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閉著眼睛罵了一陣,楊梟就這么笑瞇瞇的看著她,就像是罵得不是他,是隔壁老王似的。就在老女人罵得正起勁的時候,老女人突然汀了嘴。雖然眼睛還是閉著的,但是看她側(cè)著臉的樣子,是明顯感到了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我也感覺到了有一股陰冷的氣息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這股氣息似有若無,要不是楊梟就站在我的旁邊,我會以為是他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說到老楊,這個時候,他也感覺到了那股氣息,隨后他身上的氣息猛的收斂了起來,等到身上的氣息消失了之后,老楊才沖著趴在地板上的老女人笑了一下。說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老熟人都到了,算起來這個也算是你的老相好了吧?”
老女人閉著眼睛笑了一聲,沖著楊梟的說道:“知道有人給我報仇,就怕了嗎?楊梟。今天我是沒有活路了,不過能拉著墊背,值了……”老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樓下大門的位置突然一聲響,聽聲音應該是誰把大門踹開了。
聽到有人進來之后,老女人的臉上漏露出來一種得意的神色。不過還沒等她笑出來,就聽見大門口有人高聲叫罵:“苗錦玲,你這個臭婊子!躲了老子三十年,今天老子找上門來了,不把我們之前的舊賬算清楚,老子就不算完!騷貨!躲哪了?別以為擺幾個破陣法就能防得住老子。我知道你就藏在這兒,出來,要不等老子抓住你之后,把你的一身臊皮扒下來!出來!老騷貨!給老子滾出來!”木場序巴。
“你說要拉著誰墊背?”楊梟沖著老女人哈哈一笑,隨后看著她說道:“陶何如說過你早晚死在睡過的男人身上。想不到還真的讓他說中了。怎么樣?是你讓他上來呢?還是我讓他上來?”
老女人這時候臉上變得煞白,這時候。樓下那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大門口就下了絕戶陣,這是要趕盡殺絕嗎?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婊子。怎么說我們也睡了兩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她媽的跟我來這個!今天老子不撕了你,老子的‘王’字就倒著寫。”說話的時候,樓梯的方向響起來一陣有節(jié)奏的腳步聲。這腳步聲越來越近,片刻之后,一個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出現(xiàn)了門口。
見到我們這邊的場面之后,絡(luò)腮胡子愣了一下,隨后皺著眉頭看了楊梟一眼,說道:“你怎么會在這里?”頓了一下之后,這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對著楊梟說道:“你不是替姓苗的臭婊子做主的吧?楊梟,苗錦玲已經(jīng)不是你們鬼道教的人了。強出頭對你可沒什么好處……”說到這里,絡(luò)腮胡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對著楊梟說道:“你們倆不會也有一腿吧?說,你是不是她的新姘頭!”說話地時候,絡(luò)腮胡子有意無意的看了我的白頭發(fā)幾眼,隨后向后倒退了兩步,拉開了他和我、楊梟的距離。
老楊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后對著絡(luò)腮胡子說道:“以前聽說過苗錦玲啃過一個嫩草,想不到會是你王六郎?,F(xiàn)在是不是要我們離開一會,讓你重溫舊夢?十分鐘夠了吧?”
被楊梟說的,絡(luò)腮胡子臉色一紅,隨后對著楊梟說道:“我又不是你鬼道教的人,憑什么你問什么我就要說什么?苗錦玲呢?我知道她就在這房子里,聽說這些年她又拼上了一個苗人,把他倆一起交出來?!闭f這話的時候,王六郎看了一眼被傀儡制住的老女人,只不過這個女人和他記憶中的相差太大。姓王的完全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說到這里,絡(luò)腮胡子看了一眼老楊,“楊梟,我知道你看不上那個騷貨。你們鬼道教和騷貨的恩怨我也知道,這件事和你沒關(guān)系,給個面子把那個歌騷貨交給我。你堂堂鬼道教的教主,騷貨的血我替你沾了。”
絡(luò)腮胡子的王六郎說話地時候,楊梟一直笑瞇瞇的看著他。等王六郎說完之后,楊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微微發(fā)抖老女人之后,慢悠悠的說道:“你看看這里還有第二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