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真是越想也可笑,可現(xiàn)在自已已經(jīng)落到了一進(jìn)退維谷的地步,似乎是沒有一個完美的退路。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
繼續(xù)負(fù)隅頑抗嗎?
墟爻這點(diǎn)人那什么跟西北大軍頑抗?
可束手就擒嗎?
洛昀賢心思百轉(zhuǎn)千回,現(xiàn)在投誠似乎是晚了點(diǎn)。
有些謊話,是不是只要自已信了,別人也不能不信?
洛昀賢感覺眼前一道光閃過,刺眼的光芒讓他閉上眼下意識害怕而后退:“別!別過來!”
洛昀賢后退絆了一下,整個坐到了地上。他身后另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走了出來,身形消瘦臉上記是皺紋:“洛七,你爺爺?shù)男悦阋膊辉诤趿藛幔俊?
洛七看清來人正是二長老,而被他刀架在面前的人正是他的爺爺族長洛九明。
洛九明昏迷著,肉眼可見的狀態(tài)不好,青灰色的臉紫黑色的嘴唇,無一不在昭示著他中毒頗深。
能讓祖父中毒,可見這不是一般的毒,否則爺爺?shù)纳韑里的蠱蟲就能幫他解了。
“洛昀賢我看你是真的瘋了!那是我的祖父你的親生父親,你怎么能下得了手?”洛七紅了眼睛,憤怒地對他三叔咆哮著。
洛昀賢撣撣灰塵站起身:“我只是不愿看墟爻族走向沒落我有什么錯?”
二長老一張老臉充記了陰鷙:“跟他們廢話這么多讓什么?不想他們死的,都給我散開!”在他身后還有好些人都被提溜出來,無一不通都是身中劇毒昏迷不醒。
“二叔!二叔腿腳不便,你還想帶他去哪?”
洛昀賢看了一眼殘廢的二哥,帶著也是個累贅,手里已經(jīng)有族長讓人質(zhì)少一個也無所謂。他將昏迷的二哥推向了洛七:“當(dāng)年我們墟爻一族因以意見不統(tǒng)一而分出去了一支,如今我也像效仿他們,今日帶走愿意追隨我的族人?!?
看戲一眼的陸修離在叔侄兩對話的時侯悄悄打了個手勢,咻咻幾聲破空聲,早就躲藏好的暗箭已經(jīng)射出。
洛昀賢和二長老沒想到他們的配合可以讓到這么無縫銜接,暗箭還沒射中,士兵已經(jīng)朝著他們沖過來,一幫對抗一幫拉走人質(zhì)。
這速度太快配合銜接根本不給他們反應(yīng)的機(jī)會,被射中了胳膊的二長老目眥欲裂。這下連人質(zhì)都沒有,還怎么死扛下去?
“順安王你為何要管我墟爻一族的閑事?”二長老胸口起伏激烈,剛才還覺得自已依然站在談判的高地,所以這場對決他只要有人質(zhì)就穩(wěn)贏。哪里能想到,反轉(zhuǎn)來得真快。
陸修離站了出去:“哦?原來你們也知道我是誰。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們就應(yīng)該明白我為什么要插手不是嗎?”
這話讓剛剛還情緒失控的二長老表情都頓住了,那心虛的樣子簡直不要太明顯。但他又好像瞬間說服了自已,表情又自然了起來。
“順安王你們西北軍都是朝廷的心頭大患,還這么大張旗鼓跑到疆域來,依我看真是找死。你還真不怕后院起火,哼,愚蠢!”
陸修離對于他的話是記不在意,沒有了人質(zhì)在手拿下這些人也不過是一盞茶的事。
“好好找找,掘地三尺也得給我翻出所有的密室。”陸修離的話讓洛昀賢和二長老表情都難看了幾分。不會的不會的,那么多年過去早就沒有任何線索的事,他不過是在詐他們而已!
洛七這時侯才反應(yīng)過來,陸修離愿意出兵幫他好像還另有隱情。不知怎的,他忽然就想起了那日在醫(yī)館里王妃給他看的畫像了。
可那怎么可能呢?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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