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喧鬧的飯館,頓時(shí)鴉雀無聲。
老板娘和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這隊(duì)官差,徑直走到墻角。
“哎!”
領(lǐng)頭的官差,一巴掌拍在正對著一點(diǎn)點(diǎn)殘酒發(fā)呆的酒客的腦袋上,啪的一聲。
“???”
那酒客迷茫的抬頭,“咋了?”
“王大可?”
“正是小人!”叫王大可的酒客拱手,“不知幾位.....”
“帶走!”
官差一擺手,身手?jǐn)?shù)名差役嘩啦一下就給王大可套上了鐵鏈,噗通一聲把他拽到在地,就要五花大綁。
“我怎么了我?”
豈料,王大可雖帶了酒意,但身強(qiáng)力壯,幾番撲騰,乒乒乓乓撞翻了幾張桌子之后,紅著眼喊道,“為啥抓我?”
“抓你還要為啥?”
官差怒道,“抓的就是你!”
“我犯了什么王法?”
王大可掙扎著,推搡開一名差役。
“反了反了!”
官差大怒,唰的抽刀在手,“毆打官差,抗法不遵,罪加一等!”
“我他媽哪來的罪?”
“老子良民一個(gè),沒偷沒搶.....”
王大可死死的掰著差役套在身上的鎖鏈,大喊道,“你們要抓我,拿出罪名來......”
哐當(dāng)!
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鐵鏈加身,被幾名差役將他雙手反綁,按著他的頭,就跟殺年豬似的,往外拽。
“你們隨意抓人,老子沒犯法....”
王大可口中大喊,“老子要去京城,老子頂著洪武爺給發(fā)的大誥,老子要告死你們.....”
“堵住他的嘴!”
領(lǐng)頭的官差怒斥一聲,一腳踹翻身前擋路的椅子。
當(dāng)?shù)囊宦?...碗筷落地。
殘湯剩飯飛濺而起,不偏不倚正灑了扒蒜的李景隆一腳面。
恰好,又有一根筷子,嗖的飛到另一邊,啪的一聲砸在了門口,坐著的朱標(biāo)的頭上!
“老子知道啦......”
王大可拼死搖頭,口中大喊道,“官府知道是老子組織人去衙門討要工錢,所以來抓老子是吧?”
“老子早說了,當(dāng)官靠不住....”
“有本事你們弄死我,弄死不死老子,老子就告死你們....”
砰!
一刀鞘,直接砸在了王大可的后背上,直接讓他疼得喊不出話來。
~
“且慢!”
官差正要往外走,猛聽身后有人喊。
下意識的回頭,卻見一名豐神俊朗的年輕人,攥著一把蒜,站在柜臺邊上。
“你喊的?”那官差斜眼問道。
李景隆看了下自已的靴子,又彈了下裙擺,冷聲道,“那人說的沒錯(cuò),官府抓人是要先告知其罪,才鎖拿歸案的!”
“你們折騰了半天,也沒說他有什么罪呀?”
“咦...”
那官差勃然大怒,倒轉(zhuǎn)刀柄,突的一下懟了過來,“你是干啥的?你是干啥的?”
李景隆手臂一擋,把官差的刀鞘推開,“我不是干啥的,我就問問!”
“你問個(gè)雞拔毛你問!”
官差怒道,“該你問嗎?”
“該不該我問,另當(dāng)別論!”
李景隆指著自已的腳面還有裙擺,“我的靴子還有衣服,讓你弄臟了!”
“咦,哪來的信球貨?”
官差恨得咬牙切齒,揚(yáng)起手臂。
啪!
卻是李景隆一把攥住他的胳膊,而后微笑用力。
“你你你....啊啊啊....放開.....”
瞬間,官差疼得齜牙咧嘴,身子彎了下去。
“放開放開放開.....”
“反了反了!”
其他差役紛紛怒喝,“抓了這作亂的刁民!”
“老子看誰敢!”
砰的一聲!
徐司馬一個(gè)酒壺,嗚的一下砸在一名官差的頭上,酒壺四分五裂的通時(shí),那官差也應(yīng)聲而倒。
“我曹你奶奶的.....”
緊接著徐司馬大步上前,扯著一名差役的領(lǐng)子,呼的一下扔出門外。
“有反賊.....”
嘩啦一下,剩下的幾名官差大喊一聲,嗖的一下撤出門外,遠(yuǎn)遠(yuǎn)的跳腳大喊。
“快去通知兵馬司,有強(qiáng)盜匪徒謀殺官差....”
“調(diào)兵來,砍死他們....”
而就在此時(shí),坐著一直沒動(dòng)的朱標(biāo),突然抓起那盤毛豆,啪的仍在地上。
“壞的,都是壞的!”
呼啦一下,暗地之中,也不知從哪,眨眼之間涌出十來個(gè)漢子。
對著那幾名大喊的官差,直接拳腳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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