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魚理直氣壯地點頭,拿傀儡符扇了扇風,是啊,我就是控制你了,你又能怎么樣
陸慎獨氣得雙眼赤紅,不停喘著粗氣。
想沖上去抓住許羨魚教訓一頓,可又忌憚她手里捏著的傀儡符,怕再被她控制。
因此只能站在原地瞪著許羨魚,不停跟自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一定會找到機會報復(fù)回來。
唉,慎獨哥哥,愿賭服輸嘛,這三個頭本來就是你應(yīng)該磕的,你要是早點磕不就好了。卓雅一臉語重心長地勸道。
再說了,你想賴賬,也要有賴賬的本事才行啊。
很明顯你根本不是夙玉神醫(yī)的對手嘛。
當然這些話卓雅沒有直接說出來,算是給陸慎獨留了最后一點面子。
陸慎獨氣結(jié),卓雅,你到底是哪邊的為什么一直幫著她說話
夙玉神醫(yī)救了我哥哥,是我們卓家的大恩人,我?guī)退f話有什么問題嗎再說我這是幫理不幫親,本來就是慎獨哥哥你不厚道。
剛才你還說只要我哥哥能醒,給夙玉神醫(yī)磕幾個頭也值得呢,你現(xiàn)在這么生氣做什么,難道你說的都是假話卓雅一句比一句扎心。
你!陸慎獨被她擠兌得無法反駁,臉都氣青了。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袁老先生突然走上前幾步,一咬牙,對著許羨魚就跪了下去,咚咚咚連磕了三個響頭。
小祖宗,我錯了,是我目光短淺,有眼無珠,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他是個識時務(wù)的人,與其被許羨魚用符咒控制著磕頭,還不如自己老老實實地磕了,還能體面一點。
而且自從他親眼看到許羨魚給卓然施針排出瘀血,讓幾乎成為植物人的他在三個小時內(nèi)蘇醒,袁老先生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和她之間的差距。
哪怕他已經(jīng)從醫(yī)幾十年,醫(yī)術(shù)恐怕也不及許羨魚的一半。
他雖然年齡大,可比起醫(yī)術(shù),他才是許羨魚的晚輩。
所以給許羨魚磕幾個頭,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許羨魚見這袁老先生也不是什么奸惡之輩,所以也就沒刁難他。
其實她對陸家人真不感興趣,是陸慎獨非要來招惹她,那她只能動手教訓教訓他了。
這場鬧劇到這里算是結(jié)束了,陸家里子面子都丟光了。
陸慎行也沒想到今天出來,最后會演變成這個結(jié)果。
他覺得許羨魚就是他們陸家的克星,只要一遇到許羨魚,就準沒有什么好事。
陸慎行兩兄弟帶著袁老先生狼狽地離開卓家。
在門口正好遇到了前來接許羨魚回家的霍戰(zhàn)霆。
霍戰(zhàn)霆看到陸家兩兄弟,頓時微微蹙眉,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陸家兄弟見到霍戰(zhàn)霆也沒什么好臉色。
雙方只是打了個照面,什么都沒說。
然后陸家兄弟就匆匆離開了。
許羨魚接到霍戰(zhàn)霆的電話從別墅里出來。
老公,你來啦!
嗯,我來接你回家?;魬?zhàn)霆說話的同時,不動聲色打量了一下許羨魚,見她沒什么異樣,這才放下了心,問道:陸家那兩個怎么也在這里
許羨魚皺了皺鼻子,他們啊,碰巧遇上的,不過我覺得我跟陸家可能有什么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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