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從醫(yī)生的角度來看,你的胎記已經(jīng)好了。只不過因為色素沉淀多年,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散開的。之前我的預(yù)測是兩年,看到你的效果以為可能進展會快一些。但現(xiàn)在看來,并非想象中那么理想?!崩钋Х饳z查過后,說道。
“??!那還得等多長時間?”楊詩晴問道。
“得等到夏天過去吧!幾個月吧!這個時間還得有一個前提,你不能再帶著口罩和帽子了。你需要充分的光照才行,這樣胎記消失才會快?!崩钋Х鹩行┑凸乐焐坝〉耐α耍F(xiàn)在看來只是達到了初期的效果,想要治療好,恐怕還得一段時間。
楊詩晴一陣苦笑,問道:“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之前只是一塊胎記,她可以用頭發(fā)遮擋一下,也看不到太多?,F(xiàn)在可好,整張臉都紅紅的,她總不能學(xué)貞子,把頭發(fā)都放下來擋住整張臉吧!
“有。還有兩種方法可以選擇。第一種,需要幾天的時間,我利用道術(shù)給你驅(qū)散朱砂印。第二種,你做我老婆。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一個小時應(yīng)該就可以搞定了。”
楊詩晴的臉一下更加紅了,實際上李千佛所說的意思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接觸,她早就明白了。
第一種可能會讓對方十分辛苦,現(xiàn)在對方事情那么多,她讓李千佛用這種方法有些過于自私了。至于第二種方法,她就更加做不出來了。雖說現(xiàn)在對李千佛有了那么一絲好感,可也沒有到上床的地步啊!
糾結(jié)??!
“走吧!我們?nèi)フ覀€賓館住一晚上?!崩钋Х馉科鹆藯钤娗绲氖?,走出了辦公室。
這可是在警局,這么牽著手出去得多不好意思??墒?,楊詩晴發(fā)現(xiàn)她居然不想甩掉李千佛的手,這可是一個非??植赖南敕ò。?
在眾目睽睽之下,楊詩晴低頭含羞的跟著李千佛走出了警局,一直坐到車上,緊握方向盤了還在神游當(dāng)中。
“大小姐,我們該出發(fā)了?!崩钋Х鹩檬衷跅钤娗绲难矍盎瘟嘶?。
“哦!我們?nèi)ゾ频曜鍪裁??我們做這些是不是太快了?”楊詩晴的性格雖然不那么強勢,但面對壞人的時候也沒有這般柔弱,現(xiàn)在居然連抬頭都不敢了。
“不去酒店我怎么給你治病。難道你想讓我去你家嗎?不得被你爺爺給你槍斃了。好了,放心吧!我決定用第一種方法給你治病,不要多想。怎么說我也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fù)的男人,怎么可能會強迫你做那種事情?”李千佛笑著說道。,
李千佛看出楊詩晴最近很焦慮,一個女人突然變成不能見人的模樣,誰都接受不了。所以,他想快點給楊詩晴治療好。
每次接觸楊詩晴,都會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目前他就在五階地道的門檻上。也許這就是一個不錯的契機。
楊詩晴長呼了一口氣,看來她是多想了??墒莾?nèi)心中怎么會又多了一分失落呢?
兩人意圖治病,所以尋找什么樣的酒店根本不重要。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后,兩人開了房間。
在樓下的服務(wù)員對李千佛肅然起敬。這么多年了,還是頭一次看到警察來開房的,這個男人簡直無敵了!
李千佛開的是雙人房,所以房間里面有一張很大很大的床。
一進房間,李千佛就撲在大床上滾了兩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這個時候,他有些想念吳青檀那妮子了。最近飛國外,好長時間沒有出現(xiàn)了。
李千佛的舉動很舒服,可是讓楊詩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了。站在床邊不知道該跟著李千佛一起滾,還是走到一邊坐下。
李千佛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楊詩晴,笑著說道:“別傻站著了,脫掉外套上床?!?
“治療需要脫光衣服嗎?”楊詩晴臉紅的問道。
“不用,你可以帶著胸罩。當(dāng)然了,如果你要是想都脫了,我也不介意?!崩钋Х鹦χ环?,手中就多了一只毛筆。
這種手法,就算是國際知名魔術(shù)大師也玩不出來,看得楊詩晴瞠目結(jié)舌。這個男人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就會做出讓人驚喜的舉動來。
楊詩晴白了李千佛一眼,含羞的脫掉了外套。最后是咬著嘴唇將上衣也脫掉,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只感覺白花花的一片,有些晃眼。看到了漂亮的背影,不過楊詩晴一直背著身子,導(dǎo)致李千佛無法領(lǐng)略到胸前的風(fēng)光。
相比在那跟皮膚一樣雪白的胸罩里面一定是一對大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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