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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八章 出頭椽子

太子問候過皇后,又隱隱從皇后話語中得知八皇子去國子監(jiān)還是皇商的意思,又聽聞這斷時間皇上漸漸看重八皇子,有時間還召八皇子入乾清宮親自教導。太子雖面上不顯,內里卻十分不愉,畢竟他這個太子之位還未坐穩(wěn),而且八皇子也同為嫡子,雖說皇后不過是繼后,但到底八皇子也占了個嫡的位置,皇上看重并非好事。

出了宮門,太子想想卻并未到傅府去,近日傅閣老稱病久未上朝,皇上也看重派了太醫(yī)來,但畢竟年歲大了。再說了這事怎么能和傅閣老商量,八皇子同樣也是他的外孫,一門兩皇后,還真是榮寵不斷。只回去后和太子妃說,往傅府送了些珍貴藥材,人并未親去不提。

太子妃給太子遞了杯茶,道:“半月后是恭母妃的壽辰,禮單妾身擬好了,殿下也幫妾身掌掌眼吧?!惫зF妃乃是淳郡王以及七皇子的母妃,如今握著半個鳳印,就連皇后有時也要避其鋒芒,所謂風頭無倆。

太子對因為身疾不能繼承大統(tǒng)的淳郡王觀感只比誠郡王好不了多少,更何況如今他們母妃還位居貴妃,硬生生的從皇后手里奪了個協(xié)理后宮之權,就算太子對如今的皇后他的姨母并無多少好感,但比起來更不喜歡這個貴妃,因此便淡淡的,接過來看過倒與往年多了一層,到底是升了貴妃,便道:“下月便是皇父的萬壽,你多看著些?!?

太子妃接道:“房妹妹說簡薄了些,妾身倒也覺得還是這樣的好?!?

“她一個側室,能有多少見識,問她不過是給她幾分臉面,庶務有你和吳氏就盡夠了。”太子似乎想到什么,臉色不大好看,正色道,“這些東西就好。”

太子妃略一怔,旋即笑了。道:“妾身明白了。”識趣的沒再拿府中的庶務煩擾太子。只略微提了兩句太子妃所生的一雙兒女,嫡長子頗得皇上喜愛,只和另外幾個皇孫一同在上書房讀書,女兒也已經九歲了,因為是府中唯一的姑娘,倒也得太子寵愛。

太子只略微在太子妃房里坐了會兒。就起身往外書房了,太子妃看著太子匆匆離去的身影,長長的掐絲琺瑯假指甲慢慢劃過了衣袖的牡丹刺繡。太子妃的奶娘走過來,低聲道:“娘娘。身體要緊,仔細站在風口風吹傷了身子?!?

太子妃轉身往回走,一面走,一面似低聲喃語道:“剛才爺說的話,可聽著了?”奶娘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暗自點頭,剛才太子說的話保準不過一時就能傳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太子妃坐下來拿著茶壺慢慢的往茶杯里注水。曼斯條理道:“這杯子就這么大,若是茶水多了,必然會溢出來,就跟人心似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媽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奶娘心知肚明,張了張嘴,道:“娘娘說的是,您可是太子的嫡妃。這宮里啊除了皇上、皇后,下來就是太子妃你了。那房側妃之所以這么猖狂,不過是仗著生了兒子,再就是肯大把撒錢,讓府里那些眼皮子淺的說她好話罷了。再者還那些個蠢笨的受她蠱惑,給她當槍使而不自知。再者說了即便是顏色好,可這顏色能維持幾年還說不定呢,早晚太子有膩了的時候,如今可不就是了。再說了如今那側妃娘家今日不同往時。不過是仰仗太子的鼻息過活。能翻出什么浪花來。說到底這府里,能和太子相互扶持的還是娘娘您??!再說了小孩子本來身子骨就弱。養(yǎng)不養(yǎng)得活還得兩說呢?!?

太子妃臉色稍霽,只將茶壺放下,道:“她倒是個厲害的,竟然能在我們嚴防死守下還能偷偷懷上,看來還是有些能耐的,不過我倒是記得她娘家那個不成器的哥哥前段日子惹上了三弟,這樣我寫封信,你回去交給我大哥。”她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微笑,奶娘點頭稱是。

等到奶娘出去后,太子妃滿意地勾起紅唇,重新端起茶喝了一口,等到晚間聽下面的來回報太子今日又歇在了青蘿那里,閉上眼睛遮住眼中的冷冽。這么個出身卑賤的女人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她倒是要看看失去了依仗后能是個什么表情,再說了這后宅里對她不滿的,可不止她一人呢。

