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也想換個方式去生活。”白家舉笑了:“可是我卻換不了?!?
“白家,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魔咒,我逃脫不了,我明明不想去做有些事情,但是我卻身不由已,不能不去做?!?
“你壓抑的太久了”紅姐道:“或許你可以試著反抗?!?
“反抗……反抗什么?反抗誰?我父親嗎?”白家舉笑了,他的唇邊掛著一縷鮮血,以至于他笑起來有些猙獰。
“你或許不了解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卑准遗e搖搖頭道:“他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他把我推到這個位置上,那就是恩賜,如果我不做,那就是大不敬,他隨時都讓我生不如死。”
“我與他之間,沒有親情?!卑准遗e一口把手中的酒給灌了下來,他紅著雙眼道:“而他身邊,也有著各種各樣的女人,他更有著一只手?jǐn)?shù)不過來的私生子。”
“他認(rèn)為他自己就是皇帝,他想讓誰上位誰都上位,他想致誰于死地,那么這個人就絕對活不下去?!?
紅姐默默的看著白家舉,看著這個優(yōu)雅有風(fēng)度的男人嘶竭底里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我喜歡的女人。”白家舉伸出手,撫摸著紅姐的臉:“他不點頭,我連私自見一面的勇氣都沒有。”
“你是需要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人才行,我不行,我不過是一個風(fēng)塵女子。”紅姐笑了笑,她的雙眼里滿是落寞。
“風(fēng)塵女子又如何?”白家舉笑了:“只要我喜歡,千金都不換。”
“他算什么?如果不是因為某些運氣來了,他背后得到人的支持,他現(xiàn)在還是外地一個三流企業(yè)的小老板?!卑准遗e的臉色有些猙獰,他喝道:“現(xiàn)在白家的一切,有一半是我功勞?!?
“他有什么?他有什么資格……”
“你喝多了?!奔t姐見酒吧里的人目光不停的往這邊掃,她連忙扶住白家舉,讓他坐下。
“我沒喝多。”白家舉笑了笑道:“你說的對,我只是被壓抑的太久了?!?
“壓抑的
太久了,就需要給自己一個釋放的空間。”紅姐微微一笑,她伸出蔥白的手,握著白家舉道:“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你要相信你自己行的?!?
“呵呵,道理都懂,但是真正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卻很難?!卑准遗e笑了:“不過不管怎么樣,我都謝謝你能在這個時候安慰我,和你聊聊,我開心多了?!?
“我現(xiàn)在需要想想,接下來的路怎么走?!卑准遗e重新坐了下來。
“我只想知道,你的對手是誰”紅姐看著白家舉道。
“姓葉?!卑准遗e道:“帝都葉姓,你想想有幾個人吧?!?
“醫(yī)圣,葉皓軒?”紅姐瞬間明白了過來。
“呵呵,你對他也不陌生啊?!卑准遗e一點也不意外,因為紅姐本來就是聰明人。
“能讓你頭疼的人,又姓葉,在京城,除了葉皓軒我想不起其他人了?!奔t姐說。
“沒錯,正是他?!卑准遗e道:“我弟弟死于他之手,但這真的不怪葉皓軒,他自己做死?!?
“我雖然不認(rèn)識葉皓軒這個人,但是我了解他這個人。”紅姐搖搖頭道:“他是屬于那種不咬人的狗,你要是不招惹他,他絕對不會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