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楊柳偏心小妹溫白榆,可卻也應(yīng)該不至于讓自己去死才是。
她總有一天要親手撕碎那個家里所有人的偽裝!
考慮了兩個兄長是棒槌,溫儀景同意了袁清瑤的提議。
又小坐了一會兒,溫儀景在二人依依不舍的目光里,推著蕭玉京上了馬車。
她擔(dān)心蕭玉京會內(nèi)急,在家以外的地方,他總歸不方便。
上了車,見他面色平靜并無需求,溫儀景放下心來,笑著道謝,“今日你有心了。”
蕭玉京深深看了她一眼,她也很有心,沒讓自己在宮中應(yīng)酬太久。
不過,太后娘娘到底是關(guān)心自己腿不方便還是躲避年少的帝王呢?
二人相差不到八歲,袁云川早逝,留下他們二人相依為命,這么多年同生共死,并肩前行,太后娘娘真的心無旁騖嗎?
讓了皇位大權(quán),改嫁殘廢出宮,是太在乎,還是另有圖謀?
正想著,溫?zé)岬男∈滞蝗汇@入袖子里,小蛇一樣在他手腕上游走著。
蕭玉京神色一緊,不解看她,這是何意?
“我看看夫君袖中是否還藏了私房錢?!睖貎x景調(diào)笑道,細(xì)膩的指腹摩挲著他手臂上淺淺的牙印。
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
看出了袁青冥的心思?
芳菲四月,滿園春色關(guān)不住。
老杏樹新抽的枝條穿透宮墻上的琉璃瓦往外掙。
風(fēng)一吹,杏花滿地。
馬車駛過,留下一地車轍印。
車廂里,溫儀景手指強(qiáng)勢地穿過蕭玉京的指縫,能觸碰到他掌心的老繭。
想翻過來仔細(xì)瞧的時候,他卻用了力道不肯如她意。
溫儀景挑眉,起身擠進(jìn)他寬敞的輪椅上,加重了力道,又上了一只手,卻依舊不能奈他何。
頹廢的卸了力,一頭砸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夫君手勁兒可真大,難怪夜里都能將我提起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蕭玉京薄唇緊抿,垂眸看向故意朝著他喉結(jié)吹氣的太后娘娘。
或許,說者也有意。
“坐了一上午,累不累?”太后娘娘見他無動于衷,沒了樂趣,伸出手又往他腰上抓,“我給你揉揉?!?
沒什么力道,卻讓人渾身發(fā)熱。
蕭玉京連忙按住了她的手,“早已習(xí)慣,無礙?!?
“那你給我揉揉,我累?!睖貎x景當(dāng)即坐起身,拉著他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放。
纖腰不盈一握,夜色里下蕭玉京總擔(dān)心自己不小心給折斷了。
書中寫,女子房事之后容易腰腿發(fā)酸。
太后娘娘初經(jīng)人事,一連兩夜,夜夜笙簫,許也是吃不消的。
這么想著,蕭玉京落在她腰間的手便不輕不重地揉捏了起來。
溫儀景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嚶嚀,沒想到蕭玉京手藝還不錯。
蕭玉京卻是動作一頓,耳尖微微發(fā)紅。
太后娘娘聲音嬌柔地指揮他往左邊一點(diǎn),往右邊一點(diǎn),輕一點(diǎn),重一點(diǎn)……
蕭玉京聽的心跳加速,浮想聯(lián)翩。
“今日一見,你覺得陛下和公主性情如何?”溫儀景閉著眼隨著他的節(jié)奏輕輕搖晃。
仿佛沒察覺他手上幾番拿捏不穩(wěn)的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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