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瞪的大人不好意思干咳了兩聲,勵志作嚴(yán)父的他當(dāng)然不會拉下臉來跟兒子認(rèn)錯,就自己動手把積木堆了起來,再去吸引兒子注意力的時候,兩個小包子全都圍到他娘跟前,張著小嘴兒樂滋滋的吃著娘親喂給的又香又滑的雙皮奶。雙皮奶上面還加了蓮子和紅豆,蓮子自然是用得空間的碧波潭里那些靈根蓮花結(jié)出來的蓮子,取了最鮮嫩的部分,配合著味道甜美的雙皮奶一塊兒一勺一勺舀給兩個小家伙吃。
小包子吃的不亦樂乎,張致遠(yuǎn)孩子氣的把堆好的積木推倒。眾人皆是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安寧抿嘴笑,待到張致遠(yuǎn)坐過來,笑著讓杏兒再端上一碗來,白底藍(lán)花的碗映襯著乳白色的雙皮奶,再配上幾顆紅豆,散發(fā)著濃濃的味兒,怪不得兩個小的吃得香。
等到安寧告訴還想吃的福生小哥兒沒了的時候,小家伙大眼睛骨碌碌轉(zhuǎn),完全忘記了剛才是誰理直氣壯地告狀的,顛顛的爬過去抓住爹爹的胳膊,軟軟甜甜的叫爹爹,大眼睛卻黏在碗里張致遠(yuǎn)終于扳回一城,他素來對兩個兒子沒辦法,當(dāng)然拿起小勺給兒子喂等到功德圓滿后,福生拍拍自己軟軟的小肚皮,表示自己吃飽啦,張致遠(yuǎn)看到后湊上去自己的老臉,指了指,福生小哥兒就勉為其難的為了一個響亮的頰吻,喜得張致遠(yuǎn)見眉不見眼的。
府試一共五場,黎明前點(diǎn)名入場,即日交卷。第一場為正場,試《四書》文兩篇,五六韻試貼詩一首,題目、詩、文的寫法皆有一定格式和字?jǐn)?shù)限制。第一場錄取者準(zhǔn)應(yīng)府試,其余各場是否參考聽考生自便。府試下來澄泓果然成了童生,雖不曾像去年安然那般還成為了府案首,不過認(rèn)真說起來澄泓以前并沒接受過正宗的先生教導(dǎo),只是在蘇州張家的族學(xué)中上過一年學(xué),族學(xué)的先生是個年過花甲的老秀才。如今他能通過府試與他自身努力毅力是分不開的。
張致遠(yuǎn)也很高興,獎勵他一塊兒端硯,勉勵他再接再厲;安寧選了雕琢松柏的竹雕筆筒還有一個白玉鏤雕松柏人物筆架給他;兩個小的一人送了一個濕漉漉的頰吻,難得見有向張致遠(yuǎn)那個面癱發(fā)展的半大小子露出罕見的羞澀;張瑤送他親手繡魚躍龍門花樣的荷包(因?yàn)槭切置藐P(guān)系,不存在男女授受不親這類說法);張玫因還小女紅還不曾學(xué),只送了他一枚狀元及第的金錁子。如此從棲霞山游玩一通回來的石先生很豪爽的送了弟子一幅宋微宗的《芙蓉錦雞圖》拓本。作為血緣上的叔叔但表面上無甚關(guān)系的張文軒試圖和侄子大醉一場,無果。
揚(yáng)州知府程天英果然是在被查處之列,那程氏自然不愿自己這靠山倒了,也不知是病急亂投醫(yī)還是選擇性忘記了自己之前做過的事。竟然是求到了安夫人那里,安夫人自然還記恨這程氏抹黑安寧名聲之事,再瞧她那一貫做派冷笑兩聲,關(guān)門送客。房家自顧無暇,根本分不出空來幫扶程知府,再加上之前被查處有問題的下屬將他供出來,證據(jù)確鑿,在一頓殺威棒下,很快的簽字畫押,被拖了下去。抄沒家產(chǎn),罷官收監(jiān),待押解回京受審。
時間很快到了五月,五月初五原本是端午節(jié),竟是不巧也是張致遠(yuǎn)的生日。去年的生日偏張致遠(yuǎn)出外處理事務(wù)并不在家,還是待他轉(zhuǎn)家事送上禮物,全家人吃了一頓飯才罷。今年恰逢張致遠(yuǎn)在家,生日自然是要好好過的,又問了他的意見,并不曾多請外人,只有幾家交好攜家?guī)Э趤?,還有安家。
按察使夫人孫夫人剛在四月得了金孫,逢人就笑逢人就夸,若不是孩子還小她都想抱來炫耀一通。安寧的侄子煦哥兒四個多月了,白白胖胖的也招人喜愛。隔著蘇繡山水大屏風(fēng),男人們在另一邊兒談笑風(fēng)生,安然、澄泓還有蔣家的二子蔣韻卻很談得來,幾個半大小子倒湊到一塊兒說話了。屏風(fēng)這邊,女人家拉拉家常,比比自家孩子,幾個小姑娘也跑到一塊兒說些親密話,嬌笑嫣然,人比花嬌
待到客人走后,幾個小孩子還有壽禮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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