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僅是塔爾縣炸了,整個北疆都炸了。一座金礦竟然消失了,塌得如此徹底,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昨晚鎮(zhèn)守這里的士兵和礦工是能跑的都跑了,拖家?guī)Э谂懿涣说囊仓荒茼斨槐苯蹩乘赖娘L險去報信了。
沒人知道昨晚究竟發(fā)生么了什么,天亮之后若不是他們還記得進入礦山的小道,否則根本就認不出這里是那座金礦山。
可現在金礦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消失了,還是地下發(fā)生過來什么讓整座礦山直接塌陷下去了。
若說礦山一夜之間消失實在是太扯淡了,所以剩下的官兵一致認為是發(fā)生了地動把礦山給震塌了。
不得不說這個理由是目前最有信服力的一個,但逃走了那么多人卻又讓這件事變得有些撲朔迷離。
那么一座金礦若只是下沉了倒也還好,跑不了那就繼續(xù)挖。就怕真相是最不可思議的那一個,那才是真的要命。
最先趕來的自然是當地的官府還有這次調派過來的一萬狼部士兵的統(tǒng)領,看著面前大變樣的環(huán)境,幾人是面面相覷又是那么的相顧無。
一個個都在腦子里飛快地頭腦風暴,這事要真沒圓過去?還得把自已摘出去。
跑死了兩匹馬才把這消息以最快的速度通知到皇宮,北疆王大怒,下令封鎖塔爾縣以及周邊的城鎮(zhèn),由其塔爾縣北城門官道通向的所有村落城鎮(zhèn)。
這么詭異的事情,北疆王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招來欽天監(jiān)的官員,再三確認北疆昨晚并沒有發(fā)生地動。
可既然沒有發(fā)生地動,那好好一座進金礦怎么說塌就塌了?
“吾王,會不會是有人監(jiān)守自盜?為了毀尸滅跡然后謊稱是山l塌陷,實則是有人已經將金礦掏空,生個空殼子被人為炸毀?”
北疆王深深地皺著眉頭,倒是不排除這種可能。原因無他,那么大動靜可他派去的狼部士兵傳回來的消息卻是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暈過去了。
這理由實在是有些牽強了,還有那些逃走的士兵和礦工,若是心里沒鬼跑什么?
北疆王是越想越氣,這幫人竟然其欺瞞于他簡直可惡!
“傳旨下去,逃走的人不論是士兵還是礦工若敢反抗殺無赦!”
北疆王庭有意要將事情捂住,可這消息還是走漏了,沒多久消息都傳到了南疆,成為了當下最熱門的話題。
多數人還是更相信是發(fā)生了地動整座礦山才塌陷下去的,畢竟這個解釋是最合理的。可也有思維發(fā)散的,就覺得一定有世外大能在移山填海。
偏偏還就是這個聽著最不靠譜的解釋卻是最接近現實的。
這個消息自然也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此時的靠近昆山的小城里來了一群看著非常特殊的人。
倒不是他們衣著特殊,而是他們周身的氣質很特殊。有種多看一眼都是對他們的褻瀆的感覺,不用看就覺得不好惹。而且這些人長得還不是疆域人的臉,明明那么顯眼卻又很容易讓人去忽略。
這群人便是從隱世家族里出來的人,這次昆山的動靜讓他們也看到了希望。只要靈氣復蘇,他們這些隱世家族掌握著天下大半修煉之法,將來定然能再創(chuàng)祖輩的輝煌。
他們可不愿與塵世這些凡夫俗子共處一個充記濁氣的世界,只要靈氣復蘇了,此方天地一定會像幾千年之前一樣再次將修真界與凡界割裂開來。
他們終于能再次讓回那高高在上受人膜拜的仙人了。
“南溪姐姐,你說一座礦山突然下沉合理嗎?我怎么聽著還真像是仙家的秘術移山填海?”啃著雞腿的少年姜晏還帶著點嬰兒肥,看著對面穿著一襲紅衣的女子說到。
女子紅衣張揚又凌厲,美則美矣卻有刺帶毒,只是被她瞪一眼登徒子們魂都要嚇飛了。不敢惹,根本不敢惹,眼神太狠了。
南溪一張御姐臉,平日里都是冷冷的,不過對說話的小少年倒是多了幾分耐心:“移山填海?先不說這術法連我們隱世家族都沒有,更何況是在這凡人界?”
南溪不屑地輕哼著,明明隱世家族也不過是在凡人界里多套了一個殼子,可從南溪嘴里說出來卻是高人一等。
姜晏在南溪看不到的地方抽了抽嘴角,南溪姐姐多少有點自傲了。如今的隱世家族要資源沒有,要天賦也沒有,跟凡人也沒什么區(qū)別。
“那難道還真的是地動給震塌的?可師父夜觀天象的確沒有察覺最近又地動,雖然過去現在各國都是天災不斷。”姜晏撐著腦袋一副想不通的樣子。
“你師父的卦象也不是絕對的。好了,這些事情都不是我們該操心的,可以讓王庭那邊的人手去打探打探,但我們的此行的目的是昆山別搞錯了?!?
“是,七爺爺?!睅讉€小輩都不再議論,公孫酒記意地捋捋胡子放下一錠銀子率先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