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jīng)。
葡萄——
該死的葡萄。
溫儀景抓著被子蒙住了頭。
“夫人,公主來了?!闭薏荒芮碎_腦子將昨天所有記憶都清除,長離輕輕叩響了房門。
溫儀景掀開被子大口呼吸,腦子一時間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清瑤來做什么?
她連忙起身梳洗。
袁清瑤在招待客人的一進院待不住,非得來后邊院子。
“我又不是外人,蕭大人不在,我這個女兒來看阿娘,怎么就不能去后院?”
長離無奈,只能將人帶進后院。
然而,袁清瑤又不是全無規(guī)矩。
聽說溫儀景身體不適還沒起,關(guān)心兩句確認沒大事兒,就沒往房間里闖,去了廚房湊熱鬧。
廚房里,素商在剁肉。
夫人說了,今天中午要蒸包子,白菜餡的,讓她提前將用的準備好。
“這白菜還沒長好呢吧?”袁清瑤想去幫忙洗菜。
一看那小白菜,蹙了眉,“素商姑姑,這種菜怎么也買?”
“這是夫人自己種的?!彼厣绦χ忉專白蛉辗蛉撕凸诱f想吃,今日就讓人摘了幾顆嘗個鮮?!?
“阿娘和蕭大人這些日子相處得很好?”袁清瑤頓時忘了菜葉,好奇地湊過去,“他們兩個會打情罵俏嗎?”
她有時候真好奇,阿娘若是和夫君相處起來是什么樣子。
不多的記憶里,對于自己親生阿娘只有幾個片段。
每一個都是親生阿娘病懨懨地躺在床榻上,屋子里永遠很暗,充斥著很濃的藥香味。
而阿爹總是皺著眉,她沒見過他們二人如何相處。
后來,母后入了蕭家,和阿爹貌合神離,偶爾還有過幾次大的爭執(zhí),之后阿爹就走了。
袁清瑤知道母后下嫁蕭玉京依舊不是因為愛情,只盼著不要和阿爹那樣貌合神離。
素商看了一眼滿是求知欲的公主,溫柔笑了,“等公主成了婚,或許就知道了?!?
袁清瑤不解蹙眉,“這能有什么關(guān)系?”
“夫人和公子很和諧?!彼厣绦χ忉尅?
很和諧,哪哪兒都和諧。
……
主房里,槐序今日給溫儀景梳頭。
“初一早也傳信想見您呢,正巧和公主有關(guān)。”槐序一直都在等溫儀景起床,卻沒想到等來了袁清瑤。
之前和袁清瑤也打過交道,對于公主的人品那自然是沒多說。
可一想到要更進一步,槐序心里就打哆嗦。
溫儀景心中了然,安撫地拍了拍槐序的手,“初是什么意思?”
“他一直都沒開情竅,哪能逃得出公主的手掌心。”槐序無奈嘆氣。
說起了今早上裴初講的昨日望月樓和公主相見發(fā)生的事情。
“公主三兩語就將那臭小子拿下了,好在沒徹底色令智昏,還知道先回家問您的意思。”槐序嘆氣。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今日早上和她提起公主的時候眉彩飛揚,和任何人情往來都沒有關(guān)系。
溫儀景笑出聲來,“如果真讓瑤瑤給你做兒媳婦兒,你覺得這倆孩子脾性是否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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