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間的一張臉,瞬間就白了。
也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前幾日唐卿卿才和老三鬧了矛盾,當(dāng)時又黑燈瞎火,臣子看到一個影子,就以為……”
“雖說是雙生子,可這倆人身形相差甚遠(yuǎn),如何就看錯了?”永安公主撇嘴道。
“是臣教子無方,攪擾了太后娘娘的壽宴,臣該死?!碧七h(yuǎn)道也跪下,面帶羞愧的說道。
“那就一并罰吧。”明德帝哼了一聲:“半年俸祿,可有異議?”
“臣叩謝隆恩。”唐遠(yuǎn)道忙叩頭道。
半年俸祿而已,對于固安候府來說,實(shí)在不算什么。
“你的家事朕不該過問,但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實(shí)在不該太偏頗,墮了聲譽(yù),望你好自為之?!泵鞯碌壅f道。
“臣謹(jǐn)遵圣命?!碧七h(yuǎn)道再次叩頭道。
明德帝又抬頭看向唐曉曉,眸底晦暗難明:“至于唐曉曉……”
“雖是無心之失,但也確實(shí)攪擾了太后壽宴,就罰禁足抄五遍《女誡》吧,同樣封筆之前交上來?!?
《女誡》全篇兩千字,五遍也不過一萬字。
相比唐澤間,罰的不重。
輕拿輕放的。
但對于唐曉曉來說,卻是一份屈辱。
想她堂堂北梁福星,未來的帝后,卻被當(dāng)眾罰抄《女誡》,傳出去顏面何存?
但皇上金口玉,她又能如何。
只能斂了情緒謝恩:“是,臣女必會好好反思抄寫,多謝皇上圣恩。”
心里卻更恨唐卿卿了。
要不是唐卿卿指證,她怎么會落得這般境地?
這仇,她必要報(bào)的。
“既是無心之失,該罰的也都罰了,依臣妾看,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吧?!毖嗳惴普f道。
“他們還欠卿卿一個道歉。”永安公主提醒道。
“唐大小姐畢竟是晚輩,怎好讓長輩道歉?”燕茹菲說道:“這不是要折了唐大小姐的福氣?”
“就算唐澤間這個兄長也能算長輩,那唐曉曉呢?”永安公主不依不饒道。
“這件事情都是她引起來的,害的卿卿被冤枉。”
“難道不該道歉嗎?”
燕茹菲皺起眉頭,還沒等說什么,就見蔣雨桐點(diǎn)了點(diǎn)頭:“永安說的有道理?!?
自己的女兒,當(dāng)然要無條件的支持。
“確實(shí)如此。”明德帝也點(diǎn)點(diǎn)頭。
唐曉曉聞,心里越發(fā)覺得屈辱了,但又無可奈何。
只好走到唐卿卿面前,微微福了福身子,軟聲道:“姐姐,真的抱歉,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錯?!?
心里卻恨到了極點(diǎn)。
唐曉曉這般敷衍般的道歉,永安公主很不滿。
正想開口,就被燕茹菲打斷了:“皇上,天色不早了,母后也累了一天,著實(shí)該好好歇歇了?!?
“坐了一天,身子確實(shí)乏了?!被侍笮πΓ骸翱梢娛抢蠂D。”
“哪里就老了,咱們這正是好年紀(jì)呢?!睂幫跆πΓ骸皟簩O繞膝,自在怡然,往后好日子還長著呢?!?
明德帝笑笑:“寧王叔母說的是。”
而后對著唐遠(yuǎn)道一行擺了擺手:“你們也退下吧?!?
“父皇,兒臣還有幾句話要和卿卿說,也一并告退了?!庇腊补饕裁Φ母I淼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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