了。
“你再嗶嗶一句,我就把你喉嚨捅個洞你信不?”龍浩冰冷的說道。
剃頭匠大爺嚇壞了。
“大爺,不用害怕,你盡管給他剔?!饼埡谱ブ粍硬徊桓覄拥年悥|白坐在了椅子上。
老大爺?shù)募夹g(shù)還是相當(dāng)?shù)轿坏?,雖然只有五塊錢,不到半小時,陳東白那頭白發(fā)一根都沒了,太陽照在頭頂上都發(fā)光發(fā)亮。
“哎呀,好了,這小腦袋還圓溜溜的啊?!碧觐^匠松了口氣,笑呵呵說道。
陳東白只感覺頭上涼颼颼的,見龍浩收起了匕首,他拿起旁邊的鏡子照了一下。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面色憤怒指著龍浩咆哮道:“姓龍的王八蛋,花三千多做的發(fā)型,你五塊錢就給老子干沒了?!?
“還是光頭佬,老子從今天起跟你勢不兩立?!?
陳東白吼完猛的一下把鏡子砸在地上,轉(zhuǎn)身就朝后面跑了出去。
“你爸把你的銀行卡都凍結(jié)了,晚上記得回來吃飯。”龍浩朝那邊喊了一聲,現(xiàn)在心情好多了。
龍浩剛上車,手機振動起來,一看是丁秋怡的電話。
“龍浩,趙總哭的很厲害,要不你來公司安慰一下吧?”丁秋怡默然的聲音響起。
“你告訴他,飛馬一號就這兩天就會指定給龍晴地產(chǎn),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饼埡篇q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回到天府紫苑,趙源州正在準(zhǔn)備晚飯的菜肴,他之前是一名裁縫,天天閑著在家也沒事,到外面找了洗衣店應(yīng)聘裁縫,居然還真應(yīng)聘上了。
這對他來說是個大好事,所以今天心情很好。
“龍浩,晴晴晚上會回來吃飯吧?”趙源州笑瞇瞇的問了一句。
“應(yīng)該會吧?!饼埡菩睦镆灿行]底,畢竟今天晴兒很生氣。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請問這里是龍浩先生的住宅嗎?”
一個身形修長穿著水藍色長袍的男子站在門外。
“你找誰?我就是龍浩。”龍浩起身朝門口走去。
男子朝龍浩打量了一番,然后上前將一張紙條遞到了他面前道:“有人要我把這個給你?!?
接過紙條后,那男子迅速轉(zhuǎn)身離開了。
龍浩打開紙條,上面赫然寫著一句話:乾坤閣聯(lián)手飛馬山欲要對你下手,保重!沈!
沈?是誰?
抬頭朝外面看去時,剛才那男子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龍浩皺起了眉頭。
乾坤閣和飛馬山的古武勢力聯(lián)手了?又是什么人給自己帶來這個消息?
與此同時,在云城一醫(yī)院的特護病房里,身穿藍色長褂的藍秦歌帶著他師叔祁長老和另外兩名男子先后走進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田廣佲看到這一幕,立即激動的坐了起來喊道:“藍,藍先生?”
他也聽說了孔家的事情,知道孔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軍覆沒的消息,但沒想到孔家的第一高手藍先生竟到自己病房里來了。
“田總,我們過來,是特意給你帶來一個大好消息的??准椰F(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我?guī)熼T急需在南省找一位代理人,我們覺得田總是最合適的人選?!彼{秦歌輕笑著說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