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人影迅速的從一側(cè)掠出,對方一掌向葉皓軒拍了過來,然后迅速的化掌為爪,陰冷的真氣從對方向上散發(fā)了出來,這讓葉皓軒的眉頭不自由主的皺了起來。
這是一個高手,而且對方出手根本沒有一點緩和的余地,但是葉皓軒也不跟對方客氣,他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然后微一用力,就要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
“寒靜,停手?!毖β犛暌呀?jīng)聽到了身后的動靜,她匆匆的趕了過來,在葉皓軒掰斷了對方的手腕之前,及時的叫出了聲。
葉皓軒也及時的停住了手,既然薛聽雨叫出聲來,那就說明對方是薛聽雨的人,兩人之間,貌似是有些誤會,他伸手把對方的手腕甩開,直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個女人。
“你跟著她干什么?”寒靜冷冷的盯著葉皓軒道。
“你是她的保鏢嗎?”葉皓軒反問道。
“我在問你的話呢?!焙o盯著葉皓軒道:“如果不是小姐及時制止……”
“如果不是你家小姐及時制止,你現(xiàn)在的一只手腕已經(jīng)廢了。”葉皓軒皺了皺眉頭,“女孩子,修行陰寒的真氣,對自身不好,而且你的體內(nèi)因為寒氣導致血淤阻滯,這得及時治療,不及時治療的話,后果會很嚴重?!?
“你在嚇唬我?”寒靜盯著葉皓軒,她不是嚇大的,這孫子真的以為,他三兩語,就能把自己嚇倒嗎?
“首先,我并不是在嚇唬你?!比~皓軒淡淡的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現(xiàn)在的月事不準,而且每次來的時候,總會感覺到冷。”
“尤其是血,總是有些血塊流出來,你感覺,這是一個正常女人應該有的情況?”葉皓軒問道。
“你…”寒靜的目光一滯,她不清楚這個男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的,按這個男人說的話,她的確是有過這種情況,難不成,他真的有辦法治好自己的病不成?
“聽聽他怎么說吧,他是醫(yī)圣?!币贿叺难β犛甑恼f。
在次見到葉皓軒,她并沒有那種大悲大喜的感覺,因為經(jīng)過了萬分的悲痛以后,薛聽雨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都看的很淡了。
盡管,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心里還是占著很重要的位置,但是她已經(jīng)能很好的控制著自己了,只是,在次見到葉皓軒,她的目光,還是沒有辦法從葉皓軒的雙眼挪開。
“啊,你就是葉皓軒?”寒靜明顯的吃了一驚,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是葉皓軒,做為薛聽雨的貼身隨行,她不可能不知道葉皓軒是什么人物。
而且關于薛聽雨和葉皓軒之間的事情,她多多少少的也知道一些,但是她為小姐有些不值,因為她覺得葉皓軒很花心,這么一個花心的男人,不值得小姐這樣。
但是當她見到葉皓軒的時候,想法又不一樣了,這么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難怪小姐會為了他茶飯不思,甚至是改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