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腦補了什么,安婉滿臉的不可思議,道:“難道她是要害我們?她利用我?為什么?!明明我們情同姐妹的!”
安寧正在吃茶,聽了安婉的語,差點沒噴了出來。在一定程度上安婉你真相了,不過這詭異的‘情同姐妹’的想法是怎么來的?不過想想青蘿那令人佩服的籠絡(luò)手段,安婉著了道也無可厚非么。不過,安寧不打算糾正安婉的想法,反而是道:“你也說了我家老爺如今位居高位,任職期間不說有功但絕對無過,今上這般圣明,必然不會因為那些莫須有的抹黑而給我家老爺貶謫或免官的。還有你還記得在揚州時我家老爺遇刺的事吧?”
安婉不蠢,在安寧有意誤導(dǎo)下,沉思會兒做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至于她明白了什么,安寧不知道,但看安婉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捏著帕子的手攥緊就可見一二,然后不厚道的再澆上一碗油,道:“我恍惚記得你家的兩個姨娘是房家旁支,可有此事?”拜好記性所賜,就算當(dāng)年安夫人隨口提的一句,安寧都還記得,而且當(dāng)時房家也想往張家送美人兒呢。
不說明,外加意味深長的語氣,剩下的就讓安婉自己想象去吧。安寧這話倒是捅了安婉的心尖子,倒不是說真的讓安婉記恨上青蘿,讓她惱怒的是綠兒。安婉原本極為信任綠兒的,當(dāng)初綠兒在安寧身邊伺候,惹惱了安寧和安夫人,安婉卻是將綠兒要來自己身邊,到海家綠兒是從娘家?guī)淼呐惴?,更是管著安婉的庫房?
后來為了和海母打擂臺,忍痛將綠兒開了臉放在海彥立的房里,后面還找機會把綠兒抬成了姨娘,本來以為綠兒是個知恩圖報、老實的,哪里想到綠兒竟是個奸猾的,控制不成還被反咬了一口。綠兒竟是在安婉不在海府的幾個月,有了身孕,還硬生生的瞞了好幾個月。更讓安婉暗恨的是,綠兒在她身邊這么長時間,她對付那些狐媚子的手段綠兒都清楚,所以到現(xiàn)在愣是沒讓安婉得手。竟然還和那兩個房家旁支出身的姨娘聯(lián)起手來,不過聽安寧這么一說,安婉不免的想多了些。
安寧目送安婉臉色陰沉的離去,嘴角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對付安婉這種‘曖昧不明’倒是最好使的!不過令安寧不能理解的是,朝堂上都還沒什么確切的消息,張致遠也沒有被皇上訓(xùn)斥,這傳為何還會這般沸沸揚揚,還有人信了?若是說其中沒問題,安寧可不相信!
安寧煩惱這件事的同時,外面的注意力已經(jīng)從彈劾的暗涌轉(zhuǎn)移到即將歸朝的誠郡王身上了。
隨著誠郡王以及一干人等的回朝,又掀起了懲治韶州地方官員的熱議,畢竟這次涉案的地方官員身份復(fù)雜,再者因為動亂掀起來的毒瘤不小,倒霉的就是伸手的。吏部倒沒誰關(guān)注了,畢竟皇上還真沒訓(xùn)斥吏部什么,就是個別蹦跶歡的,渾然不察其他官員看他的目光
忙碌多事的仲秋八月恍然而過,京城里不少人還昏噩不已,許多世家大族都在惴惴不安,就連當(dāng)初因為泉州事件皇上處置了宋國公都沒這般緊張,不日皇上頒布了襄陽侯好些個罪名,削了襄陽侯的爵位,著三司堪辦,惹得都城中一片嘩然。與襄陽侯等因先皇登基時候有從龍之功而聯(lián)合起來的權(quán)爵世家牽扯過深的自然害怕,那些無甚緊要關(guān)系的也生怕這場由韶州動亂為引子刮起的風(fēng)暴吹到自個兒身上。
就是吳家也因三子的事首當(dāng)其沖,吳愷尚未被處決前,吳閣老顫顫巍巍的上折子管教不嚴,要辭官來保全吳愷一命。若是在韶州動亂后吳閣老這般做興許還能得到皇上的寬宥,然而事到如今吳閣老的做法無非讓皇上更添反感。而且皇上可還記恨這些年吳閣老連同那些陳古不化的世家權(quán)貴,對他的命令陰奉陽違,再者皇上有心整治尾大不掉、尸位素餐的世家權(quán)貴,沒理由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說來好笑,里面被牽扯到的人家表面上沉寂不出,可私底下托關(guān)系送禮忙個不停,就連原本傳要被申斥的張家都被敲過幾回門,而這送禮的不乏前段時間假惺惺來‘安慰’安寧的,安寧得知后覺得挺微妙。張致遠的態(tài)度很明確,都是門都不讓進,客客氣氣的送走。張致遠的態(tài)度尚且如此,別提安寧這里,她可是記恨著前段時間的事呢。不等三十年河?xùn)|河西呢,事態(tài)就輪流轉(zhuǎn)了,嘖~(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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