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愣了一下,阿承他今天要訓練。
顧嘉寧道:你可能得讓你丈夫來一趟。
秦柔啊了一聲,隨即想到某種可能,頓時花容失色,醫(yī)生,醫(yī)生,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治不了的重病,快死了啊,嗚嗚……
顧嘉寧沒想到秦柔居然這么容易就哭,還自己嚇自己,她忙解釋安撫,不是,你不要胡思亂想,你的身體沒有問題。
在秦柔的愣愣下,顧嘉寧繼續(xù)道:我給你把脈了,我可以肯定,你的身體是沒有問題的,沒有任何重病,也沒有任何懷不上孩子的因素在。
秦柔:那,那豈不是大好事
可我為什么五年多了懷不上孩子
秦同志,這就是我讓你丈夫來的原因了,懷孩子這事,可不單單是女人的事,要壞孩子,必須夫妻兩個都沒有問題才行,既然你這邊沒有問題,那么就是你丈夫那邊有問題,所以……
怎么可能!秦柔驚呆了。
說實話,不管是她,還是阿承,兩人都沒有想過會是后者的問題,因為齊遠承在炕上的時候,是很行的。
當然有可能。顧嘉寧道,秦同志,如果你想要有孩子,還是讓你丈夫來一趟,我得瞧過他,給他把脈,才能知道,他到底是身體哪里出了問題,才好治療。
當然,來不來是你們的事,你回去考慮考慮吧。
好。秦柔愣愣地離開了。
看著秦柔的背影,其實顧嘉寧能百分百肯定,問題就是會出在秦柔那丈夫身上。
因為無論是掃描結(jié)果,還是她把脈下,秦柔的身體都沒有問題。
就是不知道,她那丈夫會不會來配合治療了。
她知道,無論是這個年代,還是現(xiàn)代,很多夫妻生不出孩子,總是把原因怪在女人身上,治療的也是女人去治療,男人甚至都不會懷疑是自己出了問題,甚至很多時候,一些男人的,明知道自己有問題,為了所謂的尊嚴,面子,或是其他原因,還是要原因怪責在妻子身上,讓被蒙蔽的妻子,替他遭受那些指責,謾罵與愧疚。
秦柔離開沒多久,肖鐸就帶著琥珀來了,只是他的面色不是那么好看。
我,我是來給琥珀換藥的。
嗯。
姐姐,你好啊,我來了。琥珀一來,就跟顧嘉寧打招呼。
顧嘉寧摸了摸琥珀的腦袋,你也好啊,琥珀。
肖鐸看著琥珀那激動的樣子,還有兩人的互動,心里酸極了。
雖然那天他把琥珀帶回去了,但他明顯察覺到,琥珀對他疏遠了,這讓肖鐸很是痛心。
今天,他其實是不想來找顧嘉寧的。
反正換藥,找其他醫(yī)生也可以換。
他有一種預感,若是再讓琥珀見那個顧醫(yī)生,說不定琥珀就要跟著這人跑了,就不要他了。
但最終,肖鐸在心里抉擇后,還是帶著琥珀來找顧嘉寧換藥了。
無論如何,都不能耽誤琥珀的傷勢,畢竟,這個顧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是最好的。
就是此時看著他們的互動,肖鐸的心里真的酸極了,也痛極了,仿佛已經(jīng)看到琥珀即將要離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