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致遠你怎么了?不就是這點事哪里值得驚訝了,有沒有噎到???”
說話這么假,張致遠也懶得跟她講究,擦了擦嘴角,就知道這女人故意在他喝茶的時候說這樣令人震驚的話。安寧打哈哈,笑道:“沒想到吧,我當時聽了也覺得有些驚詫。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張文軒待澄泓如親子,再加上他那個兒子和澄泓有幾分相似,往這邊聯(lián)想也是在所難免的。只是沒想到古氏到現(xiàn)在才來問我,我就按照外人知道的跟她說了,信不信就是她的事了?!?
張致遠除了剛開始有些震驚外,很快就恢復(fù)了平常,喝了幾口茶才將嘴里的酸味沖散。
安寧又給他倒上茶,眉梢間都是掩不住的笑意,覺得沒讓大老爺變臉真是遺憾。他們夫妻倆說了會話兒,安寧就跟添香道:“讓廚房準備晚飯吧。對了,怎么景曜他們幾個還沒回來,你讓人去大姑奶奶家問問?!?
添香應(yīng)下出去了,張致遠皺眉道:“景曜和景佑已經(jīng)長大了,你不能老當他們還是不懂事的小孩般護著,再者你現(xiàn)在是雙身子,不能操勞,晚飯讓他們倆在自己房里吃就行了?!?
原本景曜和景佑見不得柔情蜜意的父親,還主動拉著福久在福久房里吃,后來景曜怕自己徹底失寵,厚著臉皮硬是磨蹭在正房吃飯,就讓張致遠看不過了,覺得倆兒子現(xiàn)在礙眼的很。本來么,就算安寧沒懷孕,平時飯桌上注意力十有**都被幾個孩子吸引去了,就是他們感情升溫了,也沒見安寧多放注意力在他身上。原本特別欣喜安寧再度懷孕了,如今想想再來個小奶娃娃分攤安寧的注意力,哪還有他這個做爹的立足地了?
有這么當?shù)拿?,還這么理直氣壯的,安寧腹誹,不過說實在的,她也不好意思當著孩子的面跟溫和無下限的大老爺‘打情罵俏’,雖然她不愿意承認,在景曜和景佑眼里他們倆熊孩子肯定是這么認為的,還學(xué)會打趣娘了。就道:“還讓他們倆和福久在西廂房吃罷,大不了讓小廚房多做些?!?
“也好?!?
安寧嘴角抽了抽,您答應(yīng)的也太快了,當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耆恢来罄蠣斝闹姓P算著晚上怎么‘懲罰’她,不能就這么縱容著,要振振夫綱!
景曜景佑他們回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待遇下降了,怒瞪,一聽是張致遠的決斷,立馬蔫了,武力值比不過就算了,放冷氣的功力就是他們倆聯(lián)手也抵不過父親一根小指頭啊,幸好還有福久陪著,心里稍微平衡了些,再看菜色都是他們愛吃的,原本那點小九九被拋之腦后了。
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時張瑤抱著瀾哥兒過來,瀾哥兒比出生時圓潤不少,看著虎頭虎腦的,粉嫩的小嘴吐著奶泡泡,可愛的緊。被安寧抱在懷里也不認生,咿呀咿呀的,張致遠也很熟練的抱起來,冷不防被小外孫揪住了他頜下的胡須,藕節(jié)似的小腿兒還撲騰兩下。
人們形容這勁大,就是這吃奶的勁,見做外公的痛得皺眉頭,可見這勁頭有多大。安寧笑的有些不懷好意,哄道:“瀾哥兒乖,快放開,看外公痛的快哭了喲”
這女人!張致遠睨她一眼,這小外孫手勁還挺大的,快趕上景曜小的時候了,又不能掰開那柔嫩的小爪子,安寧又在一邊兒火上澆油,好不容易胡須解救出來了,還來不及松口氣,張致遠僵住了(未完待續(xù))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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