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呲了呲牙,反倒是坐在一旁欣賞起小妻子的嬌俏,內(nèi)心卻是暗暗心驚!他自認為自制力極強,雖及不上和尚入定,但也是極為自律的,但是卻在面對小妻子時,竟是心猿意馬,剛才的深吻幾乎讓他把持不住。他看向自己的小妻子,生完福生后,安寧迅速恢復(fù)了苗條的身材,胸、腰、腿、臀等部位大小無一不處于一種極為曼妙近乎完美的尺寸,帶上了為人妻的淡淡嫵媚,又糅合了為人母的柔美,讓原本只清麗稱不上絕色的外貌呈現(xiàn)了內(nèi)斂的優(yōu)雅婉約。一顰一笑間散發(fā)著雅麗的氣味兒,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仿佛剛剛好,既不耀眼也不透明,是那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容華,深邃的仿佛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老流氓不由的看癡了,竟有種要把她藏起來的沖動,又想到兩個臭小子整日就呆在小妻子身邊。不由得吃起了兒子的味兒。
老流氓的視線那么炙熱,安寧發(fā)現(xiàn)不了才怪呢。不由的換了個背對他的姿勢,臉不由的紅了。心里啐了一口,這個老流氓!
“寧兒,這是做什么?”張致遠看到安寧拿出來的兩個雕刻了繁復(fù)花紋的黒木匣子。近看的話這黒木匣子散發(fā)著古樸的氣息,上面的花紋深沉大氣,竟有種不能逼視的錯覺,張致遠不由的眨眨眼。安寧發(fā)現(xiàn)了連忙把黒木匣子放到一邊兒,心里暗道這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難不成給他錘煉體魄竟然有那么大作用不成!先將這個念頭放起來,只笑道:“是讓家里玉器行給專門搜羅的玉,打成了玉佩模樣兒。那些個長命鎖太過富貴了些,而且也沉,總不好讓兩個孩子那么帶著。再說了玉。石之美者有五德乃石中君子,如此也算是給兩個孩子的滿月禮啦?!闭f著從一個盒子里拿出一塊兒用紅色絲絳結(jié)著的玉佩來,只見這玉有核桃大小。潤如碧泉。晶瑩透徹純凈的沒半點雜質(zhì),式樣也是極精致的。張致遠接過去頓覺得似有一股兒暖流從手中襲向全身,渾身只覺得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大為不解:“這是個什么玉?為夫只覺得暖洋洋的。”
安寧心中一頓,剛才的疑惑更深了。但眼下得先解決當(dāng)前的問題,拿過來笑道:“咦?老爺竟然還有不知道的問題???這玉是溫玉,人說溫玉養(yǎng)人,對不足之癥的人更是好,這樣水色也極為難得,正好拿來給安康佩戴,也好得些好處。”其實這玉是溫玉不假,卻是萬年溫玉,從萬年的溫玉巨石中最后碾磨出來的精髓,凝聚了那萬年溫玉的所有精華。中記載此玉佩戴極為養(yǎng)人,便拿來給了安康。
張致遠平時最喜歡掏弄的是名人字畫,刻章石印也略微涉獵,玉石只有所了解,被奚落后也不惱,笑著給小兒子戴上。也覺得這玉水色很是罕見,仿佛透過了玉,看到小兒子的嬌嫩的肌膚。又聽安寧說這玉對不足之癥有好處,心下更柔和了些。便問:“給福生的呢?也是這溫玉?”
“當(dāng)然不是,溫玉對體質(zhì)虛寒之人大有好處,對身體健朗的人用處倒也不大。當(dāng)時管事的那邊也找不到什么適合的玉,我想到當(dāng)初出嫁前我娘塞給我的一塊兒玉,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也不知是什么玉。我看著挺不錯的,就拿來給福生了?!卑矊幮χ謴牧硗庖粋€黒木匣子里取出一塊兒同樣用紅色絲絳結(jié)著的玉佩來,這玉也有核桃大小,看上去潤白透徹,倒是難得的是從玉心內(nèi)有淡淡的又均勻的云煙纏繞,似水霧,又似云煙,遠遠看著就像是在緩緩流動似的,看其水色也是不凡。饒是張致遠奇珍異寶見過無數(shù),也覺得這玉石不凡之處來,定然珍稀無比,比之剛才那塊兒溫玉有過之而不及,忙道不錯不錯。
安寧笑而不語,這玉自然不是凡品,冬暖夏涼,最妙的是玉心中景色也當(dāng)?shù)每勺?,謂之璇玉。掛在福生脖子上,低頭親親兒子的小爪子,給孩子當(dāng)然是最好的。這兩塊玉佩都是她挑選出來,親手雕刻的,不說其作用,只說上面的樣式都是雕的福祿壽喜俱全的,絲絳也是她自己編的。
張致遠竟是久久不語,待安寧略帶促黠的看向他,他干咳了兩下,道:“寧兒,我可以搬回來了吧?”
安寧大寒,還以為他要說什么正經(jīng)事呢,搞了半天原來是這個。然而,注意到老流氓眼中的綠光,她止不住打了個寒顫,她能說不能么?(.xiaoyanwenxue.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