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安寧很郁悶的一件事則是,她很明顯的覺得自己變得耳聰目明了,原先記憶力好是好,但也沒有好到過目不忘的地步。一下午下來,旁邊伺候的丫鬟也受不了了,安寧卻精神奕奕的,難不成見鬼了?想想自己都能魂穿來兮,這點(diǎn)難道是補(bǔ)償?
補(bǔ)償你妹。
其實(shí)往好的方面想,安寧覺得自己還是賺了的,她以前雖在繁華的海市買了房子有了車子,但房貸車貸還么有還完,如今坐地千頃,房屋千余間,金銀珠寶更不必提,出門有轎子干什么都有人伺候還年輕了,不過就算是年輕了十歲還是老姑娘一枚。
往差的方面想,安寧撇了撇嘴,不提也罷。
新婚第三晚,安寧覺得張老爺溫和了些,前幾日臉上寒霜有融化的跡象,也不知是有什么好事。安寧小意溫柔的伺候,倒還得到大老爺一個(gè)淺笑,安寧頭一個(gè)反應(yīng)就是想去捏捏大老爺?shù)钠ぷ?,看看這是不是假扮的。想歸想,就是給小夫人吃了雄心豹子膽,她也是個(gè)有賊心沒賊膽的。
**上的情事張老爺都比往常溫和了幾分,張老爺正直壯年,往年陳氏在時(shí),陳氏身體弱經(jīng)不起折騰,每每讓張老爺不能盡興。張老爺也是個(gè)挑剔的,惠玲年紀(jì)大了顏色不好在床上也跟木頭似的,張老爺也甚少去惠玲的院子。喜梅當(dāng)初就是因?yàn)轭伾靡脖焕咸嘀虚_了臉給了張老爺,張清和大老爺不喜那般艷麗的,等后來喜梅僥幸生了二姑娘病了好一陣子,張老爺后來也不大常去了。友蓉原本是陳氏跟前伺候的丫鬟,人才齊整豐臀肥乳的,可張老爺覺得膈應(yīng),對(duì)她也不是喜歡,去了剛開始去過幾次后來陳氏去了就更不去了。周姨娘弱柳扶風(fēng)不是頂艷麗的但長的可算絕色,單論相貌安寧都比不過周姨娘,可張老爺也不待見,再加上官場上那些事兒,周姨娘想懷孕還真是任重而道遠(yuǎn)。
這么一說,張清和張大官人挑剔的很,而且很自律。
人家都說男人三十如狼似虎,張清和平日一副禁欲主義的俊臉還真是騙了不少人。
張老爺觀安寧身上痕跡依然不見,光滑如同嬰兒,摸在手上滑膩,讓人愛不釋手。摟著安寧起來,讓安寧坐在他腿上,有力的臂膀摟著安寧的纖細(xì)的腰肢。安寧一瞬間慌神,為了防止自己跌下去,只得抱住張老爺?shù)牟弊?,修長圓潤的雙腿主動(dòng)翻上夫君老爺精瘦有力的腰肢。
桌上的紅燭燃燒了半截,安寧實(shí)在是受不住了,“老爺明日還要回門我們還是休息罷啊”一句話斷斷續(xù)續(xù)的好容易說完了,張老爺按住安寧的翹臀,低吼一聲,饜足了。
安寧都覺得腰肢要斷了,忍不住白了張清和一眼,張清和挑眉,“看來夫人還有力氣?!?
安寧:“”
第二天,安寧伺候張清和起身,心想搞了半天她還得伺候這個(gè)老男人,吃苦受累的全都是她。安寧不著痕跡的打量了老男人,見他依舊神清氣爽,真是不公平。安寧身上還有些難受,但已經(jīng)不像是前兩日起來身體酸痛不已了。
今日安寧穿了身繡著黃花白柳紅楓葉的衣裳,高梳梅花髻,斜插著一枝黃鶯叼蟬的八寶珍珠釵,如此穿起來也大氣雍容,渾身透著一股兒高華氣派。丫鬟伺候帶著釵環(huán)腕鐲戒指,安寧指了梳妝盒子一對(duì)玻璃綠老坑翡翠鐲子,“就這對(duì)吧,帶著也沉的慌?!?
回門的禮老太太親自備下的,滿滿的好幾抬,給足了安寧面子。
張清和在前面騎著高頭大馬,安寧坐著小轎,轎子顛顛的過了小半個(gè)城才到了安家。
下了轎子,張清和在前安寧在后,被安家大管家迎到了前廳。安寧給安老爺、安夫人叩頭后,被學(xué)了規(guī)矩被恩準(zhǔn)回來伺候安寧的碧水?dāng)v扶著到后院面見安家女眷,留張老爺在前廳同安家男人們說話。臨走時(shí),安寧回頭瞧了一眼和安老爺交談甚歡的張清和,眼睛差點(diǎn)沒脫窗,這老男人原來會(huì)笑啊。
似乎注意到安寧的視線,張清和抬頭看過來,臉上還掛著堪稱和煦的笑,安寧拿過帕子掩了自己抽搐的嘴角,跟著丫鬟到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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