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話的正是剛才安秘書話里的主人公--黃然,孫胖子笑瞇瞇的接通了電話,對著另一頭的黃然說道:“老黃啊,不是我說,剛剛我才跟辣子說到你。這次我?guī)Щ貋硪黄亢镁?,三十多年前的拉菲。知道你就好這一口,這么樣,哪天找個好館子,整點好菜,咱們一醉方休???”
電話里面的黃然笑了一下,隨后說道:“喝酒是小事,隨時隨地都沒有問題。正好我這里也有點小事要和你商量一下,白天我和矜持有點事情要辦,不在公司。就今晚吧,還是老地方,我去定房間,咱們晚上七點不見不散。”
說到這里的時候。黃然頓了一下,隨后接著說道:“不過咱們這次就別招那么多的人了,這樣。你和辣子秤不離鉈,帶上辣子一個。我?guī)е娉?,有什么話咱們今晚再說?!?
兩個胖子笑嘻嘻的掛了電話之后,孫胖子的臉色突然變得古怪了起來,當下看著我說道:“該來的還是要來,辣子,一旦我和黃然翻臉,民調(diào)局和委員會你選哪一家?”木司華弟。
孫胖子的話讓我莫名其妙,看著少有一本正經(jīng)的孫胖子,我說道:“你抽什么瘋?我選什么你還用問嗎?你干嘛不去問我,有沒有和老吳動手打一架的興趣?”
孫胖子聽了之后撲哧一笑,再次變回到他嬉皮笑臉的表情,對著我說道:“這不是馬上就要公司里的人站隊了嗎?我先拿你練練手,現(xiàn)在算算公司里的人頭”說到這里,孫胖子掰開了手指頭。一邊點著人頭,一邊繼續(xù)說道:“蒙大小姐和結(jié)巴張這一對,蒙大小姐說什么,結(jié)巴張就要聽什么。不過他們倆都是委員會出身。好在當年收尹白的時候,黃然坑過他們倆,憑著蒙棋棋的性格,只要她保持中立,結(jié)巴張就算和黃然有私交也不敢太考前。雨果本來就是民調(diào)局的人,如果新民調(diào)局起來,梵蒂岡八成還要他混進來,這哥們兒算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吳連環(huán)是墻頭草,不過這老小子最會看行情,知道哪個是熱灶哪個是冷灶,只要不是黃然下血本。這個老小子還是要跟著我們走?!?
說到這里,孫胖子突然沖著個和我笑了一下,隨后再次掏出來手機,一邊翻找著電話簿里面的人名,一邊說道:“辣子,如果你是老黃,重啟委員會的話,公司里面這些人,除了你我之外,他最想挖誰走?”
“挖誰走?”我愣了一下之后,公司里的這些人都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面。第一個出現(xiàn)的就是那個我們豁出命都要迸的人:“邵一一嗎?老黃會把邵一一挖走。”
孫胖子沒有回答,笑了一下之后就算是默認了,這時他手里的電話已經(jīng)打通,他笑瞇瞇的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說道:“一一啊,在哪呢?我知道這個點你一定在公司。那什么,辣子這次出去給你帶回來點東西……”
說話得時候,孫胖子在背包里面一頓猛翻,不過他的背包里面除了紅酒之外什么都沒有,最后,他挑了一瓶紅酒看了一眼之后,說道:“辣子給你帶回來一瓶有年份的紅酒,對,我也勸他了,你說人家一個小姑娘,你送什么不好,一定要送酒。你猜他想干什么?你們倆喝多了之后,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那畫面太刺激我怕流鼻血,都不敢往下想。你別掛電話啊……那什么,酒不是送你的,是送你吳叔叔的。對了,說到你吳叔叔了,他最近都忙什么……”
最后好容易套出來吳仁荻的下落,孫胖子對著電話里面的邵一一客氣了幾句之后,終于掛上了電話。隨后對著我說道:“辣子,這件事真是有意思了。老吳這幾天也沒有露面,看來事情可能不止民調(diào)局重啟那么簡單了?!?
聽了這個,讓我嚇了一大跳,還有什么能比重啟民調(diào)局更重要的?不過再追問的時候,孫胖子推說他還沒有想通,等著他想明白之后再告訴我。孫胖子既然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繼續(xù)問下去。和孫胖子又聊了會之后,我們倆也除了酒店,現(xiàn)在距離晚上定好的時間還早,我們倆也沒有回公司的意思,當下漫無目的開車逛了一會,隨便找地方消磨了一點時間,最后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六點。
等我們趕到包間的時候,黃然和矜持已經(jīng)坐在包房里面等著了??赡苁遣幌胗腥舜驍_,黃然已經(jīng)事先點好了三葷三素六個菜。見到我們倆進來之后,黃然笑著說道:“這次我們是來聊天品酒的,不想有人進進出出的擾了我們的雅興,就沒點那么多的菜。如果想吃點什么就再點,等到菜上齊了我們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