太子和太子妃說的關于青蘿沒見識的話,自然在太子妃有意無意下很快就傳遍了府邸,青蘿在府中耳目不少,自然是知道的,當下臉色不大好看。她不過是覺得如今恭貴妃貴為貴妃,壽禮自然要豐厚些,統(tǒng)共說了這么一句,就被太子妃在太子跟前上了眼藥,還讓闔府的看她的笑話,這個女人!青蘿倒也沒在太子跟前盈盈楚楚做可憐狀,反而是有意無意的提了太子妃生的郡主,該為郡主慢慢挑選如意郎君。青蘿是個聰明人,自然是不會多說,只避重就輕的看似隨意說的,自然地在太子心里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這太子府的女人間的較量就先擱下,再說那日張致遠從勤政殿出來就被戶部尚書拉去了。六部中戶部尚書王緒倫最為苦惱,畢竟國庫空虛,戶部無余錢,就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更何況還有素來以性情剛毅果敢的四皇子在戶部當差,得虧當初鹽政整頓,鹽稅比往年增加,才為國庫增加了些收入,不然如此皇帝也不會在明知道開海禁存在弊端后,還乾綱獨斷的開海禁,發(fā)展海上貿易,來增加國庫收入。這幾年來天災**不斷,這么大的國家,哪一年沒有個災害呢!若有災害若單純只是減免賦稅就能解決的就好了,若是嚴重的還要朝廷拿銀子和米糧來賑災,還有**國庫空虛,禮部和工部的差事能減免的就減免,就是這兩年皇帝的萬壽規(guī)模都是縮減再縮減。

聽戶部尚書吐了些苦水,但到底還有幾分理智,若是再說下去,那是對皇上不滿呢。王緒倫嘆道:“皇上還有心改漕運為海運為主,漕運為輔,只怕此舉比開海禁還不易?!?

若說漕運的弊端朝堂上的人個個心知肚明,但若是真提起來,只怕應者寥寥。還不就是因為漕運上可以牟利之處眾多唄!張致遠哪里不明白。只是這并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先帝雖然是位仁君,但一生奢華,而且多次游行,留下了許多的積弊。一來是仁君寬厚,所以底下人貪污受賄成風。**連連,當初留給今上的就是個空殼子,國庫空虛;二來就是這世家貴族,沒有決心遏制。形成了世家貴族尾大不掉之勢;再來就是放縱皇子之間倒戈相向,以至于今上登基的前幾年都在和幾位野心不死的兄弟相爭斗。如今天下承平已久,官員們多是無居安思危的意識,需要的是一個有雷厲風行手段的皇上,不但整治風氣,而且還要大刀闊斧的改變一些舊的弊政。然而一個國家的政策并非想改就能改的,就是該漕運為海運。弊端人人知,漕運耗時久,損耗大,運費代價過高,尤其漕運徭役征發(fā)既眾,服役又長,以至失誤農時。還有在漕運上設置的投文過堂種種諸費,還有河兌之苦,河兌法本來為了收交兩便。然而仍然發(fā)生踐踏、偷盜、混等、搶籌等種種難之弊因而是存在諸多弊端,然而漕運中‘勢要官胥,視運軍為奇貨,誅求橫出,脧剝日深’,即運軍在運糧過程中會受到種種名目的勒索。漕運中牟利之處多多,所以即便是知道漕運的弊端,但就算不斷克服這些弊病,但未見奏效。

關于國庫空虛。張致遠也深有體會。他在兩淮鹽政上呆了這么多年,就是鹽稅就增加過幾次。還有皇帝之所以給他那么大的權力。整頓鹽政,抄家所得那些銀錢全都上繳國庫,用來緩解國庫空虛?;实鄄辉敢庠鍪召x稅,只能在其他地方想辦法,不過皇上提出來的政策都是好的政策,要是真的能實施下來,光是改漕運為海運的法子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對整頓吏治,減少貪污有積極作用。不過眼看今年是沒能了,開海禁之事還在日益完善,且看效果如何,還有江浙之地的民眾早飯,地方州縣官貪污賑災所用的官銀和米糧之事。今上的目的不僅僅如此,應該是希望通過此事來揪出幾位皇子往江南伸手之事,但看被派去的欽差就知道了,何敘然是皇上的人,不屬于任何黨派,再說了皇上在江南應該還有別的耳目,不然的話去年的江南科考舞弊案皇上也不會推翻了四位欽差大臣的決斷,單就相信江蘇巡撫張伯行啊!

張致遠細細思量了片刻,和戶部尚書王緒倫分別后,憂心忡忡的回了家。

原本蔣澈吃了兩天的竹筍沒見‘嗖嗖’長高,覺得被騙了,就來找景曜理論,景曜笑的好不純良,只將當日話語間的漏洞來解釋,還拉來福久做論斷。福久原本就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景曜給他說的他自己會判斷,當然覺得不可信,當下就和蔣澈解釋了。

蔣澈大呼被騙了,紅著蘋果臉,握著小拳頭,福久皺了皺清秀的眉頭,道:“是你自己沒有判斷力,再說了又不是曜哥強迫你相信的,這事賴不到別人?!?

景曜在一旁偷笑,哎呀自家弟弟就是向著哥哥,好欣慰啊好欣慰~

蔣澈臉都漲紅了,瞪著黑溜溜的眼睛,扁扁嘴有點委屈道:“你這么說都是我自己笨啦!”

福久曼斯條理的喝了一口廚房剛榨的果汁,小嘴兒微啟道:“我可沒這么說,是你自己承認的。”下之意就是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聰明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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