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與獨孤家的至尊祖器在宇宙邊荒的戰(zhàn)斗,世人并沒有看到。因為那里實在是太遠了,相距不知道多少億萬片星域,不然也不會稱為宇宙邊荒。
雖然人們未能親眼看到戰(zhàn)斗的過程,可是結果很明顯,蕭凡占據(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壓制了獨孤家的至尊祖器,鳳翅鎦金镋上的拳印與裂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萬古大帝,獨孤劍已經伏法,獨孤家兩名底蘊君王也元氣大傷,你難道真要趕盡殺絕嗎?”鳳翅鎦金镋傳出聲音,它在獨孤家深處沉浮,一縷縷極道神則流轉,在修復那些裂痕。
“趕盡殺絕到不至于,不過我來此除了因為獨孤劍之外,還要為十萬余年前的事情向你們討個說法!”蕭凡目光冷漠,掃視煙霞洞天這片仙土,大帝威鋪天蓋地籠罩而下,讓獨孤家所有人都戰(zhàn)栗!
到了此刻,獨孤家主等人再也不敢擺出絲毫的強勢姿態(tài)。鳳翅鎦金镋上的裂痕觸目心驚,讓獨孤家眾人感覺無比的絕望。
看著白衣如雪,黑發(fā)濃密,如天神般屹立在天宇上的蕭凡,獨孤惟我等人心中悔恨不已。他們知道,從此以后獨孤家完了,再也不會是那個震懾天下的超級勢力,往后數(shù)萬年里都將活在萬古大帝的陰影之下,抬不起頭來。
鳳翅鎦金镋在煙霞洞天深處沉浮,神則流轉,一邊修復裂痕,一邊說道:“十萬年前有何事?十萬年前你還未出生,你有什么資格為十年前的事情討說法?”
“獨孤青山可還在世?”蕭凡沒有回應,只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這一刻,整個獨孤家一片寂靜,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xiàn)出緊張之色,心情忐忑。有些人不由自主地看向祖地深處,心中感到強烈不安。
“萬古大帝,獨孤青山已經近十萬年不出世,與你有何恩怨,你莫要太過分了,再怎么說獨孤家也是至尊傳承,無盡歲月來為人族做出過巨大的貢獻!”鳳翅鎏金鏜內的神祇沉聲說道,它也感覺到了一種劍拔弩張的氣氛,覺得此事多半不能善了。
“他果真還活著”蕭凡深深吸了口氣,微微仰頭看向天穹,仿若自語,道:“十萬余年前,獨孤青山以勢壓人,導致當年那位以戰(zhàn)力與煉藥術雙雙稱絕的年輕天驕悲情一生,這筆賬今日我來與你們好好算算,否則這煙霞洞天自今日起將不復存在。”
蕭凡的聲音冷漠而無情,每每想到圣老悲痛欲絕的畫面,他的心中就升起一股凌厲的殺意。而獨孤家的人聽到這樣的話,盡皆變色,許多人雙腿發(fā)軟,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萬古大帝,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當年的事情與你沒有任何關系,你憑什么來討說法?”鳳翅鎦金镋中的神祇有些憤怒,沉聲道:“再說,當年那件事情乃是獨孤家的家事,獨孤夢妃為獨孤青山的女兒,他有權利阻止自己的女兒與你口中那個天驕相戀!”
“是嗎?”蕭凡的目光變得深邃,凝視鳳翅鎦金镋與祖地深處,道:“倘若獨孤青山只是反對也就罷了,可是他卻讓自己的兒子向我?guī)煾蛋l(fā)出挑戰(zhàn)。那一場戰(zhàn)斗你們都心知肚明,以獨孤霸天當時的修為境界,是不是太欺負人了?認為我?guī)煾档谋尘安患蔼毠录遥湍転樗麨榱藛??今日我比你們強大,也要行一次以勢壓人之事,讓你們也親身體會體會!”
“你”鳳翅鎦金镋中的神祇一窒,怒火滔天,可是卻不敢有什么過激的行為,因為它深知蕭凡的強大,真要拼死一戰(zhàn),最后的結果只能是它被生生打碎,而整個獨孤家將會在這天地間消失,不復存在!
蕭凡沒有理會鳳翅鎦金镋,而是看向獨孤家祖地深處,大帝的絕世氣機將那里徹底鎖定,望穿一切虛妄,道:“獨孤青山,時過十萬余年,今日特來找你了結以往的恩怨,你若不出現(xiàn),我不介意在這片仙土留下我的手掌印。”
“轟!”
獨孤家祖地深處,突然爆發(fā)出滔天的波動,那里有一座山峰炸開,一道身影沖天而起,澎湃的血氣淹沒天宇。
那是一名體型魁梧,黑發(fā)披肩,生著一張國字臉的中年人,其眸光與氣勢有上位者的威嚴,正是十萬年的獨孤家主獨孤青山。
由于獨孤家的古陣已被蕭凡破開,外界所有的人都能看到獨孤家內部的場景。當人們看到十萬年前的家主獨孤青山時,全都震驚莫名。
自古時存活下來的君王,而今都應該老邁不堪,血氣枯敗了。然而這個獨孤青山卻不一樣,其面目看起來竟然還是個中年男子,血氣如海,旺盛得壓人,即便相距數(shù)萬里,也讓許多的修者覺得胸悶氣喘,快要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