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不敢落后,也點著地圖上一個圓圈,說道:“這里交給我了!”高強和江森也各選擇了一處地點,最后,三眼指著最后一個圓圈,看向劉有力,說道:“劉兄,這里交給你了,由研江協(xié)助,有問題嗎?”劉有力忙點頭打:“沒問題,三眼哥!”三眼恩了一聲笑問道:“大家還有意見嗎?”見沒有人答話,他正色道:“那好,我們就這么定了,現(xiàn)在大家先驅(qū)了解一下各自進攻目標的環(huán)境,我們凌晨動手!”這個由三眼主持的碰頭會開的很快,前后加一起沒用上十分鐘,便把總體的作戰(zhàn)目標和細節(jié)行洞定了下來。這讓劉有力不得不嘆服他們辦事的效率。一天的時間,三眼等人都在各自選好的目標地區(qū)“踩點”,等到晚上,眾人紛紛返回,將兩千名的北洪門兄弟劃分成五隊,分別由三眼、高強、李爽、姜森以及張研江、劉有力帶領。都安排妥當之后,眾人睡了一覺,凌晨十二點半時,各自帶領手下的人員前往準備進攻的目標地。由于白天已經(jīng)做好了詳細的偵查,晚上行洞起來輕車熟路,三眼是第一個到達的,他進攻的目標是一家夜總會,這本是北洪門的場子,現(xiàn)在已由青幫占領,由于場子比較大成為了青幫在南京的幾個大據(jù)點之一,里面駐守的人員也較多。三眼大部分的手下留在外面,自己只帶著十幾名北洪門的兄弟走進夜總會。夜總會確定很大,分上下三層,一層是大堂,由舞臺、舞池和散座組成,二層是清一色的包房,至于第三層,則是不對外開放的秘密賭場,由于夜總會的老板在市里有些門路,賭場開得也比較大,屬于南京比較有名氣的地下賭場之一,說是秘密的,其實可算是半公開的。只是最近一段時間賭場暫時關閉,這和青幫的入侵有關系,現(xiàn)在南京黑道動亂,北洪門和青打得不可開交,夜總會的老板看不清楚形勢,聰明的將賭場關閉,等形勢穩(wěn)定了之后再做打算。三眼不是北洪門的人,他帶近來的北洪門兄弟也是從外地過來的,夜總會的服務生并不認識他們,招呼他們坐下之后,問道:“幾位喝點什么?”“酒!”三眼身子向后一靠,雙腿一抬,自然而然地搭在桌子上,歪著腦袋看著服務生笑道:“你們這里最好的酒!”服務生愣了愣,環(huán)視三眼等人一眼,暗道一聲看來今晚又有好戲看了!在夜總會工作的人眼睛都尖得很,閱歷也豐富,什么樣的人都見過,一看三眼等人的樣子就知道不是簡單的角色,服務生呵呵一笑,低聲問道:“哥幾個可是來找麻煩的?”三眼聞笑了,這服務生倒是挺機靈的!他挑起眉毛,點了點頭,說道:“和你們沒關系,我們找的是青幫!”服務生馬上露出一副“我了解”的表情。青幫把北洪門打跑了,北洪門哪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打回來,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他苦笑說道:“大哥,你們要打,最好還是出去打,不然場子砸了,又要停業(yè)整頓,我們沒有工資,你們也收不到保護費……”“媽的,你哪來那些廢話?”一名北洪門人員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揚頭道:“讓你拿酒就去拿酒好了,這里沒你的事,一會最好閃一邊去!”服務生聳聳肩,不再多,轉(zhuǎn)身走開了。時間不長,他端著兩瓶路易十三走過來,放在桌子上,笑呵呵道:“各位請慢用!”讓服務生將瓶蓋打開,三眼倒了一杯,一口喝干,隨后又倒一杯,還是一飲而盡,連喝了三杯,方說道:“叫青幫看場的人過來,就說這里有人找麻煩!”“明白!”服務生機靈地答應一聲,轉(zhuǎn)身快步地向夜總會里端走去。白蘭地并不算烈性酒,對于三眼這種海量的人來說,一瓶喝下去也不算什么。周圍的十幾名北洪門幫眾看者他豪飲,都覺得實在浪費了這么好的酒。眨眼工夫,三眼將半瓶酒喝干,這時,服務生也帶著十多名膀大腰圓的漢子走了過來,到了三眼等人的附近,他伸手一指,說道:“就是他們找麻煩!”那十幾名大漢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三眼等人的近前,將他們先是逐一的大量的一翻,沒有看到太扎眼的人,其中一位黑面漢子冷聲問道:“聽說哥幾個過來找事?怎么個意思???”三眼也不答話,頭也不抬的悶頭喝酒,一杯連著一杯。他不開口,其他北洪門人員也不說話,一各個面無表情地坐在沙上,默默無語。見對方視自己為透明,黑面漢子氣樂了,抬起一條腿,踩在桌子上,用手拍了拍鞋面的浮灰,說道:“這里是我們青幫罩者的,如果你們想找麻煩,我奉勸你們,最好馬上滾蛋!如果單純是來消費玩樂的,我們歡迎,看在都是同道兄弟的份上,給你們打個八折……”不等他說完,三眼突然抓起酒瓶的瓶頸,對準黑面漢子踩在桌面上的小腿,惡狠狠的砸了下去。只聽啪的一聲,瓶碎,那黑面漢子的腿骨也應聲而斷。