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值千金,你浪費了幾刻?”
姜芃姬的手順著他整齊的衣襟滑入,入手的觸感倒是極為細膩溫暖。
衛(wèi)慈心中咯噔一下,只覺得肌膚的溫度直線飆升,汗毛炸起。
“子孝這反應,莫不是不喜歡我?”分明是似怨非怨的話,擱到她嘴里卻是含笑揶揄,說得衛(wèi)慈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躲著不出來了,姜芃姬的唇滑過他的脖頸,燙得他想跳起來。
“主、主公——”
衛(wèi)慈有些語無倫次,腦海中驀地浮現(xiàn)前世那一幕。
盡管陛下和主公的態(tài)度不太一樣,但那種不容抗拒的姿態(tài)卻是一模一樣的!
今夜,你從是不從?
臣……
不敢不從?。?
姜芃姬伏在他頸肩,笑著調侃道,“男女之事,我雖無經驗,但也知曉一二,略有心得。子孝前世有兒有女,難不成還是未經事的童子不成?這般陣仗,你莫非……經驗甚少?”
衛(wèi)慈憋得臉都紅了,倒不是害羞什么的,只是面對主公總強硬不起來罷了。
“主公莫要戲弄慈了——”衛(wèi)慈說完這話,整個人紅得像是煮熟的蝦,接下來的話低不可聞,若非姜芃姬耳力非凡,怕也要錯過,“您也憐惜慈一二,除夕夜去洗冷浴的滋味不好受?!?
姜芃姬笑著道,“既然難受,不如順其自然?”
衛(wèi)慈輕咳一聲,用莫大的自制力準備起身。
擱在上一世,他是不敢這么做的。
從某種角度而,這也算是恃寵而驕?
姜芃姬哪會讓他得逞,一手攬著他的脖子,翻身便將對方壓在下頭,半個身子賴在他身上。
他掙脫也掙脫不開,干脆躺著當咸魚了。
“子孝?!彼┥碓谒系驼Z,“聽聞夫妻閨中能以羊腸魚鰾做避孕之物,不過不保險還不干凈。我這不是體恤子孝,特地尋了另一物替代。此物倒是比羊腸魚鰾好得多,安全有效?!?
衛(wèi)慈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tài),他突然……明白手上握著的四四方方的東西是什么了。
燙手一般想要丟開,孰料姜芃姬動作更快一籌,反而將他十指扣住。
姜芃姬有些得意洋洋地問他,“這下子,你沒有理由反對了吧?”
衛(wèi)慈又羞又窘的同時,呼吸也隨之粗重起來,聲音略顯粗啞地反問姜芃姬。
“主公欲當如何?”
姜芃姬道,“陰陽和合,順其自然。”
衛(wèi)慈為難地道,“慈……不敢冒犯主公貴體,更不敢居上僭越。”
輪到姜芃姬懵了,她啞然失笑道,“原來子孝喜歡下位?”
衛(wèi)慈聽了,如玉面龐青了兩分,呼吸卻更粗重。
哪是他喜歡下位,分明是不敢冒犯上位的人。
對于姜芃姬,既是主公亦是陛下,不管何時他都不敢冒犯僭越的,哪怕是床笫之間。
過了一小會兒,姜芃姬聽到衛(wèi)慈聲如蚊吶地問她。
“那物……怎么用?”
姜芃姬忍不住了,一邊笑著一邊輕松將衛(wèi)慈打橫抱起走至里間。
“子孝知道么?我喜極你欲語還休的模樣,恨不得將你拆解入腹了才痛快?!?
衛(wèi)慈:“……”
作為一個男人,這應該沒什么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