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軻這個管家婆坐不住了,哪有**oss不待在老巢,到處亂跑的道理?
不怕落單了被人抓住單殺?
姜芃姬嘖了一聲道,“呵,我要是不去上陽郡,懷瑜就敢年后回來。”
徐軻啞然,自家主公怎么還念著這檔子事情?
豐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道,“真擔(dān)心,主公若是去了上陽,怕是年后也不想回來。”
借著抓曠工員工的名義去曠工,自家主公也是溜得飛起。
姜芃姬暗中瞪了一眼豐真,這家伙能不能有點兒默契?
徐軻還想掙扎勸說,衛(wèi)慈卻道,“主公若是去上陽郡,可想好要帶誰一道去?”
大勢已去,徐軻心累無比。
姜芃姬想了想,說道,“我原想著,文證穩(wěn)重老道,過去壓場比較靠得住。不過念在他與妻子分離一年有余,如今好不容易夫妻重逢,我還是不討人嫌了。其余人各有職責(zé),不可輕易離開……不如子孝與我同去……只是你這身子,不知能不能經(jīng)得起舟車勞頓?”
衛(wèi)慈臉色變了變,他道,“慈身子無礙,只是政務(wù)繁忙,怕是抽不開身,不如讓子實……”
姜芃姬截住他的話頭,道,“你這身子還在調(diào)養(yǎng),本就經(jīng)不起繁重的俗物。直接丟給靖容好了,反正他一人能抵兩人用,不用白不用……你做事心細,我很看好你呦?!?
衛(wèi)慈:“……”
被點名為“不用白不用”的楊思更是呵呵冷笑。
他還在政務(wù)廳呢,當(dāng)他是透明的?
什么叫不用白不用,你的良心不會痛么?
楊思至今沒有答應(yīng)入伙,但受到美食吸引,他一時半會兒也舍不得離開。
仗著美食有恃無恐,胡亂壓榨他的勞動力,這柳羲的臉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知道“厚顏無恥”四個字如何書寫不?
衛(wèi)慈被徐軻寄予厚望,一定要管束好主公,千萬別讓她出事。
出門在外,不在自己的地盤上,做什么都覺得危險。
君不見,十六國亂世之時,最有期望與大夏太祖一爭高低的諸侯勢力怎么瓦解的?
還不是那個諸侯嗜好打獵,自持武藝高強,出門隨便浪,然后被仇家一箭穿心。
沒了主心骨,子嗣亂斗,臣子謀反,偌大勢力分崩離析。
他生怕姜芃姬也會碰見這種意外。
外頭不安全啊,雖說紅蓮教和青衣軍式微,但流竄的暴民還是很多的。
姜芃姬沒有顧慮這個,一切輕車從簡,僅有四五十護衛(wèi)。
為了保證后方守備,她只帶了典寅、豐真和衛(wèi)慈,中間那個純粹是自己厚顏貼上來的。
原本還想帶著姜弄琴,只是女營冬訓(xùn)需要她坐鎮(zhèn),最近也忙得不見人影,只能作罷。
看清爽的小說就到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