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皇歷3593年的9月21日中午,媧皇城,虎陀鎮(zhèn)內(nèi)
和幾年前相比,虎陀鎮(zhèn)似乎根本沒有任何變化,這里依舊的熱鬧,喧囂,到處都充斥著來自摩天之界各地的醫(yī)生和奇奇怪怪的病人,張鐵在鎮(zhèn)上信步走著,看著鎮(zhèn)子街道兩邊一個接一個的醫(yī)館和客棧,心中充滿了感慨,當(dāng)年在這里治病的經(jīng)歷,仿佛只是昨天一樣。
虎陀鎮(zhèn)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張鐵走在其中,和光同塵,并不是太顯眼,除了身上那難以掩飾的出眾的氣質(zhì)會讓兩邊的行人多看他兩眼之外,其他,與往常無異,那些人看張鐵的眼神,也只把張鐵當(dāng)做了摩天之界某些豪門大族家里的翩翩公子。
這樣的人,在游歷到媧皇城的時候,許多都會來到虎陀山這邊走一圈,體驗下虎陀山這里的奇異風(fēng)情,或者是抱著撞緣的想法,想來這里看看能不能和摩天之界第一圣手結(jié)交一番,當(dāng)然,要是能被扁衡收為徒弟,那也沒有人會拒絕。
張鐵當(dāng)年在虎陀山的時候,就低調(diào)得很,不太出名,一直到張鐵最后離開虎陀山,許多人都不知道虎陀山上多了這么一個管著漁場的“金管事”,此刻時隔七八年張鐵再次來到這里,更是沒有人會把張鐵給認(rèn)出來了。
穿過虎陀鎮(zhèn)上那熟悉的大街,張鐵信步就來到了虎陀鎮(zhèn)的漁市之內(nèi)。
漁市都是早上最熱鬧,到了中午的時候,特別是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漁市也就過了熱鬧的時候,漁市上的許多攤位,都已經(jīng)在收攤了。
漁市之中的氣味算不上好,到處都是海腥味,地面上永遠(yuǎn)都是濕淋淋的,許多地方的地上還有一些宰殺海鮮留下的血跡,混雜在污水直中,簡直讓人無處下腳,稍微有點身份的人,都不愿來這樣的地方,不過張鐵卻不在意,當(dāng)初他能來得,現(xiàn)在同樣也如此。
張鐵走在漁市之中,漁市里打量張鐵的奇異眼光,又多了一些。
“啊,這些富家少爺難道沒見過漁市,這里也要來看看”
“或許真沒講過,想來看看也說不定”
“或許是來鎮(zhèn)上治病,想要來這里看看海藥的吧”
漁市之中,許多看到張鐵的人都忍不住竊竊私語幾句。
杜家魚行還是在原來的地方,招牌,門面,什么都沒有變,只是在魚行外面棚戶之中忙活的幫工,多了幾個,也是張鐵沒見過的生面孔。
看到張鐵朝著杜家魚行走過來,杜家魚行里面的一個伙計立刻就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客氣的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想要找誰?”
看張鐵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會來漁市買魚的,所以那個伙計也不問張鐵要買什么了,直接問張鐵要找誰。
“我找杜掌柜,不知道杜掌柜在不在?”張鐵和氣的問道。
“啊我們掌柜在”那個伙計回著話,轉(zhuǎn)頭就對著杜家魚行里面叫了一聲,“掌柜的,有人找你”
“是誰找我啊,大吼大叫的”杜大海說著話,已經(jīng)從魚行之中走了出來,一抬眼,就看到了正微笑的看著他的張鐵,然后整個人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成了驚愕,“金金管事”
“哈哈哈,許久不見,杜掌柜還是風(fēng)采依舊啊”
“請,請,金管事里面請”剛剛還呵斥著伙計的杜大海轉(zhuǎn)眼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一下子成了酒樓的小二,點頭哈腰的,把張鐵迎進了魚行之中,殷勤的招唿張鐵坐下,又忙著給張鐵親自端茶倒水,把果盤什么的都端了上來,緊張的張鐵面前搓著手,“這個金管事別嫌棄,我不知道金管事要來,實在沒有很好招待的,這里簡陋得很,請不要見怪,不要見怪”
“杜掌柜不用客氣,我說幾句話就走!”張鐵微笑著。
“啊,難道是金管事對交代給我們的事情不滿意?”杜掌柜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連忙解釋,“這幾年金管事雖然沒有來這里監(jiān)督,可是杜家魚行一直在按照金管事的要求放生著槍蝦,半點都不敢懈怠,我在這里盯著,我家大兒子直接在媧皇城外的港口守著,金管事留下的錢還沒有花完,但放生槍蝦的每月的往來都有賬目,金管事可要看一看”
“不用了,你們做的,我很滿意!”張鐵笑了笑,然后就從手指上脫下一個戒指,遞給了杜掌柜,“這是我對杜掌柜的一點謝意,還請杜掌柜收下!”
戒指只是最普通的空間戒指,但那個空間戒指之中,卻擺放著好幾大箱的藍晶幣,其中還有一件白銀秘藏,這些東西都是當(dāng)初紅藍雙魔留下的,張鐵從其中拿出微不足道的一點,作為謝禮,感謝杜掌柜在這幾年之中的盡心盡力,如果沒有杜家魚行的盡心盡力,在這短短的幾年之內(nèi),張鐵絕不可能收獲了槍蝦的全部救贖之果,那槍蝦的救贖之果對張鐵意義重大,正因為如此,張鐵這次到媧皇城,在準(zhǔn)備來和扁衡見一面的時候,也順道來到杜家魚行,感謝一下杜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