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七郎一怔,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只感覺脖子一緊,緊接著強(qiáng)烈的窒息感傳開。
龍浩一只手掐著七郎的脖子,朝著他身后的落地窗重重的扔了出去。
哐當(dāng)!
一聲巨響之后,落地窗破碎,井上七郎的身子直接從三十多層高的套房外墜落了下去,尖叫聲越來越越,爾后戛然而止。
龍浩轉(zhuǎn)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下樓上,龍浩駕車朝著城北貧民區(qū)快速駛?cè)ァ?
坐在后排的秋怡緊緊拉著衣千夏的手,朝她低聲問道:“千夏,你還記得一些事情嗎?比如,靈隱山?!?
“什么靈隱山?我不知道?!币虑那榫w已經(jīng)穩(wěn)定了許多,但是聽到這個詞,還是一臉疑惑搖了搖頭。
秋怡微微嘆息,朝前面的龍浩看了一眼,低聲道:“可能我們還是猜錯了?!?
龍浩沒有作聲,驅(qū)車來到了衣千夏家的樓下,走進(jìn)走廊之后,再上到四樓。
身后的衣千夏突然加速,快速朝屋里沖了進(jìn)去。
“弟弟,你沒事吧,弟弟,嗚嗚!”龍浩剛進(jìn)門,就看到衣千夏已經(jīng)撲到客廳中間的輪椅上,抱著上面的腦癱男孩放聲大哭了起來。
龍浩和秋怡看著這破舊的小房子,還有中間的姐弟兩,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大哥,謝謝你。”紅著雙眼的衣千夏轉(zhuǎn)身,朝著龍浩深深鞠躬。
她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大哥為什么三番五次的幫助自己,但如果不是他出現(xiàn),自己可能回不到弟弟身邊了。
“龍浩,我們走吧。宮本會照顧好她們姐弟的?!鼻镡死埡频氖直壅f道。
“再等等。”龍浩擺手回應(yīng)。
秋怡一怔,微微皺眉道:“你還是不愿意放棄嗎?那個衣千夏已經(jīng)死了,她根本就是另一個人,你這是何苦呢?”
因?yàn)閮扇爽F(xiàn)在說的是普通話,所以衣千夏根本就聽不懂,只是覺得秋怡的語氣有些不悅。
在秋怡看來,龍浩這樣做,只會打破這對姐弟平靜的生活。
“千夏,你還記得一個叫做衣陽惠子的老人嗎?”龍浩忽然走上前,靠近衣千夏低聲問道。
衣陽惠子?
衣千夏聽后喃喃默念起來,然后搖了搖頭,眼神空洞道:“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
“你看吧,她已經(jīng)不記得靈隱山。如果她真的是千夏,怎么可能連自己母親都不記得?龍浩,算了吧!”秋怡上前開口說道。
龍浩擺手,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黃小邪背著藥箱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老大,什么事?”黃小邪笑瞇瞇的走到龍浩跟前。
“這個孩子,可以治好嗎?”龍浩抬手朝輪椅上的男孩指了過去。
黃小邪立即上前,給腦癱男孩把脈,看了看他的雙眼,扭頭朝龍浩道:“問題不大,可能需要一個晚上的時間?!?
龍浩上前朝衣千夏說道:“千夏,我朋友可以治好你的弟弟。但是現(xiàn)在,你可以隨我去一個地方嗎?”
“治好我弟弟的?。看蟾?,我弟弟是腦癱,這個病沒辦法治好的。您不要騙我了!”衣千夏一怔,然后苦笑起來。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請跟我走,等你回來,你弟弟就好了。”龍浩說著轉(zhuǎn)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衣千夏不知道這個大哥要帶著自己去哪里,扭頭朝弟弟深看了一眼后,上前在弟弟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后跟著龍浩朝外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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