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不是斧頭幫的。”龍?zhí)煊钜蛔忠蛔值恼f道。
小頭頭和那四個小混混都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龍?zhí)煊睢?
“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打我的人?”龍?zhí)煊顔柕溃幚涞拿嫒蓍g透著一股殺氣。
“我,我們就是斧頭幫的,上次,我們的人來收保護(hù)費,你們打了我們的人,我們老大氣不過,就讓我們來報復(fù),今天剛好碰到”。
龍?zhí)煊顟械寐犓f,站起身來,順手拿起旁邊的一個啤酒瓶,吩咐道:“把他拉過來?!?
立刻就有兩個小弟上前架起了小頭頭,拖到了龍?zhí)煊罡?,小頭頭驚恐的看著龍?zhí)煊钍种械钠【破?,以為龍?zhí)煊钜哑孔釉业剿^上。
“把手放在這里?!饼?zhí)煊钇届o的說道。
小頭頭使勁的往后躲著,兩個小弟一個按住他的腦袋,一個把他的手抓著按到了椅子上。
龍?zhí)煊畎丫破亢莺莸脑业搅诵☆^頭手指頭上,小頭頭立刻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龍?zhí)煊詈孟駴]聽到一般,一下,兩下,三下,不斷的把瓶子狠狠的向小頭頭手上砸去。
其他幾個小混混看著小頭頭那血肉模糊的手,都嚇得不敢再看。
終于,那個小頭頭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用涼水潑醒他?!饼?zhí)煊钫f道。
立刻就有小弟出去,弄了一盆水過來,劈頭潑在了小頭頭頭上,小頭頭呻吟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不是我不給你機(jī)會,是你自己不把握。”
龍?zhí)煊羁戳丝葱☆^頭另外一只手,小弟會意,立刻就把小頭頭另外一只手拖到了椅子上。
“我說,我說?!毙☆^頭再也忍耐不住。
龍?zhí)煊钚χ粗☆^頭,小頭頭看著笑著的龍?zhí)煊?,看到的確實冰冷入髓的眼神,他仿佛看到了死亡的氣息。
“是路興派我們來的,他知道斧頭幫來你們這里收保護(hù)費被你們打了,所以才想出這么個主意,好漁翁得利?!毙☆^頭說著,身體不住的打顫。
“路興平時一般在什么地方?身邊都帶多少人?有什么家伙?”龍?zhí)煊罾^續(xù)問道。
“路興有好幾個相好的,幾乎天天換地方,還有的時候在洗浴中心過夜,野玫瑰洗浴中心就有個包間,常年被路興包著,他具體哪天在哪里,我也說不清楚?!?
“說完了?”龍?zhí)煊顔柕馈?
“嗯?!毙☆^頭那只手鮮血淋漓,五指連心,疼的頭上不斷的有汗珠落下。
“好好照顧一下他們,他們不是喜歡打人嗎?正好這兩天讓弟兄們練練手?!饼?zhí)煊钫f著走出了訓(xùn)練室。
到了龍?zhí)煊罘块g,土匪叫道:“天哥,明天我?guī)系苄謧?,卻把狗日的路興給剁吧了?!?
“土匪,你怎么還是這么個臭脾氣,你知道路興在哪里?”強(qiáng)子說道。
“那怎么辦?等著他自己送上門來,這狗日的,不是要和我們談判嗎?竟然背后捅刀子,想挑撥離間?!蓖练私械馈?
龍?zhí)煊羁戳丝赐练?,土匪氣呼呼的坐到了一旁?
“禿鷲,你明天負(fù)責(zé)帶人打聽路興的具體行蹤,要快?!?
“天哥,你放心,我知道?!?
“強(qiáng)子,土匪,你們帶弟兄們負(fù)責(zé)公司的安全,把家伙都準(zhǔn)備好,要提高警惕?!?
“王冬,你明天帶兩個兄弟到醫(yī)院,替一下阿飛、馬軍他們,照顧好吳哥。”
龍?zhí)煊罘愿劳?,眾人紛紛領(lǐng)命。
“該是我們出手的時候了。”龍?zhí)煊钫f道,堅毅英俊的臉上,散發(fā)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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