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還打嗎?”我問道。
秋天兩步靠到我這邊,說道:“我們快走吧。”
胖子鼻子的血還在流,雖然被我打了兩下,聽我這樣說,反而笑了起來:“好小子,你死定了。”
“我隨時奉陪。”我說道,想讓我死的人不只你一個了吧。
“快走啊?!鼻锾焱破鹞襾?,操,怎么這么怕這個死胖子??磁肿記]有還手的意思,只是邊抹鼻血邊嘿嘿的笑著看著我,我隨著秋天向我們的包間走去。
“你怎么打他?這下可麻煩了?!鼻锾爝呑哌呎f道:“你還是快點(diǎn)叫上你的兄弟離開吧。”
“怎么了?”我問秋天。
“這人你惹不起。其他的就別多問了?!鼻锾熘钡恼f道。
這什么人???難道比黑寡婦還要牛逼?
進(jìn)了包間,王麻子拿著話筒正在唱著,秋天跑到了王麻子身邊,對著他的耳朵說了些什么?王麻子放下了話筒,走到我身邊問道:“兄弟,你惹大疤臉了?”
原來狗日的叫大疤臉,肯定是外號了。
“他想欺負(fù)嫂子,怎么?你覺得兄弟不該管?”我笑道。
“什么?秋天,大疤臉又想沾你便宜?我操,這狗娘養(yǎng)的,也太他媽拿老子不當(dāng)回事了?!蓖趼樽雍莺莸恼f道。
正說著,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囙须s的聲音,接著包間的門被一腳躲開了,一大群人涌了進(jìn)來,為首的就是大疤臉,看外面氣勢洶洶的闖進(jìn)來一幫人,屋里正在親親我我的人都停了下來。
“我說呢,果然麻哥也在啊?!贝蟀棠橁庩柟謿獾恼f道。
“怎么,大疤,有事嗎?”王麻子問道。王麻子的手下和我的兄弟都站了起來。
也看不出他們有多少人,因?yàn)殚T口小,不知道外面還有多少大疤臉的手下。
“有事啊,我說王麻子,你的女人都傍上小白臉了,人家綠帽子都戴在你頭上了,你還在和人家喝酒,佩服啊,兄弟我真是佩服?!贝蟀棠橁庩幍男Φ馈?
“放你媽的屁?!蓖趼樽咏辛似饋?。
“你他媽敢罵我大哥?砍死他。”后面一個家伙叫道。
“我看誰他媽趕上?”王麻子大叫一聲,后面駱駝、斑馬、黑五、還有兩個王麻子的小弟跟變戲法似的從沙發(fā)下面一人抽出一把有半米長的西瓜刀。
大疤臉的人也都已經(jīng)抽出了手中的刀,不過和王麻子手下的西瓜刀不大一樣,都是那種藏式砍刀。
暈了,這要打起來,肯定是王麻子的西瓜刀鋒利,可這刀肯定不耐用,砍幾個人就得卷刃,可那藏刀,背很厚,應(yīng)該持久力更長一些。
“吆喝,麻哥早有準(zhǔn)備啊,怪不得每次都要這個包間?”大疤臉呵呵笑著把手伸向懷里,忽然拿出了一把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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