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死寂了一下。
“該死的東西,狗雜種,你居然敢打我!??!”
下一刻,楊永芳尖叫了起來,直接就向秦炎撲來。
秦炎反手又是一個(gè)耳光甩了過去。
“打你又如何,像你這種冷血無情的人,不打你打誰?!?
秦炎面色冷漠的說道,抽楊永芳耳光,他沒有絲毫的心理負(fù)擔(dān)。
楊永芳被秦炎的第二個(gè)耳光給打懵了,下一秒轉(zhuǎn)頭就看向楊長春,哭唧唧的說道:“爸,這小雜種打我,他打我?。 ?
嘭?。?!
楊長春一拍桌子,整張桌子上碗筷震顫,摔落,他滿臉的陰色,帶著怒意。
“小雜種,你竟然敢打人,你是要翻天嗎!”
楊長春怒聲喝道。
秦炎面無表情的看向了他,冷冷道:“如果不是你們欺人太甚,我又何須動手?!?
“這,是你們自找的。”
楊永剛大聲叫道:“你說什么!我們何時(shí)欺負(fù)你們了!”
“沒有欺負(fù)?哼,那我小姨的工廠到了你的手上,這又算是怎么回事?!?
秦炎的心中早已郁積了一股怒火,此時(shí),他要將這怒火發(fā)泄而出。
他的雙眼鋒利,眸光如電,冷冷的看著楊永剛。
楊永剛心中虛了一下,臉色不變,冷哼道:“那工廠是因?yàn)槌隽艘馔猓瑸榱藥湍阈∫碳皶r(shí)止損,所以才花了所有家底把工廠接手過來?!?
“哼,說起來,這還是我吃虧了呢?!?
他一副不滿的樣子。
“我不是小姨,沒她那么單純善良,會相信你這種話?!?
秦炎神色冷漠的說道。
楊永剛神色一滯。
秦炎繼續(xù)道:“你搶了小姨的工廠,現(xiàn)在還想低價(jià)買楊銘父親過世留下來的房子,連自己的妹妹都坑,親人的血也吸。”
“你這種人比禽獸,畜牲都還不如,留在世上也不過是浪費(fèi)空氣,不如死了算了?!?
楊永剛瞪眼,指著秦炎:“小雜種,你……你……”
“不過上天有眼,你已經(jīng)得了絕癥,死期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秦炎淡漠的說道。
從看到楊永剛的第一眼,秦炎便看到他眉心帶有黑氣,黑的發(fā)紫,顯然是得了絕癥。
“什么?我會得絕癥?這絕不可能!小雜種,你少特么嚇唬我!”
楊永剛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覺得秦炎是在嚇唬自己。
“愛信不信?!?
秦炎冷漠的說道。
“小雜種,你夠了,給我滾出去!”
就在這時(shí),楊長春開口了,對著秦炎厲聲喝道。
“哦,我忘了,還有你這老東西,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秦炎絲毫不理會他的厲喝,冷冷說道。
“你……我可是你外公,你竟敢這么說我!”
楊長春怒然,厲聲呵斥。
“外公?”
秦炎臉上浮現(xiàn)出冷冷的嘲笑之色:
“幫著兒子欺負(fù)女兒,偏心,拉偏架,還一個(gè)勁的剝削自己的女兒,不顧及絲毫的親情,”
“哼,我可沒你這樣的外公,有你這樣的人當(dāng)我外公,我都感到可恥,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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