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中,風(fēng)夜笑是太乙玄門的太上長老,另外兩個人,那個文士模樣的是瓊樓的太上長老,而那個光頭騎士,則是執(zhí)天閣的太上長老。
作為太夏六大宗門之中的太上長老,哪怕在軒轅之丘都會被奉為上賓,在太夏的任何一個地方,幾個人都已經(jīng)把別人對自己的巴結(jié)和尊崇當做了像呼吸一樣理所當然的事情,幾個人何曾會想到有朝一日會遭遇到這樣的待遇來到鐵龍宗,卻連鐵龍宗的宗門大殿都不允許被進入,張鐵要讓他們站在門外說話。
幾個人開始以為是不是聽錯了,而看著張鐵那冰冷如刀的目光,幾個人明白了,他們沒有聽錯,張鐵的確不讓他們進入鐵龍宗的宗門大殿,而讓他們站在門外。
尷尬,難堪,還有憤怒,最后化為了風(fēng)夜笑有些凄厲和神經(jīng)質(zhì)的狂笑,“果然不愧是千機真君,狂妄囂張到了如此地步,連太夏六大宗門之中的太乙玄門,執(zhí)天閣,還有瓊樓都不放在眼里,好,很好,鐵龍宗果然強大無匹啊,哈哈哈”
“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你們不經(jīng)通報闖入我鐵龍宗山門,我能讓你們站在這里,就已經(jīng)是看在同為人族騎士的份上對你們的寬容了,想要進我鐵龍宗的宗祠大殿,還要問問我準不準!”張鐵平靜的說道。
“是嗎?”執(zhí)天閣的那個體格雄壯的光頭幻影騎士目光如狼的看著張鐵,一下子抬起一只腳,作勢欲跨進鐵龍宗的宗門大殿,挑釁的說道,“我若要進來,你又如何?”
張鐵笑了笑,用看螻蟻一樣的眼神輕蔑的瞟了那個光頭騎士一眼,“若無我允許,任何人只要跨過門檻,腳進斷腳,手進砍手,人進砍頭,你若有膽,可盡可一試,勿謂我之不預(yù)”
張鐵那冰冷的話語,直接把那個光頭幻影騎士的行動給凍結(jié)了,他死死的看著張鐵,色厲內(nèi)荏,而張鐵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那一道門檻,在這個時候,就像是雷池一樣,讓他不敢越過一步,眾目睽睽之下,羞刀難入鞘,光頭騎士早已經(jīng)有些后悔自己一時太過沖動了,看著張鐵那冰冷的眼神,想到張鐵在渭水之畔擊殺魔族幻影騎士的手段,光頭騎士臉色變幻,在掙扎著,猶豫著,短短幾秒鐘,額頭上就爬上了一層汗珠
大殿之中的鐵龍宗的長老弟子們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張鐵幾句話說得熱血沸騰,有的人屏住了呼吸,而有的卻呼吸急促起來,心跳如雷,一個個都想看看那個光頭幻影騎士到底敢不敢踏足鐵龍宗的宗門大殿。
“何人敢到我鐵龍宗放肆”
正在那個光頭騎士掙扎猶豫的時候,一個冷清的聲音從天而降,隨著那個聲音傳來,燕飛晴帶著蒼穹騎士的強大氣場,如一道白練,從天而降,看到鐵龍宗宗門大殿的門口堵著三個人,直接一揮長袖,就向著三個人掃了過去,“閃開,不要擋我道”
燕飛晴的那一袖,精妙無比,戰(zhàn)氣翻滾,別人不知厲害,幾個幻影騎士卻臉色大變,還不等飛袖臨身,就一個個閃電般的閃開,把鐵龍宗宗門大殿的入口讓了開來,那個正在掙扎的光頭騎士,也借機一下子退開了,燕飛晴的到來,對幾個幻影騎士來說,就等于是一個臺階。
一袖打出,又收起,動如雷霆,靜如山岳,燕飛晴行云流水不帶半絲煙火氣的落下,只是冷冷掃了風(fēng)夜笑三人一眼,就昂首走入鐵龍宗的宗門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