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王族才會對他提出的條件,如此趨之若鶩。
“也不知那位王祖,被封印在什么地方?!?
秦天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了話鋒。
他跟血嵐兒交談,基本不會在一個(gè)話題上,停留太長時(shí)間,以免引起對方的懷疑。
血嵐兒此刻,已經(jīng)對出身經(jīng)歷,都跟自己相似的“燭云”,放下了大半的防備:“燭乾出發(fā)之前,除了天上那血月之外,沒有透露過任何有用的線索,現(xiàn)在,也只能摸石頭過河了?!?
正說著。
她腳步突然一頓。
“怎么了?”
秦天見狀,立刻壓低聲音問道。
“你沒感受到嗎?”
血嵐兒有些疑惑地看向秦天,但卻沒有多想,隨口道:“前面……似乎有一股血脈相通的氣息,正在呼喚我。”
“哦?”
秦天微微挑眉。
這種血脈上的聯(lián)系,他自然無法感受到,畢竟,他只是氣機(jī)幻變成了燭云,又不是真的變成了對方。
不過此刻。
他還是假裝恍然。
“原來這就是血脈上的呼喚?”
秦天故作驚訝:“你不說,我還真未曾聽說過,從剛才開始,好像有股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我往前方走,我好像,也呼應(yīng)上了?!?
“對吧!”
血嵐兒眼前一亮,有些激動道:“看來我們的運(yùn)氣很好,燭乾死了,我們發(fā)現(xiàn)王祖的封印地,絕對是一筆大功勛?!?
“嗯?!?
秦天不動聲色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們……呼喚其他人過來?”
“先不急?!?
血嵐兒的眼神,卻是很快平復(fù)下來,沉聲道:“有血無涯和古無雙在,這筆功勞,未必能算到我們的頭上,反正燭乾說過,那位被封印的王祖,一直處在清醒狀態(tài),只要有兩族血脈為引就能幫助他老人家,突破封印的桎梏?!?
“我們……”
“干脆先將王祖放出來,這樣,其他人無論如何,也搶不走我們的功勞了。”
她說著,眼中閃過幾分野心火苗。
秦天見狀心中冷笑一聲。
這血嵐兒,表面上偽裝得人畜無害,可實(shí)際上,恐怕對血王族那至高無上的寶座,也有覬覦之心。
“可以。”
秦天不動聲色地答應(yīng)下來。
不過。
答應(yīng)的同時(shí),他的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需要兩族血脈,才能解除封印,自己……并非始王族的血脈,只怕到了前面,很快就會暴露身份。
眼下。
他必須要想辦法,在血嵐兒不注意的情況下,偷偷提取燭云的精血。
還好當(dāng)初,在殺死燭云后,他將對方的尸體收了起來。
兩人迅速朝著前方而去。
這時(shí)。
秘境最深處,一座方圓萬丈的封印大陣中心,一尊緩緩懸浮的石雕內(nèi),迅速顯化一道虛影,睜開眼睛,視線灼灼地望向西邊:“吾感應(yīng)到了,這是吾族血脈的氣息……終于有人來解救我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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