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直白又熱忱。
說完像做賊心虛似的,宗凜還左右看了看,見沒人,自個黑臉蛋子滾燙滾燙的。
許姣姣:靠!她就說這個戀愛腦指定要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幸虧她剛才沒把人留在訓(xùn)練館門口,不然這會肯定要被人聽見。
見她不說話,宗凜不滿,“你咋又不搭理我?”
在家就不搭理他,還跟他鬧分手,哦,他送給她的蝴蝶發(fā)卡也沒戴,不會還......
宗凜小心臟跳了跳,在許姣姣開口前,他捂住耳朵大聲道:“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許姣姣一臉無語,“我要說啥了你就不聽?”
幼不幼稚啊。
這人瞧著比之前成熟了些,剛才板著臉那樣還有點嚇人,一開口啥冷面帥哥濾鏡全碎了。
宗凜撇撇嘴,“你還能說啥,說我倆分手的事唄?!?
他小小聲逼逼,長長的睫毛垂下,心口痛得都快沒法呼吸了。
許姣姣:她還真沒想起來。
隨后,她嚴(yán)肅道:“胡說八道啥呢,咱倆就沒談過,頂、頂多算曖昧,那我不也已經(jīng)跟你講清楚了嘛,以后別說讓人誤會的話?!?
宗凜沉默的扭身,給自個嘴拍了一下。
干啥他多嘴,姣姣明顯沒想起來!
他倆是沒談過,他倆正在談,啥曖昧啊,姣姣就是他認(rèn)定的未來媳婦!
只不過這個媳婦現(xiàn)在跟他鬧別扭了,得哄哄。
沒啥哄人經(jīng)驗的宗凜扒拉完身上所有的口袋,只掏出5毛錢。
他:......宗少爺還從來沒這么窮過!
“咳,”他掩飾般的把五毛錢重新塞回自己褲兜里,抬高下巴,得意的說,“上午訓(xùn)練,身上沒帶錢,不過你想吃什么買什么,直接跟我說,我現(xiàn)在有津貼,每個月發(fā)的錢我都攢著,就等著給你花呢!”
許姣姣:謝謝,受不起。
她轉(zhuǎn)移話題,“你咋在這?”
她記得他當(dāng)時說的是回家一趟,現(xiàn)在人卻出現(xiàn)在航司基地,而且還穿著軍隊訓(xùn)練服,頭發(fā)也剃成了板寸,兵味十足。
說到這個,宗凜又想起自個被爺爺哄回家,卻又被綁了扔到北省的傷心事。
他臉又黑了,悶聲把家里的事簡單說了下,沒講太細,就說爺爺想讓他多鍛煉鍛煉,“是我自己選了航校,既然都要當(dāng)兵,我想做個在天上飛的雄鷹。”
他之前在鹽市讀書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會進軍隊,進航校,但這段時間訓(xùn)練下來,不得不說他很喜歡軍隊,也想到為國家效力。
走一遍父輩走過的路,才能知道如今國家穩(wěn)定的不容易,也想守護這份安定,守護自己心愛的姑娘。
原來是這樣。
禮尚往來,許姣姣也說了她的情況,兩人畢竟是同學(xué),除了以前關(guān)系曖昧些,是沒啥別的矛盾的,她自己還吃了人家不少好東西,處不成對象也沒必要當(dāng)仇人。
宗凜很高興她愿意跟他講這些,得知她是代表鹽市來省城供銷社參加比賽的,更是好話不要錢的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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