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過頭點地,李千佛的做法就是把人往死路里面弄??!可是對付一個壞人,他有心慈手軟的必要嗎?
李千佛狠,可是謝文易很委屈啊!他任何破綻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李千佛憑什么就對他指手畫腳的?
還七。的說什么給主動自首的機會,當(dāng)他是警察嗎?
“李千佛,你不要逼人太甚。公司有困難,作為元老,我可以辭職!可你要是往我身上栽贓,我就是死也會跟你討個說法?!敝x文易憤怒的站起身子,看架勢李千佛要是不說點好聽的,他就準(zhǔn)備動手跟這家伙玩?zhèn)€魚死網(wǎng)破了。
不過,謝文易表演得再好,在李千佛的面前也不過是兒戲。他是不會對謝文易的表演有半點興趣的。
“你好像很委屈?那么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么儲云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過來談新手機的事情?”李千佛淡淡的問道。
謝文易心中咯咯一下,難道被李千佛看出什么了門不可能啊!雖說手機的事情是他泄露出去的,可泄露出去的對方是郭驚天,跟儲云龍沒有半點關(guān)系。中間十分的曲折復(fù)雜,李千佛怎么會直接說到儲云龍的身上。
“看來你并沒有明白我的話。要不,你給郭驚天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李千佛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又丟出一個重磅炸彈。
謝文易腦袋嗡的一下,李千佛說出郭驚天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立刻就傻眼了??磥韺Ψ降拇_是什么都知道了。
李千佛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淡淡道:“趕緊簽,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謝文易沒有再廢話,他不明白郭驚天為什么突然放棄了他這顆棋子。不過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因由,否則對方不會干出這種事情來。有些時候失去就代表著得到,他在這里損失的,在郭驚天那里都會得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激動了,謝文易顫抖的拿起筆,沒有再多廢話,簽下了他的名字。
“這份是你兒子的,你幫他簽一下,然后一起滾蛋?!崩钋Х鸷軓妱莸膶⒘硗庖环輩f(xié)議丟在了謝文易的面前。
謝文易真的很想拿起協(xié)議直接丟在李千佛的臉上,然后大罵一聲:簽?zāi)銒屢槐瓢。?
可是,他不敢,也不能。因為他不知道郭驚天這么做的用意??雌饋?,對方只是想讓他離開公司,至于接下來,他要跟對方溝通過才能知道該做什么。
忍住怒火,謝文易將另外一份不平等協(xié)議也給簽了,然后很窩火的拿著他那份走出了辦公室。
一個很猖狂的元老就這么被李千佛給無聲無息的解決了,真的有些超乎盧妃嫣的想象。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背后是郭驚天?難道這種事情可以算得如此精準(zhǔn)嗎?”現(xiàn)在盧妃嫣是真的有些被李千佛的精準(zhǔn)預(yù)測弄服了。
李千佛拿著協(xié)議丟在盧妃嫣的面前,笑了一下,說道:“呵呵,這跟算命沒什么關(guān)系。
我只不過是在詐他。沒有想到這老家伙心虛,還真的上當(dāng)了?!?
”“盧妃嫣無語,這犢子得是多么的有心計。老狐貍居然都被他個騙得團團轉(zhuǎn)。
李千佛的手段實際上并不是很高明,只怪郭驚天在謝文易的心中位置實在是太重要了。
冷不丁出點意外,謝文易還真是不敢胡亂的采取什么應(yīng)急的手段,生怕影響了郭驚天的計劃。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被李千佛給鉆了個空子。
回到辦公室,關(guān)上房門,立刻就撥通了郭驚天的電話。
“有什么事?”電話那頭傳出郭驚天有些不耐煩的聲音,此刻他正在睡覺。
“太子,我已經(jīng)按照您的要求,已經(jīng)被盧妃嫣開除了。接下來,我該怎么做呢?”
郭驚天本來睡意正濃,可是謝文易的一句話就讓他清醒了過來,坐直了身子,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什么,你說什么?”
謝文易還沒有察覺出事情的蹊蹺,又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后電話那頭就是一陣陣的沉默。
沒有了聲音,謝文易只是納悶,卻不敢把電話掛斷,等待著郭驚天。
過了許久,電話那頭傳出郭驚天的聲音?!倍?,我知道了。等我電話吧!”
雖然這個結(jié)果有些莫名其妙,等待了半天居然是這么個結(jié)果。謝文易也沒有敢多問,掛斷電話后,立刻將兒子謝少陽叫到了辦公室,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
謝少陽一下就怒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爸,這個李千佛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太子難道就沒有說下一步的計劃嗎?”
謝文易搖頭道:“沒有。我想太子一定有什么計劃,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了,那么也只有這么走下去了。趕緊收拾東西走吧!可不要在這里丟人了?!?
想到要離開工作一輩子的公司,謝文易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絲傷感。畢竟這里是他奮斗過的地方,如今就這么被趕出了公司。丟面子是一回事,也有些不舍。當(dāng)然,他不舍的是賠償金。要知道他工作了這么多年,要是領(lǐng)賠償金的話,那可是一筆不要的數(shù)目。可是如今他一毛都沒有,當(dāng)然會不舍了。
站在樓上看向樓下,盧妃嫣眼見謝文易父子兩人上車離開。公司內(nèi)最難處理的人,沒有想到被李千佛就這么輕松的處理掉了,還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