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黎明之前,一艘巨大的飛艇飛抵遺跡峽谷
張鐵在結束了自己的早上的功課在魂劫之境中掛了兩次,打磨了一番明點之后,彎著腰從帳篷里鉆出來,頭一抬,就看到了那艘停在峽谷之中一處空曠草地上的巨大飛艇。
看到那艘飛艇的時候,張鐵愣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仔細看了看那飛艇那400多米長,鰩魚一樣的三角形的艇身,確定自己不會看錯之后,張鐵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一個念頭出現(xiàn)在張鐵的腦海之中不會是懷遠堂的人到了吧!
那是一艘懷遠堂出品的怒風級硬式戰(zhàn)爭飛艇。
難道是懷遠堂的人要來抓自己回去,這個念頭在張鐵的腦袋里閃了一下,然后就被張鐵否決了,自己現(xiàn)在在懷遠堂只是小人物,還不需要懷遠堂如此的興師動眾,而且懷遠堂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這里啊。
再仔細看了看遠處的那艘怒風級的硬式戰(zhàn)爭飛艇,發(fā)現(xiàn)那個飛艇的艇身上沒有任何懷遠堂的標記,張鐵那跳動的小心肝終于微微平復下來了一些。
飛艇的確是懷遠堂生產的怒風級硬式戰(zhàn)爭飛艇,但它現(xiàn)在的所有者則不一定是懷遠堂的,因為據張鐵所知,怒風級硬式戰(zhàn)爭飛艇可是懷遠堂出品的最搶手的大型的戰(zhàn)爭機器,生產這種飛艇的工廠就在儀陽城,這種大家伙即可軍用,也可民用,除了裝備懷遠堂自己的部隊以外,還有一些是對外出售的,在張鐵離開懷遠堂的時候。聽說儀陽城里生產怒風級硬式戰(zhàn)爭飛艇的訂單都排到了五年之后,懷遠堂正打算在金海城擴建一個新的大型飛艇的生產基地。
除了張鐵之外,營地里的許多人都在朝著那邊張望,很多戰(zhàn)士臉上的神色都有些震驚,這樣巨大的戰(zhàn)爭飛艇,帶給人的視覺和心理沖擊是非常巨大的,冰雪荒原本身飛艇就比較少,更不用說這種級別的飛艇了。
看到很多人都在看著那邊的飛艇,張鐵也不多說什么,直接來到營地里的水槽邊上。開始洗漱起來,剛剛洗漱完畢,他就看到塞頓朝他走了過來,塞頓今天穿在身上的盔甲閃閃發(fā)光,看得出是仔細擦拭和整理過的??瓷先シ浅S芯?。
“彼得,準備一下。過一會兒和我們一起過去?!比D說著。指了指遠處的那艘怒風級飛艇。
“那艘飛艇好大啊,是哪個部落又準備來這里攙和一腳嗎?”張鐵半真半假的問道。
“不是,那艘飛艇是艾斯基爾城金鵬銀行的,那是一個大金主,也是這次部落聯(lián)盟行動的合作伙伴,負責收購部落聯(lián)盟在這次行動中所獲得的東西與提供一些后勤支持!”
張鐵聽了愣了愣。完全沒想到部落聯(lián)盟的這次行動中,居然還有金鵬銀行在背后插了一腳,想到昨天晚上塞姆和格里告訴他的那些話,張鐵一下子明白了?;蛟S金鵬銀行已經從某些渠道中已經得知了這里存在一個超級遺跡的可能性,所以才把部落聯(lián)盟拉過來,一邊出錢,一邊出力,一起合作想把這塊肥肉給吞下去。
只要看看那艘巨大的飛艇,張鐵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金鵬銀行的胃口和決心。
從黑炎城到懷遠郡,從埃溫達拉到冰雪荒原,這一次,張鐵真正感覺到了金鵬銀行那無所不在的強大影響力,而控制著金鵬銀行背后的華族勢力,又是何等的恐怖。
十多分鐘后,張鐵隨著塞頓和奧勞拉一起騎著犀馬離開了灰鷹部落的營地,薩倫低眉順眼的跟著,再也沒有了前幾天的那種囂張,這幾天薩倫甚至在刻意的回避著張鐵,就是偶爾遇到,也是馬上堆出一個菊花般的笑臉,直接弄得張鐵對這個家伙沒了脾氣,對這樣的家伙,只要老實一點,張鐵這個時候也沒功夫去找他的麻煩。
而相比起薩倫對張鐵的“熱情”,原本對張鐵還算不錯的奧勞拉卻反而對張鐵冷淡了起來,兩個人對張鐵的態(tài)度就像在玩蹺蹺板一樣,這讓張鐵不由感嘆世事的奇妙。
這幾天張鐵和莎柏琳娜“戀奸情熱”,在別人眼里,張鐵早已經是莎柏琳娜入幕之賓,而實際上,兩個人大多數(shù)時候也只是動動手動動嘴,表現(xiàn)得非??酥?,這個過程對張鐵來說雖然好玩,也充滿了一種奇異的征服的快感,但每天和莎柏琳娜卿卿我我的,卻又不是真槍實彈的大干,時間一久,對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來說,張鐵的身體里早已經積累了一肚子的火氣。
