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以為接了個輕松無比的差事,沒想到卻輕松無比的被人家給弄到了這里,而且手指頭跟掰黃瓜似的,咔嚓咔嚓的掰起來沒玩沒了。
五指連心之痛并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的,雖然被掰手指頭的家伙開始的時候嘴硬,但是現(xiàn)在也忍不住軟了下來。
“怎么樣,說不說?”龍?zhí)煊钚χ鴨柕溃駛€魔鬼,媽的,老子的暴力傾向可都是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出來的,老子從來不主動惹事,但是也從來不怕事。
這叫什么來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用一句偉人的話來說就是,我們熱愛和平,但是為了和平,我們絕不害怕戰(zhàn)爭。
跪在地的家伙已經(jīng)滿頭大汗,呲牙咧嘴,痛苦無比,但是他知道,楊威是跟杜紅軍做事的,他讓人做的事,自然也就是杜家讓人做的事。
這件事,說出去,就是個死。
但是,不說,現(xiàn)在這關(guān)似乎也不好過。
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年齡都不大,尤其是眼前這個坐著的,更是像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怎么卻是如此狠毒?
自己兩兄弟像這個年輕人一樣的時候,記得還好單純的,那個時候經(jīng)常扶老太太過馬路給寡婦挑水的,女孩的手都沒拉過,怎么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這么霸道了,什么世道啊,看來自己是真的落后了。
他忍著劇痛,說道:“老大,我真不知道,人家給了我錢,我替人家辦事,行內(nèi)的規(guī)矩,不能問人家的身份的?!?
他認為,這兩個個年輕人雖然狠毒,但是社會經(jīng)驗怎么也豐富不到哪里去。
龍?zhí)煊钣中α似饋?,好看的臉蛋好像盛開的一朵花,他一笑斷了手指的哥們就忍不住顫抖起來,剛才就是他一笑,自己一個手指頭咔嚓一下就斷了的。
禿鷲抓過他的手來,他立刻使勁的往后拉,慘叫道:“不要。”
禿鷲自然不會聽他的,除了天哥的,其他人的話他基本從來都不聽,當然除了自己的家人除外。
所以,很清脆的咔嚓聲再次響起,而且是接連兩聲,禿鷲直接掰斷了他兩根手指。
“媽的,放了我哥?!眲偛疟欢d鷲一腳踹出去的家伙終于忍不住了,再次沖了來。
禿鷲一腳把身邊的人踩在了地,迎面一拳砸在了沖來的家伙鼻子,那家伙抱著鼻子再次倒在了地。
“說不說?說了活命,不說就死。”龍?zhí)煊钍チ四托?,娘的,橫豎就是那幾個人,老子一個個收拾就錯不了。
反正這場仗總是要打的,我不出擊,他們也得殺我。
“我說,老大,我說了,是楊威?!睌嗍种傅募一锝K于撐不住了,心里悔得要死,早知道撐不住還不如來就說了,手指頭也斷不了了,以后還怎么再去干活啊?
“陽痿?我靠,老子沒問你有沒有陽痿,你陽痿不陽痿關(guān)我屁事?”龍?zhí)煊钣悬c惱怒起來。
“不是不是,他的名字就叫楊威,是杜紅軍的人,現(xiàn)在跟著一個叫夏冰的女人,是他讓我們來的,直接給我們打的電話,讓我們到會場那里,從那兩個女的一出來,就讓我們跟著,說讓我們找機會撞死她們,就算是交通肇事。”
“很好?!饼?zhí)煊钪罈钔钦l了,剛才自己沒聽清楚,也忘了有個這么個衰人跟著夏冰了,不就是夏冰那個狗屁經(jīng)紀人嗎?
次讓人在停車場砸自己的車,結(jié)果最后他的車被砸了個稀巴爛。
這下就順利成章了,夏冰指使的楊威,楊威指使的這兩哥們,夏冰仗的自然是杜紅軍的勢力。
杜家現(xiàn)在在發(fā)了瘋似的找自己,自然對自己的朋也不會客氣。
“天哥。”禿鷲看向龍?zhí)煊睢?
“殺了?!饼?zhí)煊罾淅涞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