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曹妮手中那粉紅色的棒子,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尤其是目光所及之處還能看到曹妮的大片春光,我更是有點目眩神迷、血脈噴張。()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再也沒了剛才撞門時的底氣,只是死死的盯著曹妮那修長雪白的兩條大長腿,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咽了下口水。
而曹妮似乎也懵了,她先是呆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啊’的大叫了一聲,趕忙伸手拉過了一條被子,將自己雪白的身子給遮住了。
遮住了身體后,曹妮才開口對我道:“王法,誰讓你進來的,你瘋了嗎?”
當曹妮說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手上還拿著振動棒呢,素來清冷的她難得的兩抹香腮微紅,露出一絲嬌羞模樣,然后隨手將棒子給扔到了地上。
聽著棒子在地上發(fā)出的嗡嗡聲,我也緩過了神來,我壓制著心中的緊張,直接對她說:“曹妮,我也不想多說啥了,你的事我全知道了,我要幫你!”
聽了我的話,曹妮一下子沒整明白過來,依舊是一臉的嬌羞和憤怒,不過這娘們很聰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她先是瞥了遞盒子,然后用纖細的手指指著我,說我是個臭不要臉的小流氓。她似乎是真急了,胸口劇烈的抖動著,情緒很激動的樣子。
我當時也豁出去了,不管咋樣,也不能讓她把膜毀在工具上啊,老子都沒那么高的待遇呢。于是我直接對她說:“曹妮,我知道我偷聽你很不對,事后隨你怎么搞我,我都沒意見。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想幫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們老板是不是想欺負你?你不要怕,我真的是來幫你的!”
也不知道是被我氣傻了,還是嚇蒙了,曹妮并沒有回應我,她只是瞪著她那水靈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肯定要被她打入十八層地獄了。
良久,曹妮才對我說了一個字‘滾’。
說實話,曹妮當時的氣場還是很嚇人的,而我其實也沒怎么接觸過女人,一時間也有點束手無策,不過我可聽說過每個女人都是一座小火山,即使再溫柔都有噴發(fā)的那一天,更何況曹妮這么個冰美人,我更不能在這個時候刺激她了,暫時最好的辦法就是消失,讓她消消氣。
然后我就拿起地上的棒子就離開了曹妮的房間,不過我沒有真的離開,我只是躲在了曹妮的房門口。
約莫過了半分鐘,我尋思著她應該沒那么氣了,衣服應該也在穿了,這才開口道:“曹妮啊,我是真的想幫你啊,我們靜下來聊聊好不好?”
曹妮這女人倒不簡單,恢復能力很不錯,她不像剛才那么嬌羞和憤怒了,她用她那一貫清冷的聲音輕哼了一聲,然后對我說:“幫我?你不是一直想要偷拍我嗎?現(xiàn)在又來偷聽我,還說幫我,你這黃鼠色狼到底安得什么心?還說幫我,我看你就是想猥褻我!你屢次對我做出這樣的行為,讓我憑什么相信你?”
被曹妮說成了黃鼠色狼,我并沒像以前那么憤怒,也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底氣,我用很堅定的口氣對她說:“我就是要幫你,就憑你住在我家,就憑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就憑我不想看到你受到傷害!”
說完這句霸氣的話,我的手心都滲出了汗,我這是在表白嗎?
曹妮沒回應我,而我也沒再說話,一時間陷入了詭譎的沉默。
過了會兒,曹妮開口了,她的口氣依舊冰冷,她先是冷笑了一聲,然后才對我說:“男人?不讓我受到傷害?你除了搞那些猥瑣的事情,你還會干什么?一個學生罷了,你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老板是誰?”
聽了曹妮的話,我愣了一下,誒喲我操,聽曹妮這口氣,她不會是搞啥販毒的之類的吧,她老板不會是啥大梟吧?如果是那樣,那我可能真的顯得很渺小了…
不過我還是硬著嘴問她:“你是干什么的?你老板是誰?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幫你,把我逼急了,我跟你老板拼了!”
曹妮直接對我道:“幼稚,他可是開演藝公司的,黑白兩道人脈極廣,就憑你,他動動手指頭都能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