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在晚上,醫(yī)院里顯得更加安靜,幾個人焦急的等在醫(yī)院外面,龍?zhí)煊钭谝粋€椅子上,點燃了一只煙,這是他第一次抽煙。
又嗆又辣的濃煙讓龍?zhí)煊羁人云饋?,龍?zhí)煊詈莺莸陌褵熑釉诹说厣?,一拳砸在了墻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墻上出現(xiàn)了一個拳頭印,幾個人看著墻上的印跡,都嚇得不敢作聲。
急救室的門終于開了,龍?zhí)煊钜幌伦诱玖似饋?,阿飛、馬軍幾個都圍了上去。
“醫(yī)生,他怎么樣?”
“對,還有沒有危險,你快說啊?!?
“醫(yī)生”
醫(yī)生不耐煩的說道:“安靜,你們?nèi)氯率裁矗坎∪艘呀?jīng)脫離了危險?!?
龍?zhí)煊钭搅艘巫由?,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
“不過,他受的傷很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會不會有后遺癥,這個還很難說,得在醫(yī)院觀察一段時間才能確定?!贬t(yī)生面無表情的說完之后就離開了。
龍?zhí)煊畹娜^再次握了起來。
不一會,吳優(yōu)被推了出來,他身上、頭上纏著很多紗布,抱的幾乎像個木乃伊,看得眾兄弟們心疼不已。
看著吳優(yōu)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龍?zhí)煊罘愿礼R軍:“讓吳哥住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藥?!?
“天哥,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吳哥的?!?
龍?zhí)煊罱猩隙d鷲,開車出了醫(yī)院,向公司而去,那里,還有幾個人,在等待這龍?zhí)煊畹膶徟小?
禿鷲將車子開的飛快,很快就到了公司。
龍?zhí)煊钕铝塑?,立刻就向其中亮著燈的一間屋子走去,這個屋子都是平時弟兄們鍛煉身體的地方,放著各種健身器械。
龍?zhí)煊钸M(jìn)了屋子,只見幾個滿臉是血的家伙都七歪八斜的躺在地上,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哀叫聲,顯然已經(jīng)被土匪等人照顧的不錯。
“天哥,就是這幾個家伙打的吳哥?!蓖练苏f著又朝其中一個家伙肚子上踹了一腳,那家伙立刻縮的像個蝦米,熬熬的叫了起來。
“問出來了嗎?”一個小弟搬了一個椅子,放到了龍?zhí)煊钌磉?,龍?zhí)煊钭讼聛韱柕馈?
“他們說是斧頭幫的。”土匪說道。
“斧頭幫的?”前幾天來收保護(hù)費的幾個小混混就說自己是斧頭幫的,可這幾個人當(dāng)中,龍?zhí)煊钭屑?xì)看了一下,并沒有其幾天那幾個人,按說這種小混混應(yīng)該最記仇,這次來報復(fù)應(yīng)該來的。
“你們當(dāng)中誰是帶頭的?”龍?zhí)煊顔柕馈?
幾個人驚恐的看著龍?zhí)煊?,都不敢說話。
“我們大哥問你們話呢,都他媽想死是不是?”土匪大叫一聲,屋子里嗡嗡作響,幾個人都嚇的一哆嗦。
其中四個人立刻都像最左邊那家伙望去。
龍?zhí)煊羁慈?,只見那人三十多歲,長發(fā),長的很黑,很強壯的樣子。
“是你?”龍?zhí)煊罾淅涞膯柕馈?
“是,是我?!蹦莻€家伙已經(jīng)受了不少苦,不敢不答話。
“你是斧頭幫的?”龍?zhí)煊疃⒅麊柕馈?
“是?!彼待?zhí)煊疃⒅?,嚇得低下頭,不敢和龍?zhí)煊顚σ暋?
禿鷲過來在龍?zhí)煊疃叺驼Z了幾句,龍?zhí)煊盥犕曛螅⒘四切☆^頭一會,繼續(xù)問道:“你們老大是誰?”
“付斌。”
“他的場子在哪里?”
“在,在”,小頭頭在了半天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