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腦回路,但這卻是她找到的第一個自已身上陸鼎的相同點。
可以到我說話了嗎
清脆的女聲突兀響起。
先前一直沒說話的金妍珠在此刻開口。
整個人顯得異常冷靜,仿佛死的人,不是她的母親一樣。
首先,這是我母親和她母親的事情,所有事情,也是我母親做出來的,和我無關(guān),我只不過是一個被操控的提線木偶。
我,是無辜的。
但我是她的女兒,我同樣也不無辜。
她眼神直視著陸鼎:這里雖然是密室,但是剛剛鬧出的動靜,很快就會有人來,您雖然強大,但這里是點滄派。
強大者不在少數(shù)。
點滄派的掌門,更是地察境九重的高手。
我說這些不是想威脅您,您既然敢來這里,就代表您有底氣,我想說,母親死后,我的個人意志得到解放,以后點滄派將會和我對接扶持,我將擁有自由。
您這么強大,扶持一個也是扶持,扶持兩個應(yīng)該也沒有壓力。
為何非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面呢。
說到這,她看了看沒說話的金清照。
縱使她身上有您所說的閃光點,但是這也不能否決我的優(yōu)秀。
您如此年輕,卻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自然也不會怕我的后來追趕和報復(fù),當(dāng)然,我也沒有報復(fù)的心思和想法。
說到這。
金妍珠直接跪了下去。
我想活,我想為了自已而活,我更想活的好,天星集團的繼承人名額有三個,并不是只有一個!
我和母親的感情,早就在十八年夜以繼日的控制中被消磨的一干二凈,換句話說,她為了那個男人,心理折磨了我十八年!
我和母親的感情,早就在十八年夜以繼日的控制中被消磨的一干二凈,換句話說,她為了那個男人,心理折磨了我十八年!
我跟她之間,只有血緣,沒有感情。
說完后,金妍珠眼神沒有一絲波動的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長劍。
劍花挽起,鋒利的劍刃,劃過大腿,流下深可見骨的傷口。
白皙的皮膚,和猩紅的鮮血搭配起來是那么的詭異。
鮮血噴射著。
從頭到尾,金妍珠沒有一絲皺眉。
既然有血緣關(guān)系,那就讓我體內(nèi)的鮮血,隨她一起去。
果然夠聰明,還不是小聰明,對自已也夠狠。
資料上,可沒記載這些東西。
清晰的條理,又讓陸鼎很難不動心。
如果只有一個,他會堅定的選金清照。
可三個名額,這就不是一個單選題。
她什么都沒有,我敢說,她敢信,這是一場豪賭,就算輸了,她本來就是一無所有的,你為什么敢跟我賭呢
陸鼎之后要做的事情,就是公然在天星集團繼承人選拔中作弊。
這樣的做法,一步走錯,就是萬丈深淵。
因為在衛(wèi)高,天星集團就是天!
對于別人來說,這是逆天而行,但您應(yīng)該是來自另一片,更為廣袤強大的天空吧這是您的底氣,同樣也是我敢跟您賭的底氣。
換句話說,今天的我本來就要死,如果賭輸了,多活一秒都是我賺,我不會虧。
說話時,金妍珠看向了大漢所在的方向。
陸鼎覺得有意思:怎么看出來的
雖然您的口音無可挑剔,但您太愛用四個字的成語了,而且您的態(tài)度太囂張,在衛(wèi)高,沒有人提到天星集團會是這個態(tài)度。
陸鼎:。。。。。。。。
好好好,果然夠聰明。
陸鼎動心了。
起來吧,算你一份。
謝謝,我會證明我的價值。
金妍珠站起身。
陸鼎朝外走去。
她趕忙提醒:現(xiàn)在出去,估計會有很多人,您。。。??梢愿易?。
陸鼎扭頭:我剛在你的話里,聽出了你對點滄派掌門的畏懼,你的眼界太低了,以后我們是合作伙伴。
所以,我得讓你看到我的實力,對我而,地察九重,不過是隨手可殺的螻蟻。
還有你。
這句話是對金清照說的。
這位點滄派的掌門,在當(dāng)初陷害你母親的事情里,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我們也是合作伙伴。
我的誠意,就是讓你聽到他如野狗一般的哀嚎和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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