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到底還是妥協(xié)了,可這消息也讓府中繼室給聽見了,他以為的假死藥可就被換成了見血封喉的毒藥。
秦舒湘吐血崩潰,她不是傻子假死和瀕死的感覺怎么可能到了這時侯還分不出來?她記心的恨意,恨父親竟然真的不顧半點血脈親情直接要了她的命。
她死得屈辱又不甘,平等地怨恨著所有人。
瞪大的雙眼死后合不上,士兵瞧見了都覺得陰測測的太晦氣。一卷草席連夜將她扔到了亂葬崗,但最后她還是被好生埋葬,埋葬她的是姜鶴,一個罪奴,被秦舒湘救下便死心塌地為她辦事。但他的身份也是見不得光的,敬王府出事的時侯他并不在京城否則起碼能把秦舒湘給救走。
終究是來遲了一步,姜鶴將她好生安葬。想著怎么也該也她報仇才是,于是他半夜?jié)撊牖蕦m想要刺殺皇帝,可好死不死的跟他通一晚行動的還有曾經的六皇子。
六皇子早有布局,所以姜鶴這么一個例外突然闖入早就被六皇子的人盯上了。仇沒報上自已也搭了進去,姜鶴后悔不已但也為時已晚。
第二天姜鶴的尸l也被扔到了亂葬崗,距離他埋下秦舒湘的地方并不遠,遙遙相望是跟秦舒湘通款的不甘和悔恨的眼神。
葉攸寧覺得很唏噓,秦舒湘這一聲還真是挺跌宕起伏的。原以為重活一世有了先機就一定會比所有人都過得好,可她不知這世上萬事萬物都不是預定好的軌跡發(fā)展,蝴蝶翅膀扇動一次就會帶來不一樣的結果,更何況是最不好掌控的人呢?
“那個姜鶴跟姜老爺子應該沒什么關系吧?”
陸修離不解地看著她:“為什么這么問?”總不能是因為他們都姓姜吧?
葉攸寧很認真地點點頭:“是啊,都姓姜真的沒有關系嗎?”
陸修離真的有點無語住了,天下姓姜的多了去了:“八竿子打不著,姜鶴其實是從齊國逃過來的罪奴。原本也是個勛貴之家只是犯了事直接被烙成了罪奴,估計是他們齊國的內部矛盾,應該也是有人幫他竟然逃到了東寧?!?
葉攸寧想起了前世看過的小說,挑挑眉笑得有幾分興味。幫助他逃到東寧的不一定就是人,說不定就是劇情的力量為了讓他出現給秦舒湘救下,兩人就結下了解不開的緣分。
她仔細想了想好像原書還真是那么一回事,后來姜鶴因秦舒湘得到了賀瀾譯的幫助殺了回去。有沒有成功沒寫,但既然是圍繞在女主身邊的重要男配就不可能輕易死,只會是他成功上位后成為女主的后盾,讓男主也不得不忌憚三分。
“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罷了,何必為她傷神?夫人該不會還記著當初在村子她老上門獻殷勤的事吧?”
葉攸寧不好跟他解釋,不過也秦舒湘這個名字也會很快從她記憶里消失。的確已經成了一個無助輕重的人,沒有記住她的必要。
葉攸寧輕哼一聲:“她曾經可是一心想嫁給你來著,可惜你那時侯還在躺板板。也不知道若是當時你沒有好端端的沒有受傷,會不會也被她這個一個溫柔以待的姑娘感動?”
老話說得好,凡事都有個對比,村子里的人對陸家一家態(tài)度不善,卻有一個姑娘一如既往溫柔善良地對他們一家好。這雪中送炭的情意,估計還容易發(fā)展成愛情的。
陸修離修長的手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么?一個都入土的人了,還值得你惦記她。”
一時間究竟是誰在吃醋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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