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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原來藤甲留下痕跡是能再生修復的。
可看現在的藤甲,沒有絲毫自我修復的痕跡,儼然是已經淪為了死物,多半是廢了。
柳蕓難壓心頭怒火說著: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他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陸鼎抱著雙手:嗯,我很過分,然后呢,你能怎么樣
他只是嘴巴賤,他只是開玩笑,他只是無心之說,這些話,陸鼎聽著就惡心。
他也懶得和別人爭長短,你先嘴賤的,我今天就打你了,怎么樣?。?
你。。。。。。。
是啊,她能怎么樣她并不能怎么樣。
她和楚昊的實力差不了太多,那一刀楚昊擋不住,她也擋不住,而且完全反應不過來。
這樣的情況,就算她上了,估計也是被秒的份。
行了,你憋著吧,你的話我聽不順耳,照樣不會給你面子。
考生不允許對互相動手,請考生做好準備,五分鐘后考核開始
考核會場里傳來這樣的聲音。
這里發(fā)生的事情,落入外場觀看之人的眼中。
瞬間點燃了議論。
不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動手了。
一招打飛了擁有藤甲的楚昊,這哪兒是剛加入的,你說他是正式調查員我都相信!
這應該是天賦吧,這天賦的威力有些過于恐怖了。
我承認這人的實力確實強,但是這性格就有點不太行了,直接就動手,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
少他媽在這拉踩別人,還是不是太囂張~,你要是覺得人家囂張,你就等別人考核完了去跟他打一場啊,就這斬擊的威力,還是屈指一彈,要是發(fā)揮全力,你看能不能把你腦袋和屁股砍分家。
囂張就對了,我要是有這個實力,我比他還囂張,那楚昊仗著自已有法器,天天眼睛沖天鼻孔看人,都是實習調查員,有幾個得到過他的好臉,現在終于有人來治他了!
之前他不是還跟其他的新人起了矛盾,仗著有藤甲防護,打敗別人之后,還罵人家廢物嗎,我看他才是廢物,現在屁都不敢放一個,遇到高的就捧,遇到低的就踩,現在舒服了吧哈哈哈哈。
場外氣氛推至了一個新的高度。
隨著五分鐘眨眼而過,楚昊終于吐出了那一口郁結之氣,臉色恢復,看著不遠處的陸鼎,他的眼神中滿是忌憚。
察覺到藤甲基本廢了之后,那一抹忌憚變成了恐懼。
當一個人和你差距不大的時候,你會怨恨他,忌憚他,存報復之心,靜等來日。
可當那個人與你的差距有著云泥之別的時候,面對他,你只會害怕他,恐懼他,什么報復,來日,通通不存在。
不敢想,不敢做。
楚昊自已也明白,之前他囂張,除了柳蕓以外,他根本不把任何一個這段時間遇到的實習調查員放在眼里。
這一切的底氣,都源自于藤甲。
可現在藤甲破了,他的底氣也隨之消散了。
原本對這場考核自信滿滿他,心底開始發(fā)虛。
一只只兩米身高,長相奇特的木人從地底鉆出,楚昊心生害怕的后退了半步。
之前他有藤甲能擋住外來攻擊,所以只需要全力進攻就好,可現在藤甲沒了,他就要考慮躲避的問題了,實打實的攻擊落在身上可是會痛的。
隨著廣播中一聲考核開始?。?!
數以百計的木人發(fā)起了沖鋒。
陸鼎臉露興奮,首當其沖一步躍出。
來吧!
抬手揮動,一道囊括十米的橫向斬擊瞬發(f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