路易十三的酒瓶是水晶制品,單單是只瓶子的價格就在兩千元左右,不僅分量沉,而且也是異常結實,即使是塊方磚也能砸碎,何況人的血肉之軀?!鞍 蹦呛诿鏉h子的腿故折斷,小腿成v字型扭曲,疼得他摻叫一聲,仰面摔倒,抱著腿,在地上左右打滾。三眼看了看手中餓半截瓶子,冷聲說道:“你的狗命并不比這只瓶子值錢!”“我cao瑪……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黑面漢子疼的滿臉是汗,五官扭曲得嚇人,對左右的同伴怒聲叫喊道。唰!那十幾名青幫漢子不約而同的從后腰拔出片刀,一各個兩眼盆火,直向三眼比去。三眼將酒瓶仍掉,隨后擺擺手,說道:“要打架就跟我出去打,你們有沒有種?”“有瑪了個比種,干!”黑面漢子躺在地上大聲叫喊道。隨著他的話音,三名大漢沖到三眼近前,掄刀就砍。三眼向旁一閃身,輕松將對方的刀閃開,隨后抓起茶幾,橫者掄了出去。那三人閃躲不急,被茶幾撞個正著,嘩啦啦,茶幾破碎,三人也被撞得連連踉蹌,一**坐在地上。“兄弟們,上!”三眼不再客氣,肩膀晃動,亮出開山刀,一個箭步?jīng)_出去,借著慣性,刀勢兇猛的連續(xù)劈刀兩人,直接沖到那路易十三的酒瓶是水晶制品,單單是只瓶子的價值就在兩千元左右,不僅分量沉,而且也異常結實,即使是塊磚也能砸碎,何況人的血肉之軀?!鞍 蹦呛诿鏉h子的腿骨折斷,小腿成v字型扭曲,疼得他慘叫一聲,仰面摔倒,抱著腿,在地上左右打滾。三眼看了看手中的半截瓶子,冷聲說道:“你的狗命并不比這只瓶子值錢!”“我插你嗎……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黑面漢子疼得滿臉是汗,五官扭曲得嚇人,對左右的同伴怒聲叫喊道。唰!那幾十名青幫漢子不約而同的從后腰拔出片刀,一各個兩眼盆火,直向三眼比去。三眼將酒瓶仍掉,隨后擺擺手,說道:“要打架就跟我出去打,你們有沒有種?”“有瑪了個bi種,干!”黑面漢子躺在地上大聲叫喊道。隨著他的話音,三名大汗沖到三眼近前,掄刀就砍。三眼想旁一閃身,輕松將對方的刀閃開,隨后抓起茶幾,橫著掄了出去。那三個人閃躲不急,被茶幾撞個正著,嘩啦啦,茶幾破碎,三人也被撞得連連踉蹌,一**坐在地上?!靶值軅?,上!”三眼不再客氣,肩膀晃動,亮出開山刀,一個箭步?jīng)_出去,借著慣性,刀勢兇猛的連續(xù)劈倒兩人,直接沖到那黑面大漢近前,一腳踩在他的斷腳處。那黑面漢子哪能受得了,痛得怪叫一聲,差點暈死過去。給我閉嘴!三眼掄一腳,對準大漢的腦袋,狠狠踢了下去。砰!這勢大力沉的一腳正面踢在黑面漢子的太陽**上,后者聲都沒吭一下,當場暈死過去。想不到對方如此霸道,上來就連傷已方數(shù)人,剩下的幾名青幫人員膽卻,下意識地紛紛后退。見夜總會里端又有人影晃動,顯然青幫的緩兵要來了,三眼也不耽擱,向身后北洪門兄弟一甩手,喝道:走!三眼來得快,走得更快,帶著十幾名北洪門兄弟奪門而出,直向大街跑去。出了夜總會之后,三眼故意放慢度,給對方追上來的機會。他們前腳剛出夜總會,隨后跟出來數(shù)十名青幫人員,手中拿片刀的,也有拿鋼管、棍棒的,一各個大呼小叫,罵喊聲連天。雙方一個前跑,一個后追,在夜總會門前的大街上演一場追逐戲。很快,沖在前面的青幫人員便把三眼等人追上,雙方一糾纏,度馬上減了下來,其他的青幫人員趁機將三眼等人團團包圍住。數(shù)十號青幫大漢,將三眼等人圍困在中央,只見場中刀光霍霍,殺氣沖天,青幫人員一各個兩眼通紅,滿面猙獰,好像隨時都會沖上前去把三眼這十幾人撕個粉碎。由于三眼傷了人,青幫人員也不多說話,不知是誰高喊一聲,驚心動魄的撕殺也隨之拉開了序幕。青幫在人數(shù)上占絕對優(yōu)勢,可三眼這邊的戰(zhàn)斗力也不弱,尤其是三眼,經(jīng)過的火拼實在太多了,再多的敵人也見識過,何況區(qū)區(qū)幾十名青幫人員。面對數(shù)十名青幫幫眾,三眼毫無懼意,邊揮舞開山刀,邊將腰帶解下來,纏于手上,用來格擋四周砍來的片刀和棍棒。雙方展開了**裸的撕殺,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場面卻甚是血腥,眨眼工夫便見了紅,北洪門和青幫皆有人員受了傷,渾身是血,可依然瘋狂地掄著手中的片刀。三眼象是一頭餓急了的黑豹,左突右殺,連砍帶劈,又傷了青幫數(shù)人,見他兇猛,青幫的火力也只要集中在他這個點上,可是二十多人打他一個,非但沒有放倒三眼,反被三眼劈掛了三人。這時,夜總會的大門里又涌出來二十多人,帶頭的一位是名三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先是觀望了一番戰(zhàn)場上的形式,見對方只有十幾個人,大嘴一撇,提著一把大砍刀直向三眼沖去,同時高喝一聲:“都給我閃開!”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