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如其來的恐怖攻擊就像在一鍋本來已經(jīng)燒沸的油中淋上了一瓢水一樣,令整個艦隊對決海域瞬間炸鍋。
遠處那些圍觀的豪華游輪和艦船上,這一刻,哪怕根本不用望遠鏡,所有人也都看到了那突然從海面之下伸出的那一根千米多長的黑色的巨大長鞭,那長鞭直指蒼穹,長鞭抽下,那幾十米高的巨浪瞬間就波及到了數(shù)公里之外。
那巨浪只是一波,隨著距離的拉遠,那巨浪在數(shù)公里之后已經(jīng)小了下來,但即使這樣,那涌動的浪潮還是讓一片豪華游輪和艦船在海面上顛簸起來。
在這恐怖駭人的威力面前,所有圍觀者一個個面無人色。然后所有的圍觀者,不約而同的做了同一件事逃跑,能有多快跑多快,趕緊離海面下的那個怪物越遠越好。
海面上圍觀的豪華游艇和各個大小不一的艦船,這一刻,就如同一群被鱷魚驚嚇到的蝌蚪一樣,在海面上四散瘋逃。
飛舟上,無論是冰雪荒原的族長還是埃溫達拉群島的一干豪門代表,乃至于金鵬銀行的管奚逸大掌柜,這一刻,所有人看著海面上的情況,都作聲不得。雷納德家族的族長康納的臉色瞬間煞白如雪,整個人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那個圣光神教的權杖大牧領嘴巴張得可以吞下一只鵝蛋。
那巨大的陰影的身體慢慢的從海底浮了上來,像是一座山一樣。在那個身體浮出水面的時候,一股股的海水從那個浮出水面的身體上流了下來,像瀑布一樣。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在那個身體慢慢顯現(xiàn)出來的時候,雷納德家族的家族艦隊的噩運并未就此停止。
一艘被巨浪顛簸起來的重型巡洋艦,還未落在水上,又是一根恐怖到極點的長鞭一樣的觸手就從水下升起,把那艘重型巡洋艦卷了起來,像一個調(diào)皮的小孩在丟自己的玩具一樣。瞬間就把那艘重型巡洋艦拋到了數(shù)百米的空中,遠遠丟出
那在飛舟上的人,估計一輩子也忘不了這樣一幕。一艘上萬噸的重型巡洋艦居然飛到了空中,在空中翻滾著,然后狠狠的砸到了千米之外的海上,再也沒有飄起來過
整個雷納德家族的家族艦隊上的水手們。這個時候。都一個個響起了絕望崩潰的哭喊聲。
在這樣的怪物面前,如果說那些觀戰(zhàn)的豪華游艇和民用艦船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而且皮肉嬌嫩的蝌蚪的話,那他們,他們充其量也就像一群面對著一條史前巨鱷的小龍蝦,他們自豪的防御能力和武力,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那一艘被拋飛的雷納德家族的重型巡洋艦是幸運的,因為就在那它們被拋飛的同時,又有兩艘重型巡洋艦被那恐怖的觸手卷起。然后狠狠對砸在一起,兩艘重型巡洋艦瞬間就扭曲了。而就在那兩艘重型巡洋艦被卷起的同時,巡洋艦上那些絕望恐懼的水手們,就一個個哭喊著,像下餃子一樣爭先恐后的從巡洋艦上像下餃子一樣的跳到了海里。
那兩艘扭曲的重型巡洋艦變成了那兩只出手上拿著的鐵錘和鐵棒,然后那鐵錘和鐵棒分別砸到了雷納德家族艦隊中最后剩下的那一艘戰(zhàn)列艦和一艘重型巡洋艦上,那巨浪再次卷起,等巨浪稍微平息下來,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整個海面上,哪里還有雷納德家族艦隊的影子
這個過程,前后也就是幾分鐘而已。
那水下的東西在這個時候才完全露出了自己那千米大小的巨大的頭部,就像一座從海底升起的小山。
黑色的身軀,妖異火紅的巨大的眼珠,哪怕隔著很遠,被那兩只巨大的眼睛盯著,飛舟上的人都感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
“哞”那個東西叫了起來,就像在海面上同時吹響了一萬個巨大的海螺一樣,那巨大的聲響,從它的頭部發(fā)出,讓它頭部周圍數(shù)百米范圍內(nèi)的海水都像落在玉盤中的珍珠一樣跳動了起來,形成一圈圈的波紋往周圍擴散開去。
那聲音中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傳到北風艦隊那兩艘被一大堆海星和海螺吸附住的兩艘戰(zhàn)列艦上的時候,那些吸附著戰(zhàn)列艦的海星和海螺就像聽到了一個威嚴的命令一樣,紛紛如下雨一樣的脫離了北風艦隊的那兩艘戰(zhàn)列艦
就在那些海星和海螺脫離了北風艦隊戰(zhàn)列艦的同時,在這片對決區(qū)域外圍七八公里海下的一片海草之中,一個藏在海草中的神秘人物突遭馭獸秘法反噬,整個人的腦袋也砰的一聲炸了開來
那水中的血腥味引來了附近的鯊魚,只是不多的功夫,那個人就尸骨無存,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徹底的消失在了海底之中。
“海海神的坐坐騎”飛舟上,埃溫達拉群島的一個豪門代表面如土色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