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巡礦使走后,許斂回到自己的主屋,躺下睡覺,卻怎么也睡不著,可能是此前昏厥了八天的緣故,精神不是一般的好。
他查看起了屬性面板,還有盤點了現在的修行資糧。
姓名:許斂
階位:明勁期六重天
技藝:破風劍法(第一二三卷),先罡七式(完整篇)
道具:無(一星長劍未佩戴)
備注:你目前沒有可用的進階點,請獲取進階點
修行資糧方面,六百多的靈石、兩百八十多顆凝氣丹、四株天蛇草、一小瓶九轉祛毒丹,還有就是白貓分身那里的九百枚靈石。
至于,紫玉牌和藍雨牌,不算在修行資糧之內。
就這些了...
看起來不多,不過天蛇草每一株都是價值連城,他真實的身價其實已經超過了平陽縣城所有的修行者。
只是天蛇草沒辦法賣出...有也等于沒有
這讓許斂有點頭疼,等于守著四座金山,卻沒辦法開采出來。
他琢磨了一番,倒是想到了一個妙用。
天蛇草可以當成殺手锏來使用,遇到打不過的敵人,一顆水晶球砸過去,敵人肯定不知道是什么,這要是一拳打爆...當場去世。
當然,天蛇草被毀掉了,他自己也會心痛到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等于殺敵一千...自損一億
天蛇草該不會真的價值上億靈石吧
想到這種可能,真到了為難關頭,他不知道自己舍不舍得砸出去。
胡思亂想了半個多時辰,還是睡不著。
許斂干脆起來。
從主屋出來,向一間廂房行去。
他隱約記得,個子最高的那個女子,好像就住在這間
輕輕碰了一下門,發(fā)現根本沒上門閂。
于是。
他便走了進去,順手把門閂上好。
女子睡得正香,忽然感覺到有人,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怔了下,隨之驚喜道,爺
許斂嗯了下。
女子也就明白了,歡喜的哭了,謝謝爺垂憐。
許斂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彩霞。
彩霞姓什么呢。
阿爹阿娘說,女子不需要姓,喚起來更親昵,更容易得到漢子的喜歡,也就沒給我姓。...
許斂對這一點倒是知道,綠竹鎮(zhèn)確實有許多女子沒有姓,那我便喚你彩霞吧。
聊的差不多了。
一切也就水到渠成。
這倒不是許斂急,而是人家急著呢,急著得到家主的認可,也急著在這座大宅子里站穩(wěn)腳跟,就是這么現實。
第二天中午。
許斂醒來第一時間就查看好感度。
然后,并沒有好感度的顯示!
這讓他很是無。
意味著好感度在50100以下,根本看不見。
果然,這一網下去,撈的魚雖然多,卻遠不如自己精心垂釣的魚。
許斂終于明白為什么有的人只喜歡吃釣的魚,著實有點道理。
吃午飯的時候。
彩霞特意盤起了長發(fā),本來她個子就最高,這一下更顯高了,驕傲的像一只孔雀,理所當然的坐在了許斂的身邊。
她的身子總是向許斂這邊靠近,時不時給許斂夾菜,跟許斂說笑幾句,顯得親昵。
為了好感度...許斂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有搭沒一搭地跟她邊吃邊說笑。
其他女子當然是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王翠蕓專心啃著一塊牛排,她知道,不管這些女子怎么樣,只要許斂還愛著她的細雅,她的地位就無可撼動,穩(wěn)坐釣魚臺。
用完了午飯。
彩霞挽著許斂的手,夫君,我有點吃撐了,想在宅子里散散步,你陪陪我好嗎。
許斂笑了下,行。
于是。
她帶著許斂在宅子里散步,卻總是往人多的地方去,顯示自己的位分。
許斂也不點破,便遂了她的心意。
一是為了提升好感度。
二也是考驗一下她的心性,看她夠不夠資格成為繼細雅姐和嬋兒之后這座宅子的女主人!
幾乎一個下午都在陪她,讓她在宅子里到處顯擺。
到了晚上,自然也是跟她一起。
第二天早上。
姓名:許斂
階位:明勁期六重天
技藝:破風劍法(第一二三卷),先罡七式(完整篇)
道具:無(一星長劍未佩戴)
備注:彩霞對你的好感度50100
許斂收到了驚喜。
這說明什么
說明方法有效,這就好辦了。
寵,就完事了!
于是。
許斂對彩霞更是有求必應。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彩霞的好感度迅速飆升。
備注:彩霞對你的好感度從50100上漲到了60100
備注:彩霞對你的好感度從60100上漲到了70100
備注:彩霞對你的好感度從70100上漲到了80100
半個月后。
彩霞的好感度已經來到了80,距離90只有一步之遙了。
然而。
在這半個月當中,彩霞越發(fā)膨脹了,對其他女子動不動就打罵,完全當成了丫鬟一樣,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座宅子的女主人了。
讓許斂給她買了很多漂亮好看的衣服、胭脂水粉、還有首飾。
還要求許斂把她父親提拔為礦場的監(jiān)工。
甚至她跟王翠蕓都大吵了一架,指著王翠蕓的鼻子罵,誰知道你女兒跟哪個野漢子跑了,你這老不死的還厚著臉皮賴在我家。
王翠蕓氣的臉都綠了,渾身發(fā)抖,跑進廚房拿了菜刀,就要割花她的臉。
可是,王翠蕓很快反應過來,目光異樣地看了看站在旁邊悉心護著彩霞的許斂,這段時間的許斂很不對勁,對彩霞太過縱容了。
這不像是許斂的做派,難道有什么深意
王翠蕓冷靜了下來,也就不再跟彩霞爭吵,甚至陪著笑臉向彩霞道歉,事事都是奉承彩霞。
這讓彩霞徹底坐實了女主人的身份,更是膨脹到了難以附加的地步,在這座宅子里除了許斂之外,再也沒有對手,甚至有時候,許斂都不得不讓著她,好像許斂成了怕女子的耙耳朵一樣。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