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仙不說話,抬起頭,露出淚眼模糊的雙眼,“吻我!”
張鐵嘆了一口氣,把房間的門關(guān)上。
雖然說白素仙深夜跑到自己的房間這種事傳出去有點(diǎn)不好聽,但是張鐵相信,在這個莊園里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嚼這種舌頭的人。
短短幾個小時的深度睡眠,張鐵已經(jīng)像充滿電的電池一樣再次精力充沛的自動醒來。
張鐵醒來的時候,透過房間的紗窗,外面的天還未亮。
白素仙整個人靠在張鐵的胸口,睡得像一個小女孩一樣,臉上還帶著一絲淚痕與極度歡愉之后留下的一絲疲憊和滿足。
白素仙昨夜很瘋,是張鐵認(rèn)識她來最瘋的一次,但也是在一次次的瘋狂之后,白素仙躺在張鐵的身邊,就像說一個故事一樣,流著淚,把自己曾經(jīng)的故事給張鐵說了一遍,然后就像卸下了身上的一個萬斤重?fù)?dān)一樣,在張鐵的懷中放松的睡去。
張鐵知道,能給自己說她以前不想回首的那段往事,這說明這個在白素仙已經(jīng)自己把心中的那個疙瘩解開了。
曾經(jīng)發(fā)生在白素仙身上的故事,其實并不新鮮,在很多女人身上都發(fā)生過一個情竇初開的美麗少女,無意之中邂逅了一個風(fēng)度翩翩英俊瀟灑的男人,隨后在那個男人甜蜜溫柔的攻勢之中陷入情網(wǎng)而不能自拔,恨不得能為那個男人去死。直到有一天,那個美麗少女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接近自己是別有居心,那個男人真正愛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家族,權(quán)勢,那個風(fēng)度翩翩英俊瀟灑甜蜜語的男人,只是一個包裝的非常精致而且心機(jī)深沉的鳳凰男,自己和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是這個男人設(shè)計好的,而且這個精致的鳳凰男還有其他的女人,自己自始至終都是被那個男人利用,成為那個男人的玩物和實現(xiàn)野心的階梯,少女傷心欲絕,和那個男人斷然分手,最后還自暴自棄的過了一段混亂放縱的生活
這就是白素仙過去的經(jīng)歷。
這段經(jīng)歷,在認(rèn)識張鐵以后,一直藏在白素仙的心中,成為她心靈的負(fù)擔(dān)。
一個人越愛另外一個人的話,就越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白素仙雖然是騎士,但面對感情,也和其他女人差不多,她怕張鐵知道她以前的事情會嫌棄她,會看不起她甚至遠(yuǎn)離她,所以這件事也就成了她心中難以釋懷的一個雷區(qū)。
昨晚,白素仙其實就在張鐵身邊把雷區(qū)滾了一遍,對張鐵再無任何隱瞞。
看了看熟睡的白素仙,張鐵悄悄的起了床,盡量動作輕柔,不打擾到白素仙。
起了床的張鐵披著一件睡衣就來到了房間外面的陽臺上,安靜的看著莊園之中那片點(diǎn)綴著庭院燈的花園和遠(yuǎn)處軒轅之丘的輪廓。
張鐵在腦子里回想了一遍白素仙的遭遇,最后嘆了一口氣。
比起自己和戴娜老師的事情,白素仙的遭遇才是最讓人同情的,自己和戴娜老師不能在一起,也無法相愛,但始終,還留下了一個回憶,這是沒有愛的結(jié)局,但大家至少都付出了真誠,相比起來,白素仙遇到的以愛為名的欺騙和利用才真正讓人不恥和唏噓。
一個女人在再美好的年紀(jì)遭遇到的這樣的打擊,很容易一蹶不振,對整個人生都悲觀失望起來。
白素仙就差一點(diǎn)自己把自己毀掉了。
這件事過去的就過去了,只要白素仙過了這個坎,張鐵也不想再起提這件事。
“海勒,在嗎?”張鐵用意識呼喚了海勒一遍。
“堡主大人,我隨時都在等待你的召喚!”海勒溫暖醇厚的聲音傳來,讓張鐵有些陰郁的心情一下子都變得開朗了起來。
“昨天那顆魂劫之果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軒轅之丘的大帝皇城的皇宮卻無法再魂劫之果中顯示出現(xiàn)?”張鐵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就像魔族騎士無法讓曼殊沙華因緣萬果寶樹凝聚任何果實一樣,曼殊沙華因緣萬果寶樹并不是萬能的,它有它的的能力極限,昨晚的情況也一樣,簡單來說,就是軒轅之丘大帝皇城的皇宮之中,籠罩著一股強(qiáng)大的能量,這股能量直接屏蔽了魂劫之境對皇宮所有物質(zhì)世界的鏡像的形成,同時,我也可以告訴堡主大人,籠罩著整個軒轅之丘,讓圣階之下的騎士都無法在軒轅之丘上空飛行的,也是來自于皇宮之中的同一股能量!”
“那是什么能量,這么強(qiáng)大?”
“我有一個猜測,僅僅是猜測,在軒轅之丘的皇宮之中,或許有著一件不亞于黑鐵之堡的東西,如此才能有這樣的效果?”
“一件不亞于黑鐵之堡的寶物?”張鐵不由精神一震
“有可能!”海勒的聲音頓了一下,“我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堡主大人的計劃,可有一點(diǎn)我要提醒堡主大人,你或許應(yīng)該認(rèn)真看看進(jìn)出黑鐵之堡的那道神奇的門戶上究竟還能容納得下幾顆代表魂劫之境的星星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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