從昨天晚上下半夜到今天早上,張鐵的木乃伊自然而然的就像一根鐵棒一樣的硬了好幾個小時,簡直就像要爆炸一樣。
此刻,看著奧勞拉騎在犀馬上的背影,張鐵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奧勞拉那顛簸的臀部上,并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把奧勞拉的臀部與莎柏琳娜的臀部做著比較。
莎柏琳娜臀部那深邃柔軟的溝壑簡直就是一個大殺器,這兩天抱著莎柏琳娜在野外顛簸了好幾天的張鐵對此已經深有體會,而眼前這個么,似乎要小一點,不過比較挺,手感應該不錯
似乎感覺到了身后那帶著熱度的目光,騎在犀馬上的奧勞拉一轉過頭,就看到了張鐵盯著她臀部那直勾勾的目光。
“混蛋,你看什么?”帶著面具的奧勞拉有些惱羞成怒的罵了一句,然后快馬加鞭,一下子把張鐵甩在了身后。
薩倫一語不發(fā)的跟著奧勞拉拍馬而去,看到塞頓看過來的目光,張鐵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抓了抓腦袋,不知道怎么解釋,“這個我剛剛也沒看什么?”
“奧勞拉的身材不錯吧?”
原本以為塞頓會義正詞嚴的說上幾句,沒想到從粗豪的塞頓口中聽到的卻是這句男人和男人說的話,張鐵一下子差點沒反應過來?!斑啦诲e!”
“我是從下看著奧勞拉長大的,奧勞拉長得很漂亮,比她的母親還要漂亮,而且她以前從來沒交過男朋友,她的年紀雖然比你大一點,但心里,特別是在男女關系上,卻和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差不多,很容易動感情,有時候也很情緒化。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自從你和莎柏琳娜在一起的這幾天,她的脾氣不怎么好嗎?”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塞頓意味深長的看了張鐵一眼,然后也快速的沖到了前面,追上了奧勞拉。
只有張鐵在一邊傻愣了半天。不知道塞頓和他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塞頓這個家伙不會不會是在暗示奧勞拉喜歡自己吧?
張鐵想了想他和奧勞拉在一起的那些片段,不是你揍我就是我揍你。要么就是冷語相向。兩個人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處于半敵對狀態(tài)之中,真正能心平氣和說話的時候都不多
“怎么可能!”張鐵訝然一笑,搖了搖頭,然后也拍馬跟了上去。
各部落的頭面人物都在野熊部落的主帳哪里匯合,張鐵一看,來的人基本都是那天出席晚宴的人物。在看到張鐵和灰鷹部落的幾個人到來的時候,很多人都主動的和張鐵打起招呼來,似乎張鐵才是灰鷹部落的領軍人物一樣。
奧勞拉一語不發(fā),塞頓面無表情。張鐵則和大家點頭微笑,至于薩倫,則基本被人無視了。
所有人在大帳中聚成一個個的圈子,小聲的聊著這幾日的收獲和那艘巨大的飛艇。
“奧勞拉,聽說你今天準備親自帶人進入地下遺跡?”奧勞拉的表哥努爾多帶著三個人走了過來,先對著張鐵點了點頭,才開口和奧勞拉說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奧勞拉依舊冰冷。
“哈哈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的表妹,我們都是親戚嘛”努爾多的臉上帶著微笑,一點也不生氣,同樣的話,比起張鐵第一次見到他時他說出來的那種張狂勁兒,因為場合與地點不同,周圍的人也不同,努爾多的表現(xiàn)一下子變得彬彬有禮起來,一點都不勉強,這讓張鐵暗暗警惕,這樣像變色龍一樣的家伙,要么是上不了臺面的小人物和白癡,要么就是城府深沉,嬉笑怒罵都讓人看不清他內心真正想法的狠角色,這個努爾多,顯然不是前者。
奧勞拉直接用鼻子哼了一聲,算是對努爾多的回答。
“我忘了告訴你,我今天也準備帶風狼部落的人下去,大家一路好了,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地下可不比地上,人越多,也就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