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想到先前那話時,眉頭不由得蹙起。
“剛剛那事,究竟是不是成宣有錯,還請父親定奪!”
他暗暗咬牙,面容堅定道。
這時。
圍觀的眾人,也是立刻安靜。
他們臉上的神情,多出幾分敬畏。
似乎剛剛出現(xiàn)的這名中年男子,其身份地位十分不一般。
眾人只見,中年男子輕輕頷首以后,竟然雙手抱拳,向著秦天一拱。
“這位小友,剛剛之事,或許真是犬子魯莽?!?
“此番我代他向你道歉,還望小友莫再計較,如何?”
中年男子神情自然,面色誠懇。
聽見這話。
玄凌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秦天身上。
看其樣子,似乎有話要說。
一旁的肖吟風,亦是嘴角抽搐,明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他目光落在秦天身上,頓覺自己越發(fā)看不透后者。
這時。
秦天面色古井不波,緩緩搖頭。
“既然前輩舍臉,晚輩自然不敢再去計較?!?
“此事作罷,我等告辭?!?
說完這話,秦天穿過圍觀人群,大步離去。
原地的中年男子,看著前者遠去的背影,眸底閃動過隱晦的復(fù)雜光亮。
很快。
玄凌和肖吟風快步跟上秦天,前者壓低聲音道:
“秦兄,果然還是你識時務(wù)。”
“此事能夠這般了卻,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
秦天聞,眉頭挑動。
他能夠聽出,玄凌的話里似乎還有隱藏之意。
“什么意思?”
見秦天發(fā)問,玄凌點點頭。
沒有絲毫的隱瞞,他道出實情。
“秦兄有所不知,這執(zhí)法堂的段成宣,我并沒有聽說過其當差一事,估計是新提拔上來的?!?
“但其父親段天譽,卻是一個活了近千年的老妖怪?!?
“他的心機,不可謂不深。我們沒有和他交惡,已經(jīng)是萬幸。”
秦天聞,心底微起波瀾。
段天譽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秦天早有察覺。
而且他隱隱有一種預(yù)感,這段天譽之所以如此表現(xiàn),乃是為了掩飾什么。
“你所說的沒有交惡,只是表面罷了?!?
“反正你只需記得,我們要處處小心?!?
秦天提醒到這里,便不再多。
玄凌和肖吟風聞,立刻對視一眼,面色冷冽許多。
……
與此同時。
段成宣和其父段天譽,已經(jīng)回到了府邸之中。
大殿內(nèi)。
段天譽端坐上位,儼然一副正色。
至于段成宣,則站在下位,面露期待之色。
“父親,成宣斗膽猜測,您不會放過那個小子。”
他低聲開口,打破了沉默。
“哦?”
段天譽聞,眼底閃過好奇:“你竟然猜到了這一點?!?
他目光變得灼熱幾分,將段成宣上下打量一番。
似乎。
后者的表現(xiàn),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說得沒錯,執(zhí)法堂的威嚴,豈容這般沒有來頭的武者挑釁?”
“若是人人都可以這般,那還要我執(zhí)法堂何用?!?
說完這話。
段天譽五指成爪,緩緩揉成拳頭。
他的眸底,多了些許的苦口婆心:“成宣,為父先前就教導(dǎo)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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