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剛才關(guān)在內(nèi)洞里面的那個‘吳仁荻’為什么那么喜歡大嘴巴抽人了。不過老和尚偽裝的也真是滴水不漏,老吳的那些招牌動作被老和尚模仿的惟妙惟肖。就算是我們這樣幾乎天天守在吳仁荻身邊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破綻--好吧,孫胖子除外……
見到‘楊梟’變成了吳仁荻之后,向北的臉色瞬間變得死灰了起來??礃幼铀窍虢栉逍卸莘ㄌ幼?。不過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這里不能使用遁法。當下向北的臉色變得雪白,黃豆粒大小的汗珠噼里啪啦的掉落了下來。
想不到他找遍了大江南北、國內(nèi)國外這么多的地方。才湊齊觸發(fā)禁陣的寶貝只管了假吳仁荻。剛才已經(jīng)爆棚的成就感在一瞬間崩塌,大起大落的打擊讓向北差一點一屁股坐到地上,不過就是這樣,向北的身子還是好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勉強穩(wěn)住了心神之后,他才敢直視吳仁荻,說道:“好一個挾彈者。又在其后。想不到最后我還是逃不過你的手掌心,這次你打算怎么處置我,殺還是押?”
“你還心存僥幸,妄想和廣仁一個待遇嗎?”吳仁荻冷冰冰的看了向北一眼,隨后說道:“我和廣仁只是私怨,你就不同了……”
說完這幾句話的時候,吳仁荻突然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我和孫胖子,隨后慢悠悠的說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這句話肯定不是對著我說的,就見孫胖子沖著吳仁荻呲牙一笑之后,說道:“老楊被翻盤翻了那么久都沒有出事,就是仗著血遁之法才活到現(xiàn)在的。吳主任您讓他在這樣不能使用遁法的地方一待就是十幾天,就已經(jīng)夠難為他了。不是我說,就算又歸不歸、廣仁這樣的大咖。可老楊連一點要找后路的意思都沒有,這就不是他的風(fēng)格。而且大楊沒有跟著一起進來,這不就是怕他看出來老楊是假的嗎?把這幾條串起來,就明白的八九不離十了……”
說到這里,孫胖子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還蹲在地上,正笑呵呵的看向這里的老和尚上善。隨后繼續(xù)笑嘻嘻的看著吳仁荻說道:“不過我還是有件事情沒弄明白,吳主任,您是怎么說動老佛爺裝扮成你的?不是我說,就這件事,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老佛爺就好口吃的,要說您老請他吃頓飯,八成您也做不出來。那我就納悶了,老佛爺是怎么那么痛快答應(yīng)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吳仁荻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孫胖子好像沒有看到一樣。繼續(xù)一個勁兒的打聽老吳是怎么說動老和尚過來幫忙的。這個忙還幫的這么徹底,吳仁荻如果不下點血本,八成也不能把老和尚框來。
看著還在喋喋不休的孫胖子,吳仁荻緩了口氣,隨后才說道:“想知道上善是怎么來的,你為什么不去問他?”
吳仁荻的話剛剛說完,就見蹲在門框里面的老和尚笑呵呵的擺了擺手,沖著我們這邊說道:“我的事兒不急,你們先忙你們的。慢慢來,等著向北收拾了,我們在說我們的事兒……”
老和尚這幾句話說完,老吳臉上的表情更是難看了起來。當下他不再理會孫胖子和老和尚,扭頭看向也正在偷眼看他的向北。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后,對著這個出氣筒說道:“還有什么要向徐福說的嗎?這個我可以想辦法讓人轉(zhuǎn)達一下。如果沒有的話,那么就下輩子見了。不過在這之前,要把你魂魄里面的那點零碎清理出來”
說話的時候,老吳對著向北的方向虛抓了一把。就見向北痛苦的大叫了一聲,隨后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就在他顫抖的同時,一個和向北一摸一樣的魂魄被吳仁荻憑空抓了出來。
將向北的魂魄抓出來之后,吳仁荻伸出來另外一只手,憑空對著這個魂魄擠壓起來。老吳每擠壓一下,向北魂魄的顏色就暗淡幾分。等到這個魂魄灰敗不堪的時候,老吳才松手,讓魂魄回到了向北的身體當中。
看得出來,剛才那兩下子對向北的傷害極大?;昶侵匦職w位之后,向北整個人瞬間癱倒在地,在地上來回的翻滾,不停的嚎叫著。這慘叫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都有一種想過去替他了結(jié)痛苦的沖動。系腸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